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意味便渐渐盖过了折辱压服之意。他渐渐放缓了动作,由捏揉改为轻触、抚摸及搔弄,抬手将男子纤长而骨肉均匀的右腿搁在肩头,全心全意地慢慢玩弄起那鼓胀如拳头大小的两只袋子来。
“呼哧、呼哧!”随著他的动作,乔云飞压低的喘息愈促,只埋著头仿佛放弃了抵抗,软瘫著任他肆意玩弄。原本就水淋淋的後穴也一张一翕,金环轮廓尽显,一晃一晃反射著灯火,开合的微红穴口更不时流出更多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来。
正在得趣时分,盘缩的男人骤然一个跃起,细长的腿脚忽而勾起淳维颈脖,一手撑地一手拿著筷子逼近咽喉!
“别动!”淳维正待挣扎,乔云飞呵斥一声,湿滑的筷尖已贴近喉间皮肤,正如蛇有三寸,单於要害再次被拿,只觉一阵寒意随著对方的杀气冒起、瞬间窜上背脊!
然而北寒之境的人,自有一股狼性狠意。淳维行动略一凝滞,不退反进,一手大力紧捏尚未脱离掌握的阴囊,一手抬起格挡!
乔云飞本意也不是要杀死单於淳维,而是想要逼退对方;乍然那咽喉凑近木筷,便不意间微微收手,此时骤然一股剧痛自下袭来,震得他整个人眼前一黑,仓促中暗叫一声“不好!”那勉强持筷的手便拼死向前递去。
淳维有力的右手正正捏住他发力的手腕,掐住脉搏一拧──乔云飞功败垂成!
连经两劫、一日之内三次受制於人、一生之中四次受制於同一人,淳维再也不敢大意。他一手夺过木筷,一手扯过早被撕碎的床单,无利器在手、胯下又是剧痛的乔云飞百般挣扎也再无济於事,被他牢牢抓住双手、以碎布紧紧捆绑。
“滚开!”被束的男子仍如豹似蛇般扭动躲避,大约是心知再无逃脱希望,情急之下双腿竟毫无章法地不断蹬踢。不一时,淳维便捉住那细嫩脚裸,双手拉开一提,乔云飞顿时如被束的羔羊般应势跌倒、双腿被拉扯著大大张开、高高提著毫无抽离之法!
淳维将绷直的双腿一压──“呃!”白皙赤裸的身子被迫折叠起来,鼓胀的腹部瞬间被压得近瘪,早已麻木的酸胀之意顿时让乔云飞强自聚集的最後一口气烟消云散。
如此良机,居於优势的男人立时趁机将他双足绕过头颅、拿布条捆住足腕、高高拴在手腕处。
头晕脑胀、眼前发黑、被迫折叠成一线的男人似乎晕眩了一瞬,又回过口气来,拼命夹紧双腿;淳维哪里容他挣脱?再三撕了布条,反复将他手腕脚腕缠牢。直至男人如同一团白肉般只能微微拧腰扭臀、在地毯上挪动寸许,居高临下的淳维这时才舒了口气,好整以暇、心花灿烂地打量著眼前美景,任由他不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