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池想把手抽回,奈何即便是在睡觉,阮飞尘的力气也大的惊人,牢牢抓着她的手腕大有将她拉入怀中的趋势。
“飞尘!”关小池皱着眉头,空着的手撑在床边避免自己真的被他拉入怀中。
阮飞尘似乎是听到她的呼唤,紧皱的眉头有所松动,但还是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关小池脸对着阮飞尘的胸膛,就差贴上去了,尴尬的不得了,院子里方才还兵乓乱响,此刻也要安静下来了,这样子要是被闻人不休看见,她以后不要见人了。
真是奇怪....关小池挣扎了片刻了然一笑,斜眼看着还在呢喃不停的阮飞尘,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下捣在他伤口处。
“嘶——”阮飞尘倒抽了一口气,非但没有松开关小池,反而是抓的更紧,只是这次的睡顔相当狰狞,鼻子嘴巴眉毛就差拧巴在一块儿了。关小池也不想再折磨他,闻人不休已经将院子收拾干净,晃着走到门前,一眼就看见关小池欲拒还迎的姿势。
“呵,为师来的不是时候。”闻人不休正要折返,被关小池唤住。
“师父!等下!”关小池气结,这是要丢下自己和阮飞尘独处吗?
“何事?”闻人不休若无其事地回头,想了想走进屋中将桌上的药汁倒出。
“您不是说飞尘他伤势严重吗?还有我今天睡哪儿?!”关小池知道阮飞尘死不了,自己最多心疼一下他就是,但是重要的是她总不能今天晚上就这么一个姿势撑到天亮吧!!!
“哦,这个嘛....为师这里只有这么一个厢房,飞尘的伤势是为师诓那些元德派来的贼子的。”闻人不休拍拍关小池的肩膀接着道:“记得把药喂他服下,为师就不打扰你们了。”
“师父!!!!”关小池眼睁睁看着闻人不休没事儿人似的将门为他二人合上。
这下妥了,屋子里只有她和阮飞尘这个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睡着的人。
“别装了!”关小池索性趴下来在阮飞尘胸口咬上一口,恶狠狠道:“不起来喝药,我就捣你的伤口。”
她等了会儿,没人回答,阮飞尘睡得更加安详,好似真睡着似的,关小池无奈至极,一只手被阮飞尘抓着,另外一只手去端被闻人不休放在凳子上的药碗。
“我一只手没办法喂你喝药。”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