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岫道:“自然,这买卖做不做在你们。”
忽而,梁上唐麟趾的声音又响起,嘲道:“哼!可真是有情有义的娼妓,这古今天下四大缺德事,吃月子奶,欺老实人,踹寡妇门,挖绝户坟!你可真是迫于生计!一开口就是叫人替你做挖坟这档子缺德事!”
唐麟趾一阵冷嘲热讽,流岫脸色变了又变,只不过是碍于身份,不便跳上梁去同这人较量,只得冷哼一声:“呵!诸位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就按寻常规矩来,若是要这条消息,真金白银来买。”
厌离皱了皱眉:“不知要多少?”
“一万两。”
唐麟趾怒道:“你怎么不去抢!”
流岫冷然道:“既嫌贵,那好,送客!”
若是没有唐麟趾掺和,清酒和厌离至少能将价格压下一半来,可如今流岫气的不轻,未立即赶人已是修养好了,是断不可能更改价钱的。
厌离脸色一沉,往梁上看去。
唐麟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