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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怿未想过寡言清疏的洛渄还有这样的一面,更没想过他不抗拒他的接近甚至对他的亵渎。
是因为酒吗?还是......
他的心悸动得不敢再想,手臂穿过洛渄的后背将人拦腰托紧,不让其脱力往下坠,满是欲火的气息喷洒在精致的耳侧。
从未有过这种溺水般感受的洛渄,又是被激得猛颤。拽在衣襟的手顺着敖怿的托起,顺势一扯,露出了那带了道刀疤的精壮胸膛。
洛渄的指骨碰到了微凉的胸膛,本能地将自己闷热的胸口往那上边贴去。
还在试图往后穴塞多根手指的敖怿,被这突然献来的烫肉惹得眼眸突地晦暗。
烫肉上边的乳尖磨蹭着他的心,滚烫的人灼得他呼吸凌乱。
敖怿将下巴枕在洛渄的肩颈,环着腰的手揉捏着腰侧,实在难塞进第二根手指的手,只凭着一根冲那后穴发了狠。
进出的指节推搡着穴里的肠壁皱褶,连连的水声拍浪似的响彻林间。
“不行!不行......”指腹触及穴内的敏感,洛渄压抑着娇喃的低声呵斥企图让穴中的指缓下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敖怿怎么允许他的殿下逃避。轻声在洛渄耳边蛊惑着他:“殿下,可以的,给我吧殿下。”
“不行......”洛渄难堪得眼角挂了泪,咬着唇喘不过气,手垂到了下腹,想要捂着那隐隐兴奋涨起,顶在敖怿上腹的物件。
敖怿屈膝抵着人,拉开他捂着的手,环到自己腰上。
穿过半褪的亵裤,上下套弄着安抚粉柱般的“小洛渄”。用唇舌撬开紧咬的咬唇,穴中的指仍未停歇,只死死撞向那敏感处。
洛渄觉得所有的出口都被敖怿堵了去,体内有什么一直在疯狂地想要往外冲。
越来越多的水裹着敖怿的指骨,借着洛渄的迷糊劲,抽出的手指再贯穿时多了一根。
“啊!!!不......不要!!!!”
撑开的穴,翻出的粉嫩穴肉,涌出更多掺着浅痛的欢愉,洛渄含糊的叫喊从唇缝渗出,
很快又溢着再难压制的呻吟,“唔——”
双指伴着敖怿急促的心跳,抽插在那初滋味尝的小穴,狠狠的好些来回,
“啊——”
洛渄喉间的一声呻吟,
穴中的一股晶莹的蜜水浇了敖怿一手,连着“小洛渄”口中乳白的液体也洒了他一腹部。
敖怿卷着那软舌深吮了一口,勾带着银丝浅浅与洛渄分开了些。
面前瘫软倚着树干的人,顶着未散的红晕,紧闭着双眸,只剩浅薄的呼吸。
“殿下?”
轻唤未得来回应,洛渄竟是因着醉意和泄力后涌上来的亢奋,晕了过去。
难耐的敖怿抽出了穴中的手,撩开了自己的下袍,掏出了那早已硬挺得胀痛浮满了青筋的硕大物件。
肿胀的头渴望地抵在湿润的穴口,天知道敖怿此刻多想将自己,塞进洛渄的身体里。
可不过双指,洛渄就已这般难以承受,妄论他这想要与他痴缠的巨物?
“殿下,殿下......”敖怿粗喘着,望着那被他弄得显出妖娆的脸,还有那被他嘬得处处红印的肩颈胸腹,
半眯的眼中恍惚看见他将洛渄抵在身下,狠狠地撞击。
洛渄的娇哼喘息交杂在他耳边,他就着染了晶莹的手,将充血紫红的头蹭在穴口一下一下的撸动。
“唔,殿下,殿下!!!”
