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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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昉攥了攥手指,叹息一声摸着陈旸的发顶放轻了声音说道:“哥哥不走。”

少年仍不松手,执拗地攥着他的衣摆,沙哑着嗓音问,“哥哥保证不会再抛下我?”

“对,我去端碗水来给你,”见陈旸还不肯松手,陈昉蹲下身来,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说,“哥哥保证。”

陈旸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才松了手。

陈昉在粗瓷碗里倒满水,又化了一小块饴糖端回来,就见弟弟忐忑地盯着门口,看到他回来才松了口气。

小秀才露出个乖巧的笑容来,“哥哥可回来了,好渴。”

陈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陈昉也未拆穿,把碗递到弟弟手里,“渴了不会自己去倒水,圣贤书是念得手都没了。”

小秀才接过水碗,也不争辩,小口喝水。尝到淡淡的甘甜滋味,陈旸眼睛亮了亮。

陈昉笑了一声,“喝过水再躺一会,晚上就进些粥吧。”

吃过了晚饭,白日里的暑气便消散得无影无踪。陈旸有了些精神,靠在床头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看经义。

等了半晌还不见兄长进屋,陈旸就跑了神,手指在床褥上来回抓了几下,忍不住掀开被子翻身下地。

双脚刚沾地面,他就膝盖一软,往地上跌去。

“唔!”

这一下摔得结实,陈旸一时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听见动静的兄长冲进来扶住他才找回了知觉。

陈昉唤了两遍,少年才从齿缝里哆哆嗦嗦地挤出个字来,“疼……”

男人一把将他捞到床上,铁青着脸色问:“哪里疼?”

“膝盖。”小秀才被陈昉脸色唬住,不敢大声。

话音才落,男人粗粝的大掌就抬起他的腰来,干脆利落地把亵裤剥了下去。赤条条的一双腿如同剥了壳的蚌肉般露出来,两只膝盖处乌青一片,刺眼得像是上好的宣纸被染了两团浓墨。

陈昉捉起他两只脚来,扬起巴掌恨恨地往屁股上扇了几记,“还知道疼!一刻也不安生!”

小秀才抬腰想躲,腿上又使不出力,只伸着细白的手指往臀面上挡,“啊嘶,哥,莫打了,哥哥!”

陈昉才不理会他,手指挡上来便连同手指一并抽过去,不消两下就让不安分的手指缩了回去。

陈旸嘶嘶地抽着气,两瓣屁股被校尉兄长抽打得粉红一片,如同甜熟的蜜桃。

男人的火气终于泄了几分,停下手取了药油过来,黑着脸搓热了手掌按揉弟弟乌青的膝盖。

“疼!太疼了!好哥哥,容我缓缓……”少年立时哭叫起来,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妄图把那只大手从膝盖上拿开。

男人没说话,只睨了他一眼就继续揉动起来,动作轻缓了许多。少年挣不过他,只能红着眼睛哀求的模样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抓着他的手腕,一叠声地央求着他这个“好哥哥”。

只不过……如今躺在床上的小鹿已经长高了不少,越发出落得俊中带俏,惹人疼爱。

药油慢慢渗进皮肤,疼里又钻出些痒意,兄长的手掌在滑腻的两只膝盖上按揉,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陈旸竟觉得那手掌越发拖泥带水起来,揉得他心口发痒。

陈旸将膝盖从男人手心中移开来。

“躲什么?”

“膝盖上药油揉得够久了,鹿儿想哥哥揉揉别的地方。”

那双桃花翦水的眸子一望过来,陈昉就明白了弟弟的小心思。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顺着问道,“什么地方?”

陈旸看出他的默许,牵着他的手腕沿着大腿向上,一路伸进中衣,“自然是深入些的地方。”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少年不以为忤,嗓音沙哑中透出几许缱绻来,“左右我赖定了阿兄,”他注视着陈昉的眼睛,眸子里显出执拗的热切,“哥哥只能同我在一处,再不能抛下我了。”

“只能同你在一处?”

男人像只盯着家兔的苍鹰,眼神仿佛要把他洞穿了去。陈旸舔了舔嘴唇,犹嫌不足地说道:“正是,哥哥要是去找哪家姑娘,我定叫她全家永无宁日。”

陈旸毫不掩饰心思的恶毒,听得男人皱紧了眉头,抬起他右腿来照着半边屁股狠狠地扇了七八个巴掌,“哪里学来的混话!”

陈旸也不躲,生生受着,“是不是混话,哥哥试试便知。”

弟弟是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陈昉不用试也知道。最可怕的是这个玉树兰芝的小魔头真有那样的本事,他若想帮你能为你摘天上的星辰,他若想害你能叫你尸骨无存。

陈昉自知教不好这个坏种,还是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好好好,谁嫁我你便要害谁?要我只同你一处,你别后悔!”

