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清潮给她斟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与她对饮。
席散之后,清酒便有了八分醉意。蔺清潮去送宫商生辰礼了,让她在外边等她。
她困倦的很,坐在栏杆上,抱着那圆柱子,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
“清潮,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贺礼,而是人。”
“师兄,你喝醉了。”
那人苦笑了两声,说道:“我若不是喝醉了,怎会什么话都说出来让你知道。”
“师兄,清潮已心有所属,你何苦……”“我明白,但是清潮啊,感情岂是自己能左右,说断就断,说抛就抛,你不能如此,我亦不能如此,就连羽阕也……罢了,不说这些了,今日是醉狠了,你回去休息罢。”
声音越来越近,那说话的两人走了过来。
清酒向其中一人叫道:“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