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相比于她爹和她二叔的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她这姑姑要任性许多,可能是身为家中小女儿的缘故。
直到晚间宴席开了,蔺清潮才带她入席。
蔺清潮坐在她身旁,给她夹菜。清酒碗里堆得山高。
蔺清潮说道:“肆儿,我听阿……我听你娘说过,你没有味觉是不是?”
清酒点了点头,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吃着:“有或是没有,没什么两样。”
蔺清潮放下筷箸:“品尝五味是人间一大乐趣,怎会没有区别。”
她怜她自幼不知酸甜苦辣,语声温柔又坚定:“姑姑一定会找到法子,让你恢复味觉。”
清酒兴致缺缺,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她俩没能说上几句话,就有人来与蔺清潮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