酥麻的灼热自腿根窜至背脊,最后抵至颅顶。
敖怿欺身吻着洛渄红润的唇,闷哼出声,“呃——”
白浊自穴口喷涌进了穴内,与那未干的晶莹交缠后,浑浑噩噩地流了出来。
手中的物件虽泄,却依旧直挺。没有真正的穴,又怎么可能解得了他此刻的馋。
敖怿叹了口气,直起身托着泥泞的殿下,往林子中的泉水走。
解开身上的衣物,拥着人沉入了泉中,细细地揉洗洛渄身上的粘稠。
但他闭着眼,不敢再往洛渄身上看。只怕一会真的顶不住,硬要在这林子办了这精贵的人。
待清理干净,一件件穿好衣物,敖怿横抱着洛渄翻身上了马。
迟迟等不到两人归队的太子侍从匆匆赶来,正巧见了敖怿策马出了林子,急忙下马俯身朝敖怿行礼,“敖将军。”
见得洛渄昏睡在将军怀中,愣了一会就欲上前扶下洛渄,“殿下这是怎的了?”
敖怿冷着脸瞥了一眼侍从伸来的手,将怀里的人搂得紧实,道了一声“滚”便一夹马身,朝赶路的军队回。
埋首在他胸前昏睡的洛渄,因着马匹奔腾的颠簸,蜷着的身子不自觉挪动。
“殿下!”那温热的呼吸和肉体的温度,隔着衣袍透到身上,敖怿环在洛渄身上的手忍不住揉着手心的腰肉,低沉的嗓子里全是欲望。
“唔......”洛渄那精致的眉心皱了起来,臀侧的
', ' ')('硬物戳得他难受极了,只好又挪了挪。
敖怿深吸了口气,有些后悔没有将人给回侍从。眼见身下的巨物是越涨越大。
可这昏睡的人不仅被咯得扭来扭去,还总不自觉轻哼出声。
“!!!”他真的,真的好想把他肏醒,肏得死去活来。可惜,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林中所为已是极度的僭越,清醒后的殿下又怎么会允许。
敖怿只好将洛渄抬高些,把巨物垫在他臀下,不至于咯着他,还能接着律动稍解难耐。
夜幕笼垂,帘外肉香熏鼻,
从马车内醒来的洛渄不仅饥肠辘辘,还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记忆只到那句“花露,是什么?”
其余的,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抬了手揉着眉心,忍着额角的抽疼掀了帘子。
“诶......”没看准马扎,洛渄腿一软摔在地上。
没赶上扶着人的太子侍从,愣了一瞬。突如其来的保命意识,转身就往远处跑。
这要被主子发现他没有扶到人,只看到人摔在地上,会不会杀了他?
会的!快跑!
那坐在火堆旁持着木枝烧着肉的三两将士疑惑,都看向同样拿着木枝的敖怿,虽知敖大将军性子火爆,但也忍不住小声地七嘴八舌:
“将军,他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冲去又扭头就跑?”
“将军,殿下那是怎么了?”
“将军,我们是不是要去扶一下殿下......”
......
敖怿有些忐忑,那还坐在地上捂着额的洛渄,瞧着是十足的醉酒醒来神智还未清醒的模样。
只是他猜不准,林中的所为,洛渄是否有印象。
如果有,会怎么看他,又会怎么做?
思绪杂乱,敖怿只好咳声掩饰。扯了手上的烧鸡腿往嘴里塞去,“吵死了,你们背过去当自己瞎了看不见就行。”
“好的好的。”将士们乖乖地转了过去。
“敖怿,”洛渄摇了摇昏沉的头,侧了眼,迎上了敖怿那脸。
面色一暗,快步上前夺了敖怿手上的木枝坐了下来。
听见太子殿下的语气不妙,背过身围坐着的将士们起身悄悄地换了个稍远的树,又围坐一块面面相觑。
主子们的谈话听不得,这种有私人恩怨的更是听不得。
洛渄还很混乱,没心思理会逃窜的几人。他略带嫌弃地撕了一小片尝了一口,眼睛亮了亮。
复又撕下另一只腿浅啃起来,瞥向身侧,“你是不是给本宫喝酒了?”
语气没听出生气和恼怒,敖怿眸光闪了闪,笑道:“殿下这说的什么话?是殿下要抢着喝的,可不是末将给殿下的。就像现在,太子殿下抢了末将炙的肉。”
洛渄手肘挡了要伸手来抢木枝的敖怿,声中带了些许的试探:“本宫喝了酒之后......有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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