“我自然是不会后悔的。”

陈昉脱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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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过弟弟的手腕用衣带三两下绑住打了个结牢牢系在床头栏杆上。

少年任由他动作,神情柔顺,“阿兄何必绑我呢?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了。”

陈昉冷笑一声,“我怕你一会就不这么说了。”

男人左手揽着他两只膝弯提起来,右手大掌朝着少年柔嫩的臀丘上盖去。

巴掌狂风骤雨一样,落得又凶又急,把那两瓣屁股打得好似暴雨中的娇花,瑟瑟乱颤。一时间室内响遍了巴掌着肉的噼啪声。

男人又几个巴掌扇在他通红的屁股上,不无恶意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屁股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煎烤一样痛的要烧起来,陈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喜欢、啊……哥哥给的,都、都喜欢!”

巴掌扇过来带着劲风,却不能给灼烫的皮肉带来一丝清凉。先是铁掌掴打的脆响,然后是带茧的手指从臀肉上刮过,两瓣屁股被掴得左右摇晃。少年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痛呼,却没曾像平时一样向兄长讨饶。

男人却是最恨他这般模样,“就这么下贱?非要勾引兄长来肏你屁股不可!”

陈昉这话说得难听极了,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然而不等他细想,陈旸便答道,“正是!鹿儿、鹿儿就要哥哥这辈子只能肏我一个!再不想肏别人屁股才好!”

因着屁股正挨着痛打,最后几个字在哭叫中几乎破了音,也一把火将陈昉的怒气烧到了九霄云外。

“好,我看你这屁股就是贱!不打烂了肏烂了都是对不起你!”

陈昉随手抄过床刷,把猪鬃的一头抓在手里,用木柄左右开弓地揍在弟弟屁股上。

“啊!呜啊!”木头带来的剧痛与巴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只几下陈旸就如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起来,不断挺起腰晃着屁股下意识地想逃开。

床刷长了眼一样追着那两瓣艳红肿大的屁股,声音不如巴掌清脆,辣痛却扎实得多。每一下木柄都深深陷进臀肉里,痛得少年一瞬间头脑空白,等下一记即将落下才痛呼出声。

原本嫩豆腐一样的臀丘上横七竖八亘着乌青淤紫的鞭痕,男人却视若无睹地继续痛打,“非要这么打才配得上你这样下贱坯子是不是?”

陈旸并拢双臂将眼泪藏在臂弯里,咬着牙应道,“是,我就是这般下贱,啊!哥哥不光要把我屁股打烂,啊!还要肏烂了才不去害人!呜啊!”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男人朝着那处又抽了两下,像是被生生劈开的剧痛让陈旸眼泪决堤,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被他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将床刷扔到一旁,生着老茧的中指借着残余的药油在少年后穴处草草揉了两圈就戳了进去。

久不经人事的私处幽门紧闭,男人才探进一个指节便卡住了。

少年抽噎着,臂弯遮着眼睛,陈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编贝般的牙齿咬着的嘴唇烙在陈昉眼里。贝齿下的嘴唇嫣红,能叫人窥见竭力忍耐的涩痛,恨不得吞咽下那张嘴唇里细密溢出的呜咽。

陈昉将弟弟两条用不上力的长腿扛在肩上,一只手控住他劲瘦的腰腹,另一只手手指用力,又往前探了半寸。

肩上的长腿挣动,被一把按住,捣进密地的手指转了几转,又推着温热的肉壁开拓起来。

被床刷鞭打的痛意业已散去,后穴处更多是满涨的不适。这会真被兄长的手指肏进小穴,方才还满口放荡之言的少年突然生出几分惧意来。

一双泪眼看向高大的男人,陈旸小声唤道:“阿兄……”

男人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是欠肏吗?”

陈旸嗫嚅着不敢说话。他素来胆子大的很,三年前听了媒婆给哥哥说媒就敢给哥哥灌酒行了那事。可男人的阳物实在粗壮,那一夜陈旸并未得过什么乐趣,只记得几乎被肉棒捅穿。

后穴又被捅了一下,“是要我肏这个洞还是别个的洞?”

单是听到陈昉口中提起去肏别人陈旸都嫉妒得发疯,“哥哥这辈子也别想肏别个!”

男人的手指一插到底,又抽将出来,在陈旸青肿的屁股上啪啪地抽了两巴掌。指印先是泛白,然后慢慢涨红。

“啊!”

