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已经快到小道入口了,一道声音囔着:“又哪个东西皮痒了,大晚上的在这闹腾?”
鱼儿拿着铁棍离开了小道,躲在一块木板后边,后背抵着冰凉的山壁,心跳又重又急。
众人也不禁屏息,若是被山贼发现了,这小姑娘的下场坏些可能直接被杀死,好些也得被打的半死。
这时,那个在山贼身下的女人忽然叫起来,前两声还很低,又僵硬,到后面也顾不得羞耻,活命自然比羞耻重要。
小道两边都是山壁,女人的娇喘,高亢的叫声在通道间回荡。众人都顾不得面红耳赤,只顾注意那突然出现的山贼的动向。
这边囚牢一般有三人看守,轮换着两人一起守夜。
那粗布短衣的山贼走到入口处,肩上扛着一把大刀,远远的看着刀疤脸趴在半身赤/裸的女人身上,又听女人叫个不停,于是嗤笑一声:“精力还真他娘旺盛。”
这粗布短衣的山贼吆喝了一声:“喂!你他娘的快些,老子还没玩呢!”
说罢,打着哈欠,转身回去了。
鱼儿听脚步声远,这才又走出来,取下山贼腰间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