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请说。”老汉问道
“不知族长对这白鹿族有何了解?”阮飞尘试探问道。
“哦?神医想要前往白鹿族”老汉呵呵笑道“神医还是放弃罢,不知多少人为此丧命。我早年想要一探究竟,最终却也未能进入。且白鹿族仇视四周国国人,神医虽与狗皇帝有仇,但究竟是四周国人。”老汉劝道。
“无碍,免不了一死,折命在白鹿族手上也算不得冤屈,不知族长可知那白鹿族所在地?”阮飞尘问道
“嗯...只记得是在一处山谷中”老汉叹口气:“你年纪轻轻,若就此丧命,实在可惜,我让左侍大人随你一道前往那山谷。”
“多谢族长相助!”阮飞尘喜道,
“呵呵”老汉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是一命换一命罢了。”说罢丢下阮飞尘一人呆愣在原地。
“一命换一命。”阮飞尘喃喃自语,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悔恨,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
“你不会是后悔救我了吧?”我好笑的望着他“怕丧命?”转而笑容逐渐退却。
“大哥...”阮飞尘轻声低吟
愣了一下,我伸手抚在他眉间,他皱眉我便也要皱眉,
“皱眉会传染的,”我叹口气,知道他是想起被害死的大哥,
元德双手不知沾满了多少鲜血,杨美人与他相比倒是小巫见大巫了。
入夜后,阮飞尘被单独安排在一毡包休息,场地宽阔不少。
诺大一张羊绒毯子,摸上去柔软舒适,西域较中原地区寒凉一些,躺在在羊绒毯子上,刚好保暖。
依旧是面对面侧卧,我掩不住脸上的笑意,看着发呆的阮飞尘。等着他自言自语。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与他形影不离。
“那族长得的居然是花柳病,呵,这族长也真是风流。”阮飞尘忍俊不禁“年近六旬居然有此雅兴。这右侍大人让我吓唬这老头子一番,开出假药方。”
我陷入沉思,这蓝袍女人莫不是想害死老汉自己当上族长。
“如果我当真不能救这老头”阮飞尘飞起眼角扯了个微笑:“我大概会拟个假药方。”
“真是巧了,别的病我不精,偏这花柳病难不倒我。”阮飞尘得意的扬起眉毛,“想当初我也是阅女无数。”
我塌下脸,酸不溜秋的,向右挪挪,离他一臂远。
差点忘了,阮飞尘阮公子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烟花柳巷的常客,虽然是传闻,现下从他嘴里说出,我却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