陈昉左手分开弟弟因疼痛夹紧的臀缝,又捣进那朵娇花的花心里,手指在嫩肉间碾转抽插,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啊,既然这样,哥哥想肏的时候,你就撅好了腚眼子让哥哥肏爽了。记住没有?”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

陈旸耳根羞红,抿着嘴唇应道,“鹿儿记、记住了。”

“嗯,”男人在肉壁上划着圈,“日后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讲那些混话,便把你下头这张嘴打烂。”

手下的腿根颤了一下,陈昉明白弟弟这是知道怕了,也不再深究这事。安抚地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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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小秀才滚热的小屁股,陈昉陡然挤了第二根手指进去。

小秀才蜷起脚趾惊叫了一声,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是后穴更加鼓胀而已。他看看兄长低垂的眉眼,到底老老实实地没有动。

陈昉耐心地开拓那处密地,小秀才还只知道莽莽撞撞,可他这个老兵油子却早对怎么干那事门儿清。

带着粗茧的手指握住陈旸的男根,一边缓缓撸动一边继续抽插着手指。

脆弱处被茧子来回摩挲,不多时就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后穴里抽插的手指也带来一股股的战栗,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小秀才不自觉地扭蹭屁股,鼻腔里也逐渐发出难耐的哼声。

他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一时舒爽一时难受,好似要什么来填满了才好。陈旸不知怎么办,只知道本能地求助哥哥,“阿兄,阿兄帮我……”

水蒙蒙的桃花眼懵懂又依赖,陈昉眸色晦暗,“鹿儿,这时候不该叫阿兄帮你,”话音顿了顿,陈昉往软了的穴里又插进一根手指,谆谆善诱地哄道,“该叫阿兄肏你,记住了吗?”

“嗯唔……阿兄……”

陈昉用拇指在他铃口处拨了几下,激起一阵喘息,“鹿儿该说什么?”

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少年眼角又淌下清泪来,小声哭叫:“哥哥,哥哥肏我!”

闻言,陈昉再不忍耐,扯下裤子露出早已饥渴难耐的男根,掐着弟弟的腰捅进去。

闻言,陈昉再不忍耐,扯下裤子露出早已饥渴难耐的男根,掐着弟弟的腰捅进去。

“呜!”少年发出一声小兽受伤的呜咽,扭着腰要逃,“疼,疼!”

男人那物什太大了,只仿佛是要把他整个人楔开来一般。陈旸恨不能立时推开身上的男人,双手却被牢牢缚在床头,又痛又急地抽噎起来。

陈昉鬓角见汗,大手箍住弟弟的腰胯不让他挣动,嘴上哄到,“过一会子就好了,你再动哥哥可忍不住。”

少年眼睫上湿漉漉沾的全是泪,强忍着没再挣扎,委屈又胆怯地带着哭音控诉:“鹿儿疼,鹿儿都这般疼了,阿兄不能再打我屁股了。”

陈昉暗骂了一声,自己哪里是忍不住要打他。小贱皮子嘴上都是浪荡话,到了上床的时候却是个生瓜,分明就什么都不懂。可又偏偏是这副懵懂委屈的样子叫陈昉心窝里像烧了一把火,热得口干舌燥。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低沉着声音说道:“那你乖些,阿兄便不打了。”

陈旸分明感到这会工夫穴口处被撑得更鼓胀了,然而屁股里外火辣辣地痛着,实在是怕再被男人赏一顿巴掌,抽着鼻子不敢再动弹。

见他终于老实下来,陈昉平复了几息,然后大手又重新拢住少年的阴茎,轻轻搓弄起来。

两根手指夹住柱身上方,向下撸出柔嫩的顶端来,带着薄茧的拇指在上面画着圈碾磨。小秀才哪里经历过这个,没几下腰身就软下来,阴茎重又颤巍巍地站起来。

陈昉勾着手指拨了拨后头的两个囊袋,就听小秀才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哼声。

自己忍得满头是汗,这小东西却先享受起来了。陈昉把他那根东西急速撸了几把,骂道:“老子要肏你这贱货,还得先把你伺候爽了才行是不是?”

说着掐住陈旸的腿根,挺动腰胯肏起那个小洞来。

正被哥哥伺候得飘飘然,又适应了许久,男人的阳物重新在穴口出入带来的痛意便不再那般忍耐不得。

三年没叫人看过的小穴今天先是挨了痛打,这会又叫肉棒捅进捅出,热得发痛,痛中又带着麻,麻得久了又生出些痒来。初时只是不时冒出一丝一缕的痒意,渐渐地就铺散开来,海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少年的腰肢又扭动起来,淫蛇似的。男人伸手去探他股缝,竟是有黏腻的淫液自交合处淌下来。

“还真是个天生要被男人肏的贱货。”

“嗯……鹿儿只要阿兄肏……”少年迷离着眼发出灼热的喘息,“阿兄快些……唔……再深些……哈啊!呜……阿兄!阿兄……”

