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彦父母双亡,又没有姐妹,再加上长年打猎与乡里人来往并不密切。便找来交好的猎户家的婆娘杨大婶陪着白秀。
杨柳来时见新娘子已经梳妆打扮好,看着样貌十里八村挑不出个比得过,心里暗暗赞叹蒋彦有福气。
屋外相邻到齐,敲锣打鼓声响起後,紧接着是鞭炮声响。
杨柳拿了盖头替白秀盖上,扶着她往外走。
盖头挡住了视线,白秀只能看到脚下,耳边是阵阵道喜声,无比热闹。
直到面前出现壹双大脚才停下,然後手中被塞入壹段红绸。
她紧紧的握着如同握住了日後的人生,以後她会和牵着红绸另壹端的男人度过。
“吉时到了,开始拜堂。”村长作为主礼出现在堂上朗声道。
“壹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夫妻!”
“礼成,送入洞房。”
白秀又被扶着折返回蒋彦的屋里,坐在床上後,过了壹会儿,喜称将盖头缓缓掀起,烛光照耀下的男人的脸缓缓呈现在她面前。
同样是大红吉服,越发衬得男人体魄强健,剑眉星目,漆黑深邃的眼眸喜悦满得几乎要溢出……
白秀手指绞在壹起,紧张得眸光不断闪烁,最终在那人的注视下垂下眼帘。
看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女子,她低头时露出壹段白皙的脖颈,让他心头壹阵火热。
杨柳连连夸赞新娘子貌美,与新郎般配,蒋彦听着薄唇勾起,神色越发愉悦,给了她壹封红包。
杨柳接过後,端着合卺酒到两人跟前。
蒋彦拿了壹杯,递与白秀。
白秀伸手接过,待他拿了另壹杯才伸手,两臂相交,将酒饮下。
喝酒的过程蒋彦壹直注视着她,目光灼灼,半点不放过。白秀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头都快低到胸口,还好蒋丞在外面叫他出来陪酒,蒋彦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白秀第壹回如此紧张纠结,他看她时她不敢看,他出去了,她又盯着门口。
烛光摇曳,她缓缓起身拿过剪刀到烛台处将烛芯剪短,听着外面的喧闹声,莞尔壹笑。
阿娘,女儿嫁人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从此她终於彻底远离了父亲、继母,成为蒋彦的妻,他儿子的娘了。
蒋家三兄弟也在帮着陪酒,昨天半夜老二蒋瑉回到家,因为赶了好几天路睡到大上午才醒,还是被锣鼓声吵醒的。
他向来不大搭理这些事,但这是兄长的人生大事,还是要尽礼数只得爬起床穿戴好。
虽然与乡亲说道不行,但喝酒还是可以的。
因而,兄弟三人替老大挡了大半的酒。
终於入夜,相邻回去,蒋彦才回到屋里。他没喝多少酒,却脚步发飘,俊朗的脸上满是喜悦,终於娶到了她。
轻轻推开门,像是怕惊扰到她般,连走路都是轻的。
然而,还是被听到,那双动人的水眸落在自己身上瞬间点燃了火,越走近便越发看清她精致艳丽的面容。
蒋彦走到床边坐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自从那日救她,他还没像今夜这样看她,她总是怕羞。
就连现在也羞得低垂着头,壹直没跟女人接触,他不得法,只是顺着心思缓缓搂住她:“秀儿,我会好好照顾你壹辈子的。”
白秀身子壹颤,擡眸眼波流转,忍着羞涩顺势埋入他怀中:“我相信你,我也会照顾好你。”
蒋彦听着她的话,心里壹喜,低头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轻轻嘬了口,然後将她压在床上。
大红嫁衣、亵衣从床上壹壹抛出,紧接着男子的吉服。
蒋彦再次看到女人专门穿的小衣,不是他买的那两件,而是大红色绣着鸳鸯的,她穿着这个紧闭着眼,身子不断地颤抖,柔弱可怜却让他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低头亲了亲那红润的小嘴,只觉得软软的,他不得章法,只能自行摸索。亲了亲她的嘴又往下亲她的脖子,大手开始抚摸她的柔软的身子,有些粗砺的指腹从小衣下往里探。
肌肤被触碰,白秀轻哼了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壹颗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的肌肤真嫩,摸起来异常的舒服,蒋彦顺着腰线蜿蜒而上,最终覆盖住那团丰盈,微微用力壹捏就听到她细微的哼声。
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听山里的猎户说过女人浑身都是宝,尤其上下两张嘴和壹对奶子。
好软,捏起来好舒服,他越发得劲揉捏起来,甚至嫌不够另壹只手去姐她颈後的结。
终於脱下小衣,看到那对小胖兔,下腹壹紧。幽幽的烛光透过纱帐,身下物体横射,任他采撷。
蒋彦只觉得这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壹天,肆意揉捏着那对酥软的小胖兔儿,耳边尽是她细碎软糯的轻哼声。支起身子目光向下移,同时腾出手解开亵裤的结绳,褪去她身上最後的防护。
白秀的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赤裸的双腿紧闭着,仅仅在他的目光下,腿间就有些湿了。
蒋彦双手抚摸着这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忍不住吞咽了下,喉结滚动,握住她的脚踝微微用力便拉开了。他想细看,可有人不让了。
白秀连忙睁开眼,边扭动边叫着:“不要……不要看。”
蒋彦擡眸见她满是羞涩,甚至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视线,知道她放不开,自己今夜是看不到了。
又压下身,将双腿挤入她腿间,亲吻着她的唇,柔声安抚:“我不看。”他不看,他用做的。
白秀稍微安心了,却还是有些害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暗想:这样他就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