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是逃不了,对眼前的形势,顿生出茫然无措的感觉,既不能出手相搏,又无法委屈求全,她的头脑一片混沌,浑身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但闻张啸天接道:「叶姑娘,今日这一关,咱们已经无两全之法,何况,日后,你要遭受更惨的事情了。
」「什么事更悲惨?」叶婉霓一时缓不过神,颤声问道。
张啸天道:「听说那习练魔功过程,无法离开女人,培养出一个'魔胎「,一年内至少要糟塌三个女子。
」叶婉霓愣在当地,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女子?你难道对我真的有这种念头吗?」张啸天长长吁一口气,说道:「据说修炼魔功的男人,阳气太盛,一个女人是无法满足的,除非这个女人天生异禀,阴水特足。
至於你,这就是为难的地方了,我们之间,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很快就会被人查觉,如要在下强暴姑娘,张某又做不出来。
」为便於得手后随时逞淫,他故意将「天魔功」说得淫邪无比,并装出迫於无奈的样子。
叶婉霓眉儿一动,似要发作,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叹口气,道:「张盟主,你也许确有苦衷,但你该明白,女子以名节清白为贵,这件事万万不可。
」张啸天双目盯注在叶婉霓的脸上,问道:「叶姑娘,你到此的用心是什么?」未等叶婉霓回答,他一脸心忧大局的模样,严肃说道:「一个女人的清白,固然是十分重要。
但武林大局,似是尤在个人的名节、生死之上。
我们自愿来此,都是为了江湖正道,里应外合动手毁去这'天魔教「,造福武林苍生。
为自己还是为大局,叶姑娘总该有个决断吧!更何况,这魔窟敌方高手众多,目前仅凭你我之力,是无法脱出这魔窟的。
」来此之前,虽知此行凶险万状,但做梦也未想到,竟然是如此尴尬的处境。
叶婉霓沉吟良久,坚毅说道:「张盟主,我宁可血溅当前,战死於此,也不愿使清白受污!」见叶婉霓说得坚决,张啸天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既然来了那就只有忍辱负重,牺牲小我,需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不但破坏了我潜伏於'天魔教「的机会,而且你也是一样要受到玷污。
」两人四目交投,叶婉霓只觉张啸天看着她的神情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双目中忽然泛起一阵欲火,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逡巡着。
自己穿得太暴露了,叶婉霓身躯颤抖了一下,垂下头,拉了拉衣衫,颤声道:「张盟主,你镇静一下,别胡思乱想。
」张啸天双目中的欲火,却是愈来愈形炽热,全身微微的颤抖着。
薄如蝉翼的衣衫穿在叶婉霓身上,根本无法遮掩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致命诱惑,她胸前那对娇嫩的巨乳,颤巍巍地展示着傲人的丰满,撩人遐思,让他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
叶婉霓见到张啸天双目暴射出情欲的火焰,心胆俱颤,大为惊骇地说道:「张盟主,你怎么了……」「我难过得很……」张啸天苦笑一下,装出无辜的样子,让叶婉霓以为这不是他的本性,接道:「你来之前,他们可能给我服用了什么药物,我难过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烧一般。
」叶婉霓紧张地说道:「你可是武林至尊,千万不可沦入魔道。
我们还要依靠你呢!」张啸天伸出双手,抓住了叶婉霓两只皓臂。
叶婉霓挥臂一挣,竟然未能挣脱,这才惊觉张啸天用了很大的气力。
只觉双臂一紧,张啸天的双手,力道忽然一收,像两道铁箍一般,紧紧的扣在她的玉臂之上。
叶婉霓脑际中浮现起了丈夫的身影,她多么希望丈夫现在就在她身边,若他在,自己起码可以免遭淫辱。
但张啸天为得到她,煞费苦心,岂会放走到嘴的肥肉?他步步为营,装出被逼无奈的悲淒样子,使得满怀仁侠的她心中生出了怜悯之心。
更何况,在张啸天突起发难之下,叶婉霓全无防备,双肘间的关节,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后,叶婉霓已失去反击之能。
原来,张啸天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准,正是关节要害。
叶婉霓纵有出手反击之心,但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第二章侠女陷淫窟(下)拿住要害后,张啸天双手用力一带,叶婉霓整个娇躯,全都被他抱入怀中。
肌肤相接,香泽微闻,张啸天本已经无法控制的情欲,更为氾滥。
他松开了抓在叶婉霓左肘上的右手,一把扯住她身上的薄衣,哧的一声,撕开了她整个的衣衫。
这一下事出意外,叶婉霓惊叫一声,急急用被松开的左手抓住衣衫,试图掩住裸露的怒耸酥胸。
张啸天被催起的情焰欲火,早已无法控制,如何还受得住叶婉霓迷人胴体的诱惑。
他扑了上去,抱住了她,滚在木榻之上。
他双手齐放,叶婉霓也同时恢复了功力。
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得她右掌一挥,拍了出去。
这一掌击在张啸天的右肩上,打得他整个身子飞了起来,跌落在地。
叶婉霓一挺而起,站於木榻。
但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立时露出了一部分玉肩,和粉红色的肚兜儿。
破裂的衣衫根本无法遮挡惹火的身段,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几乎完全赤裸。
张啸天缓缓由地上站起来,双目尽赤,但他的神志,却似是清醒了很多,要征服她,不能操之过急,须让她自动献身。
他摇摇头深吸一口气,道:「叶姑娘,你快些出去。
」他狠下心,用力咬破了嘴唇,鲜血淋漓而出,在外人看来,他似乎在强忍着一种很悲惨的折磨,忍受着无比的煎熬、痛苦。
叶婉霓望着张啸天狼狈的神情,感慨万端,不禁黯然泪下,道:「你撕破了我的衣服,要我如何出去?」要委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她心中有着无比的悲痛。
张啸天双颊泛起了血一般的红霞,喘着气说道:「我似是被一种欲火在燃烧着,不知道他们给我服用了什么药物,已无法再忍受下去,你要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