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兴起救的人可多了。”花莲又压低了声,状似恐吓:“自然,她一时兴起杀的人也多的很。”
鱼儿对这群人并不是知根知底,只是因为那天晚上她朝她走来,她犹如神明,温柔的让她同桌而食,她便会永远记住她的恩情,她知道这世上很难用好人两字来概括一个人,她只是言语贫乏,便只会说:“她是好人。”
花莲笑意不止,十分开怀:“不知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太倔。”
厌离摆了一下拂尘:“你好好休息。”
鱼儿很少与厌离交谈,见她直接对自己言语,不免紧张,连忙回道:“嗯!”
厌离转身出了房间,清酒跟在她后面也离开了。
莫问正拔着鱼儿腿上的银针,叮嘱道:“以后不能再这样勉强自己身体,若有下一次,你这腿就别想好了。”
鱼儿本望着房门,闻言一怔,心头雀跃,小心翼翼的求证:“我的腿还能治好吗?”
她本以为自己腿坏了,只能一直这样瘸下去的,并不是不能接受,总免不了难过,毕竟有谁愿意自己一辈子是个瘸子。
花莲折扇敲着手心,笑说:“这世间就没有她治不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