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声起,吵的执骨心有不耐。
“哎哎哎,小声点儿。”妈妈笑的开心不已,又道:“咱们先说好,这位啊,你们可不许要人哦。老婆子我早就答应了别人,这人啊,咱们碰不得,你们这些人呀,给我安静待在下面儿。成不?”
“成!”
“好嘞!”
“快把人请出来吧,磨蹭什么磨蹭!”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显然被妈妈说的这个人给吸引去了视线。就连垂文君都有些好奇,更别说旁边那桌的鼠眼男人。
“我先走了。”执骨被这吵闹声实在弄的有些无法。
他一贯不喜来这些地方,就是以前在京中,也多是些高雅之地。这醉梦楼美则美矣,就是前来观赏的人不太妙,嗓门儿大,嘈杂。
垂文君一听执骨要走,急了。
容耶奴也站起身来,问道:“小骨头不如听完这曲再走?”
执骨摆摆手:“不了。”
说完,就站起身离开。
不论来的人是谁,他都没那个心思欣赏。于他看来,不过是浪费时间。
繁华簇拥的舞台,轻纱曼妙。执骨穿过人群,往门外走去,不曾回头。
直到——
那管箫音响起。
执骨霎时停住脚步,星目中盛着不可思议,慢慢转过身来。
这时,安静极了。
余音缭绕,箫音低语。
那声音萦绕在心头,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让人随着它的音调而逐渐沉浸。
垂文君听得如痴如醉,闭眼陶醉其中。
容耶奴始终笑意盎然,玩着手中杯子。
而其余人,仿佛已经痴了。
“吱嘎”一声,身旁的椅子被拉动,垂文君一脸莫名:“你怎么又回来了?”
然而执骨整个人都好似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