男人握住他的腰,挺着胯打桩似的抽送起来,力度之大像是要把两颗囊球也楔进他小穴里一般,很快就撞的小秀才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知道一叠声地叫着“阿兄”“哥哥”。

陈昉眸色暗沉,他此时正把从小带大的弟弟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跟他这三年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不,还是不一样的。梦里的陈旸不会一边喊着哥哥一边绞紧了小穴,俊俏又浪荡的模样让他恨不能把这贱皮子肏死在床上。

他用力顶弄了几下,不知顶到哪里陈旸竟哆嗦了一下。

陈昉停下来,慢慢试探了几遍,果不其然顶到一处时少年腰身又是一颤。陈昉轻笑了一声,对准了那处几下轻几下重地顶弄起来。

小秀才眼角绯红,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樱红的嘴唇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哈啊!呜……啊!哥哥……哈啊!我要死了!”

男人恶劣地来回碾磨着他的敏感点,“怎么?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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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肏死的?”

陈旸只觉得如同有电流簌簌地在体内乱窜似的,脊椎发麻,仿佛再不逃开下一秒便要死在床上。

他竭力想要躲开那根肉杵,却不提男人铁箍一样的手掌,便是他自己的腰身也软得如同烂泥。

过了不足一刻,少年竟是在男人的肏干下泄了身。

精乳溅得两人小腹上都是,陈昉在还颤巍巍吐着精液的阴茎上弹了一下,嘴上刻薄道,“被人肏屁股都能射,还真是个贱货。”

可不知怎的,他心里却隐秘地快慰起来——这世上只有他能把陈旸这个珠玉似的人物压在身下肏到射,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陈旸这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可不知怎的,他心里却隐秘地快慰起来——这世上只有他能把陈旸这个珠玉似的人物压在身下肏到射,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陈旸这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陈昉骗了弟弟。哪怕陈旸再乖,他也忍不住,忍不住在少年腿根和腰腹留下指痕,忍不住横冲直撞开疆拓土。

左右是陈旸自己求的。

陈昉将兀自挣扎的两条长腿用左臂箍住,右手扶着阳根,又一次捣进泥泞不堪的股间。早被肏得红软的洞口被精水淫液灌得湿滑一片,阳根抵在那处哧溜一下就滑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戳在机关上。

双腿并拢的姿势让阳物出入的感觉越发明显,陈旸抑制不住地呻吟,待到巨物又对着体内的敏感点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过于激烈的刺激让陈旸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不要了!呜……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哈……呜啊……受、受不了了……哥哥……呜呜……”

陈昉看不到那双泪蒙蒙的桃花眼,小秀才用手肘遮着脸,只能听见他哀哀的哭求。

可是兴致正盛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停下呢?

“不是鹿儿要哥哥把这个洞肏烂的吗?”恶劣的兄长右手食指沿着交合的洞口边沿轻轻打转,引得小洞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

“哈……呜呜……鹿儿、鹿儿受不住了!呜……”

陈昉捉住他身前的小鸟,一边漫不经心地撸动着一边缓缓挺动腰胯继续肏他,“但哥哥还没肏够怎么办?”

快感一波一波顺着尾椎席卷上来,冲得陈旸脑中空空如也,只知道张着嘴唇喘息。被男人重重顶了几下才回过点神来。

“给哥哥肏……哈啊……鹿儿给哥哥肏……哥哥别走……”

陈昉笑了一声,食指揩过少年的铃口,黏稠的液体扯出了银丝。少年拔高的呻吟说不清是难耐还是欢愉,玉珠似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叫他不知所措。

见弟弟又委屈又茫然地望着自己,陈昉只觉得身体里热流直往下冲。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搓弄着少年重又精神起来的阴茎,既恼怒于陈旸雌伏在男人身下的下贱模样,又抑制不住地想狠狠占有这个贱货。

陈旸却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头晕目眩,像是坐在风浪中的小船上一般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阴茎硬的厉害,可就是始终差那么一点。

“嗯……哥哥……”陈旸扭着腰身,劲瘦的腰肢上还印着男人的指痕,“好哥哥,肏快一点……哈嗯……难受……”

“贱货!”

男人扬起巴掌照着少年通红的屁股狠狠扇了七八个巴掌,打得陈旸尖声哭叫,又按住他狠狠肏起来。

这一夜直燃尽了两盏油灯,男人才终于作罢。饶是深夜凉气重,男人赤裸的肌肤上也沁满了汗珠。他在床边坐了好一阵,才从方才酣畅的快感中冷静下来。

这场性爱到了最后小秀才几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被他肏得腿根直抖,嗓子都哭哑了。还没等他把阳根从被肏烂了的小洞里拔出来,陈旸就已经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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