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江不动声色的将李玉娇上下打量了个遍:“你什么时候成了衙门的仵作?”
李玉娇笑了笑:“就在今天。”
谢鹤江无声的勾了勾唇角:“什么时候衙门招人条件这么宽松了?”
李玉娇抿了抿唇,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谢大将军,从第一次见面至今已经十四年了。十四年,我用十四年掌握一门手艺很难吗?”
“你似乎一点也不惧怕我。”谢鹤江奇怪的笑了笑。
李玉娇点点头:“我已经为过去的事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将军也并没有失去什么不是吗?难道将军记恨我,现在是想要教训我一顿好出气吗?”
谢鹤江闻言皱眉,随即往后退了半步,沉声道:“我没有。我和你一样,并不是杀人凶手,我去百花楼只是想为自己洗刷冤屈罢了。”
李玉娇听了谢鹤江这话,朝他一点头,打了个手势:“将军请。”
景仲:什么东西?他们在说什么?这个小仵作,哦不,这个女仵作十四年前就和谢大将军认识?
谢鹤江提着灯笼,走在前面。
景仲见状,连忙叫手下的人去接灯笼。开玩笑,他怎么敢在走夜路的时候叫当朝一品大将军给自己打灯笼?
前头的陆正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很显然他是在等景仲过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叫你去吏部查档案吗?”
景仲把陆正往街道旁边扯了扯:
“嗳,新来的李仵作和谢将军之间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刚才李仵作说跟第一个死者跑了,对不起某个人,然后跟谢将军说什么十四年前的恩怨,难道……十四年前?谢将军被……”
他指了指前头走在谢鹤江身后的李玉娇,“给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