她温声道:“多谢你了。”
流岫机敏,明了她的意思,笑道:“我可不敢冒领功劳,这些都是君三小姐的吩咐,她付的银子,我们都是领银子做事。”
清酒看向鱼儿,她俩人间说谢字是多余的,要谢也不知从何谢起,但这些事到底是让她欢喜,心里温暖的不成样子。
迎着清酒爱怜的目光,鱼儿脸上淡淡的,握着清酒的手却很俏皮的捏了捏。
流岫安排着给众人接风洗尘,一场酒宴下来就有些晚了,众人长途跋涉,皆是疲惫,席散后便归去歇息。
晚间弦月高挂,风呜呜的吹,流岫找了不少伶俐的仆人,将路灯都点上了,因此并不觉得黑暗。
清酒和鱼儿还在那里安置客人,她俩归来,就算得是主人了。
流岫不用操心。今日天色太晚,她也不打算回烟雨楼,与两人招呼了一声,要回房里去歇息。
过了月门,踏在石子路上,听到身后有人叫:“流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