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常年被扣上锁链的痕迹,脚上亦有的。
鱼儿环抱双膝,仍旧觉得现在的一切像梦一样。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清酒去而复返。鱼儿立刻紧张的站起,伸手指了指,也不知自己指的何处:“我……我在等着洗碗……”
以往给那人做了饭,都得等他吃完了,她去收拾干净碗筷,才能吃饭。此间她得坐在厨房内,不碍他的眼,但是要随叫随到,慢了,少不得挨顿揍。
是以这种时候她都紧绷着精神,就怕听漏了他的呼喊。
“碗等会儿自有人来洗,先去吃饭。”
见鱼儿还站在原地不动,清酒道:“过来。”
清酒转身离开,鱼儿只得跟上。鱼儿跟在清酒后边,望见她披肩的墨发,其发绳有两条白色的流苏,融在发中,似白发而非白发,像是墨玉台上落下的皑雪,十分配她,鱼儿的目光不禁随着流苏轻微的摆动而动。
两人到了堂屋。清酒在桌前坐下,鱼儿还站在门边。清酒道:“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