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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璃这么饥渴啊,”萧沐缓步过来,却没有急着马上就打上去,而是用鞭梢缓缓划过他的身体。
芸璃哪受得了这种撩拨,使劲摆了摆屁股,撒娇道:“将军,求您打我?”
鞭梢却离开来到了言景身上,言景受激身体绷紧,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萧沐知他是又怕痛了,手腕一抖,鞭子就落在了言景的臀瓣上。
“怕痛啊,那我就偏偏打你,哼。”萧沐赌气般的想着。
言景吃痛,想哭,萧沐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人啊,他要痛死了。
屁股这些天时常不是被鞭子打就是被木拍或者是他的手掌打,一直红肿着消不下去,抹了药膏也只能减轻些肿痛罢了,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七八鞭落下,鞭子又来到了芸璃身上。不同于言景暧昧喘息中夹杂的痛呼,芸璃的声音是那种享受其中却又故意勾人的声调。
不止如此,间或还夹杂着让萧沐肏他的话语。
鞭影飞快,落在两人身上,也不知打谁更多。但萧沐没打多久就把鞭子扔了,实在是芸璃叫得太勾人。
“小骚货,”萧沐暗骂,一把把他穴内插的男根抽掉,解了腰带就上去操干。
“啊……将军您好大……奴家那里好充实啊。”
“嗯……将军您好棒……嗯啊……再快点……”
“将军您操的璃儿好爽啊……嗯啊……奴家好爱……”
不愧是烟红楼的男花魁,淫词浪语是张口就来。只听的萧沐性欲高涨,胯下更加卖力了。
或许是因为芸璃的叫声太大,又或许是身体交合间的“啪啪”声也不容小觑。总之,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没有听到言景声音的变化。
言景在春药的刺激下阴茎早已翘起,他忍受着令人煎熬的情欲,但此时更令他煎熬的却是旁边的两个人。
言景自以为做好了很大的心里准备,甚至在之前萧沐将他二人绑在一起的时候也能够忍受。可直到亲耳听到萧沐插入芸璃身体后,他的心还是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
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淫靡声音,言景的心越来越疼,越来越难受,仿佛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在同时刺着他的心脏。
心里忽然涌起无尽的后悔,他为什么不遵循一开始的想法推辞掉,为什么要亲耳听着心爱的人在和别人做爱。
为什么,在明知道他不爱你,只是将你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发泄性欲对象,甚至他会当着你的面操干另一个发泄对象的情况下,还要答应,为什么啊。
言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那些人眼不见为净倒也罢了。如今你竟还上赶着在旁边听,到头来惹得自己难受,你是不是傻。
泪水已濡湿了遮眼的黑布,言景承受着心里与身体的双重煎熬,终是忍不住啜泣出声。
可他终究是隐忍的性子,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压制着声音,他不想因此惹萧沐生气。
他努力想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可是听着耳边的响动,却只会更难受。
芸璃在萧沐的大力冲撞下很快到达了高潮,大腿狠狠的颤栗,阴茎处喷出几股白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思也自情欲中脱离一丝清明,他恍惚中似乎听见哭泣的声音。
他迷茫的想着,是谁在哭啊,然后他就想到了离他很近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啊,是那个玉儿啊。
那玉儿他为什么哭呢,啊,是因为他长达半个月的宠爱被我抢了,所以他伤心了。
想及此,芸璃心中升起报复的快意,虽然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连着调教了你这么多天。可今天明显是我比你更得将军青睐。
他扭了下屁股,发出黏腻的声音,“将军,璃儿还要。”
萧沐此时脑海中被快感充满,即将到达高潮,没有听清芸璃的话,更遑论言景刻意压抑过后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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