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将碗递到清酒面前:“这里边放有少许红糖,不似药般腥苦。”
清酒接了碗,就着碗沿细细的抿了一小口,而后一饮而尽。
鱼儿见她并不嫌弃推拒,利爽的喝了个干净,心中就似那碗一样,把一腔莫名的沉闷给倾尽了,生出无限的欢喜来。
这糖水酸多甜少,清酒初饮,确实压下不少烦恶,岂知饮尽后,酸味犯上来,酸的她嘴边的肌肉直抽搐,眉眼都皱的要缩到一起去,捂着腮帮子直抽气。
清酒这姿态,可亲可爱,鱼儿没瞧过她这样,乍一见了,收不住,浅浅的笑出声来。
清酒似不愿人见她这狼狈模样,被子一掀,缩到了床上去,口里嚷道:“出去,出去,我要休息了。”
莫问和鱼儿出来时,莫问手中还端着半碗药,那药碗十分的大,比之鱼儿拿来的碗要大了一倍。
鱼儿不禁道:“她药还没喝完。”
莫问说道:“她以往喝药只喝一半,所以换了大碗,这碗喝一半才是她要喝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