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清酒却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了。她右手撑着脑袋,阖上了眼,暗红的佛珠垂在白皙的臂膀上,反射着灯火的光芒,幽静诡异。
清酒竟似熟睡了般。鱼儿坐了一会,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觉得奇怪,欲要起身,直感到两腿发软,一站起来便浑身无力,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鱼儿更加诧异,挣扎了几下没站起来,倒是意识开始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都像是糊上一层白纸。
隐隐约约,鱼儿听得窗户打开的吱呀声。两道身影越过窗户进了屋,朝她们走来。鱼儿心里立刻觉得不妙,想起白日里唐麟趾说的话来,暗思:“会不会是山寨里的人已经盯上我们了?”
鱼儿越想越觉得是,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使出了浑身的力喊道:“清酒!清酒!”
声音乏软无力。鱼儿看着桌前那道如雪洁雅的身影,心急如火烧,却什么也做不了。她只坚持了片刻,再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鱼儿再次醒来,是被惊醒的,耳边有低泣,有怒喝声,风声凄迷悲凉似呜咽。
鱼儿一坐起身,便见着四周蹲着许许多多蜷成一团的女人,有幼童,也有大人。
鱼儿焦急四望,唤道:“清酒!清酒!厌离!唐麟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