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大题的第一个字,敲开小兰老师心门的一个字,妙月柔声道:“因为我也是乡下人,我也曾经是穷人。”
“我出生在江东省秣斛市秣斛县下的一个小镇子的边缘村庄,是留守儿童。我妈妈带了我一年多,就和爸爸一块去南海那边打工了。先是给别的老板当服务员,做店员,再是找关系借钱开了一家自己的小店,那些年电商还不流行,我父母和朋友们一起开网店,租仓库,打包快递,因为从来不吝啬,也不怕吃苦,不怕被人嫌弃,各种门路都会试试,就真的挣到钱了。”
“我第一次进城,本来爸爸妈妈要带我去从来没去过的快餐店,然后一个爸爸的朋友来了,虽然是朋友,爸爸却对他卑躬屈膝,我当时就想,古装剧里的太监对皇上就是这样的。事后我们还是去了快餐店,拿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儿童套餐送的玩具,可是我记得那天我并不开心。”
“小兰老师,我很笨的。我不会跳舞,不会乐器,奥数英语都学不会。爸妈出钱把我送进了私立,我那时候皮肤很黑,普通话不标准,我怕回答问题,我怕被人笑。”
兰提翻了个身,把她搂进怀里。
妙月贴着他的胸膛,胸乳蹭着他:“我基础很差,爸妈说今生今世就只有我一个女儿了,所以从来不要求我,我初中开始学画画,高中就当了艺术生。其实你每次来之前,我都会努力学。我怕背不出来,让你失望。”
“你说的一切,我都知道。我很会剥玉米,我知道棉花稻谷一斤多少钱,爷爷奶奶累死累活一年也挣不到多少钱。你没见过那些水果,我以前也没见过。你没去过那个游乐场,我以前也没去过,爷爷奶奶也没去过,他们第一次进城和我去的时候,奶奶说话特别大嗓门,爷爷坐完过山车就吐了。我知道我们在别人眼里会是乡下人,可是我不在乎。爷爷奶奶第一次见到挂历上的那些建筑,兴奋得不得了,我给他们拍照合影留念,他们很开心,我也开心。”
两个人的心从来没有贴得这么近过,无论是实际意义上的,还是情感层面上的。
兰提吻去妙月脸色的眼泪,他的头贴在妙月的颈窝处。无论怎么色诱都无法成功的小兰老师,解题法原来这么简单。妙月的睡衣被粗暴地撸了上去,兰提的舔吮比从前要用力很多,他的手已经算很大,可是还是握不住妙月的一只乳球,白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妙月腿间泛起新的湿意,刚才已经大湿过内裤了,新的情潮又来势汹汹。
“难受吗?”兰提在问她。
妙月疑惑地嗯了一声,声音就像猫叫春一样,原来她能发出来这么黏糊的声音。
兰提停滞了一下,他把手伸进她双腿之间,把内裤脱下来丢到一边,覆盖着她的阴蒂和湿淋淋的阴道口,他缓慢地揉弄着:“我是说,你总是出很多水,会很难受吗?”
妙月不知道该羞耻还是该娇嗔,她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我就是这样的,原来你还知道关心我啊。真以为你永远坐怀不乱呢,原来也不仅想我的成绩,还想我水多不多。”
兰提倒也不否认,沿着她的乳头到腰,再到小腹留下细细密密的亲吻,他似乎在轻笑:“抽空想想。”
然后他的嘴唇含住了妙月的阴蒂,妙月双眼失神一刻:“你!”
