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江与李玉娇对视一眼后,立刻应了下来。
那陈大人这便亲自带着谢鹤江等人去县衙牢狱中提人了。
牢狱不比外头,老实说,连自己家的柴房都比不得,又是阴暗又是潮湿的。
那陈大人见李玉娇一直跟着,便是看在谢鹤江的面子上,也道了声:“将军和姑娘若不是就在这外头等着罢,我叫人去把人提出来就是。”
李玉娇看了眼又黑又深的牢房,侧身同谢鹤江低低说了几句话。
谢鹤江听罢,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便上前去找那陈大人说话。
“陈大人,谢某有个不情之请,阿娇想亲去带她堂姐出来,不知可否找位兄弟带她进去?陈大人若还有公务缠身,便不必再管我们。”
话都说到这里了,那陈大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找了个稳妥的人过来吩咐了一番,然后便推脱自己有事,这就要走。
谢鹤江忙拱手,看了杜俨之一眼:“本还想请大人畅饮一番,只是近来身上事情颇多,还要连夜赶回,大人今晚若是得空,便由俨之代我敬大人一杯了。”
一旁的杜俨之听了,忙道:“还请陈伯父赏脸,今晚我把我家老头子也叫来,好好的尽尽兴。”
陈杜两家交情不浅,陈大人自然而然的便应了下来。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有事,捻了捻胡须准备回去继续品品茶,走了两步发现自家儿子还没跟上,回头就朝儿子招了招手:“卓儿?”
陈卓朝自己老爹一挥手:“爹你去忙你的吧,我和俨之再说会儿话。”
杜俨之立刻就撞了撞他的肩膀:“唉你说晚上咱们去哪喝?你说要是我把地点定在花楼,你爹会不会把你打死?”
陈卓白了杜俨之一眼:“你爹打死你的可能性比较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