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碧螺春茶壶与茶杯间流转,香气沁人心脾,半盏茶的时间,我就开始犯困,索性打了个盹儿。
“公子,请。”一小厮弓背伸臂示意。
听到声音,我就醒了,只见屋门口站着一排佩剑武生,形态各异。
“没想到阮某还有这福分,竟然要千年谷十二剑客亲自领路。”阮飞尘依旧坐在桌前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我冷冷看着这些蓄势待发的剑客。这族长不仅有很强的戒备心,恐怕还有害人之心。
“听闻阮公子习武多年,我等前来讨教一番。”为首一名剑客言语之间,颇是不屑。
我看向那男子,身着青白长袍,带有半截银面具,遮住左半脸,嘴角邪肆上扬,目光阴鸷,牢牢盯着阮飞尘。
“哦?不好意思,我没心情。”阮飞尘气定神闲地正欲放下茶杯,只听“叮”的一声,瓷制茶壶中多出针头大小洞口。洞口正对阮飞尘。
而那暗器银针已然被阮飞尘捏在指尖。
“哼,阮公子好功夫,不如与胡某比试一番。”不要脸说的就是这种使阴招还光明正大叫嚣的人。
阮飞尘顿了顿,放下茶杯。他对面具男挑衅浑不在意。
茶水自那细小针孔股股流出,摊开在桌面。
“族长既然来了,就不要躲在暗处。”阮飞尘手掌悬在桌面,那摊茶水便化作缕缕水雾,四散在空中。
“哈哈哈,阮公子好功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话音刚落,一女人身着紫衣长裙款款而入。
这爽脆的声音这正是那日我被困在山洞中时,所听到的声音。
“阮公子,久仰。”紫衣女人向后一扬手,示意剑客离开。面具男恨恨的瞪了一眼阮飞尘,拂袖而去。
小厮将屋门带上,只剩下阮飞尘与这紫衣女人。
这女人面容清丽,唇边一点痣,虽三十有余,但风韵犹存,身上没有多余首饰,简单干练。
“不敢当,族长恐怕连阮某是谁都不知,何来久仰。”阮飞尘毫不客气揭破紫衣女人。
紫衣女人淡然一笑,并不恼:“我虽不知阮公子的名讳,但不妨碍我对阮公子的欣赏。招婿大会阮公子脱颖而出,必是有过人之处。我特来恭祝公子日后与圣女百年好合。”
“族长亲自前来,不妨直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