从阴蒂再到阴道口,兰提的舌头伸进了那水淋淋的地方,他不太会舔,只是鼻子戳着妙月的阴蒂,舌头剐蹭着她的内壁,妙月曾经幻想过这个场景,可是真的发生时,这真实的情潮简直带来了灭顶的欲望。妙月的小腹都开始抽搐,大腿根的肌肉不停地抖,她忽然想把他一脚蹬开,但是又舍不得,于是在这种欲仙欲死的煎熬里翻着白眼高潮了。
兰提抬起头,擦掉脸上的水,靠着墙壁发呆。随后他从枕头下拿出了避孕套,妙月双眼迷离呼吸急促,但还记得这个东西是自己行李箱里的,怎么会出现在他手里。
妙月坐起身,身下的穴口还在抽搐,她跪坐在兰提面前,撕开包装,用嘴衔着安全套帮他戴。兰提都看不了这个场面,垂着巨乳的妙月匍匐在他裆前,柔软的嘴唇时不时刮过他的柱身,杵在原地的阳具还有涨大的余地,妙月捏了捏他的卵袋。
兰提红着脸呻吟出声,随后就立刻把妙月摁倒在身下,架子床发出吱呀响声,他架起她的两条腿到了肩头,龟头抵在她不断出水打湿身下床单的穴口,妙月已经吃进过那个炮机头,不过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兰提的巨物弄伤。
还好,他没有硬闯,他在穴口磨了一阵,妙月才含进了他的龟头。兰提的汗顺着脖子往下淌,妙月看到他脖子上青筋直跳,便将自己抱着腿,大腿敞得更开:“你进来吧。我不是很疼。”
兰提得到允许后,便又往里送了一截,妙月觉得自己穴口那段媚肉的褶皱都被他的坚硬巨物撑平了,扭了扭屁股,主动又含了一点。
兰提再次确认:“真的不疼吗?”
体液润滑得很好,妙月没感觉到那种撕裂的痛苦,只是有点不太适应身体里乍然吞进来这么一根硕大的阳具,她摇了摇头:“不疼。”
于是兰提停了几秒,就将差不多整根阳具送了进来。妙月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乳头也跟着颤抖,她喘息道:“好涨……老师……太涨了……”
兰提埋首吮吸她的胸乳,对其置若惘闻,妙月又松弛了下来,兰提感觉到她夹得没有那么紧了,立刻乘胜追击,摁着她肏干起来。妙月淫水四溅,高潮过的甬道根本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没抽插几下,从甬道深处就流出来新的淫液,浇灌在兰提的阳具上,兰提亲吻她的嘴角:“好快啊。”
妙月无力地拧了两下他的腰,招惹来了更快的进攻。床很结实,可是还是随着抽插的速度晃动出同步的吱呀吱呀声,羞耻的声音摩擦着妙月的耳膜,妙月伸手去揉他的卵袋,想让他射得快一点,这种羞人的声音就能停下了。
兰提差点就射出来了,他恼怒地看了眼妙月,妙月摸着他没有塞进去的肉棒的部分,无辜道:“快要被老师肏死了。”
妙月的穴口一片狼藉,糊着白沫和淫水,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呻吟,在兰提耳朵里都像调情。她说了很多淫荡的话,又哭老师肏弄学生不要脸,又叫屄真的要被干坏了。然而都不是真心话,妙月都数不清这个床架摇晃的夜晚她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小穴高速收缩着,要把他的精液吮出来。妙月的媚肉一阵一阵地吮吸着他的阳具,兰提射过一轮后,随手丢到床边的挂篮里,又戴上了新的。
第二轮他温柔很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床架摇晃的速度要和缓多了。妙月简直怀疑,他不是怕自己被他弄坏了,他是怕宿舍的床被摇坏了。
他一边动,一边还有闲情说话:“明天还有心思写卷子吗?”
妙月的两边巨乳都被他拿捏着,立刻摇头:“没有了。”嗓音沙哑。
“不可以。业精于勤荒于嬉,妙月同学要努力啊。不是说,解决了生理欲望,就会好好学习了吗?”
“老师……老师……啊……我申请休息,我申请休息。”
兰提不理会她,妙月之前困扰过的题目已经有了答案,就是做卷子可以休息,做爱不会。小兰老师不会给她中场休息,无情的小兰老师,不把她干烂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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