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季迁遥学着那日夏清舒的口气,明知故问了一句:“那你为何要画我的像?”
现在轮到夏清舒矫情了,她愣愣地扭头,盯着季迁遥看了许久,双颊染上红晕,她的喉咙上下滑动了几下,愣是没好意思将心里的话说出。
季迁遥瞪着美眸,同她对望,摆出一副听不到便不罢休的架势。
许久,一个细弱蚊吟的声音从夏清舒的嘴边滑出:“因为思念。”
季迁遥满意地笑了。
夏清舒将绢画折好,打算装进衣兜里,季迁遥摊开手掌摆在桌上,道:“把绢画给我。”
夏清舒不知她要作甚,仍是听着她的话把绢画放在她的手里,接着才问:“要做什么?”
“没收。”季迁遥勾唇一笑。
夏清舒急了:“为什么?”
季迁遥也不拐弯抹角,红唇微动:“丑。”
夏清舒的嘴角垮了下来,模样很是伤心。
季迁遥忙哄道:“我与你画一幅新的。”
夏清舒眸子登时大亮:“当真?”
“骗你作甚。”
夏清舒喜不自胜,望向季迁遥的眸子亮晶晶的:“何时画?”
“闲时。”
“多久能画完?”
季迁遥卖了个关子:“不告诉你。”
这件事在夏清舒心里种下一个激动甜蜜的种子,每每想起,便会开心好一阵儿。
凡事皆喜忧相伴,季迁遥在身旁,是夏清舒的喜,然而皇帝那厢,却是夏清舒的忧。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