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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竹嫌脏,连他屁股都不想碰,直接拿着假鸡巴就往他昨天就被抽烂的屁眼中间捅,捅了半天也没能将一个鸡巴头塞进去,甚至感觉把屁眼捅的更肿了,感觉这鸡巴压根没有机会进去了。
一方面是因为南宫珀安的屁眼从来没有被开发过,而这个鸡巴是真的不小,另一方面是因为,昨天被抽的地方还正肿着,说不好听的,南宫珀安连想方便估计都困难,更别说要被大鸡巴戳进去了。
“啊啊!!求求你!!!!别...别戳了!!!!我认输!我认罪!!我是罪人!我是贱狗!!!求求你...您了....”南宫珀安疼的浑身冒冷汗,全身已经连弯曲一个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发白,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由于疼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这和昨天被鞭子抽的痛感还不一样,这种痛感简直就要把他全身都撕裂,他感觉自己尾椎处已经被撕开了,可能正在疯狂的冒着血,如果不及时阻止这个疯女人的行动的话,很有可能自己下一秒就真的要被撕成两半了。
昨天被抽了那么多次也没有说认输的话的南宫珀安,现在已经恐惧的将仇恨都放到了脑后,什么报仇不报仇,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念头真的只有,要活着,要活着。
而他知道,如果这个玩意儿进到自己身体里,自己下一秒,肯定就会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我是罪人!!放过我吧!!求求您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承认我之前有过不轨的想法!我也承认我卖国求荣!我也承认我一开始有想过要报仇!!我全部都招!!!!”南宫珀安直着脖子疯狂的惨叫着,有种垂死的人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所有罪名都认了下来。
他对于活着的渴望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强烈的多,在他想象中的生死关头的时候爆发的潜能也极其大,就比如为了活下去能将所有的罪名都认下去。
他原本想着只要自己打死不认,对方就怎么都拿自己没有办法,哪里会想得到夏白竹看上去可可爱爱的一个小女孩,从小性子优柔寡断的,干什么都唯唯诺诺的样子,怎么就能这么可怕,现在在他的眼里,这少女的身影,简直就是阎罗王的化身。
现在生死攸关,他突然觉得认不认罪可真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事情了,就算认了醉,顶多削了爵位贬为庶民罢了,现在皇位上坐的那位,和夏白竹这魔鬼的凶残相比,简直是不值得一提啊。
爵位没有就没有吧,就算落得个回京要讨饭的下场,甚至自己的妻妾孩子都被连带着灭九族了,也比现在直接死在夏白竹的手下强。
他应该庆幸夏白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要是被她知道了这货这么自私的想法,估计她就真的不顾什么系统什么穿越规则什么王朝名义上王爷了,分分钟现在就把他掐死。
夏白竹听他说认罪,这边朝一旁招了招手,早有人拿了准备好的文书,她一只手拿着假鸡巴,一只手拿着文书,一条一条的念,一边念一边还没有规律的戳着南宫珀安已经肿的没法看的屁眼,疼的他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流着生理性眼泪,一边还要一条一条的回应说认罪。
她意犹未尽的念完了,总觉得还没有听惨叫听够,又连问了三次,“你可认罪?你可认罪?你可认罪?”一边问一遍,拿着假鸡巴戳一次,连戳了三次。
“啊啊啊啊我认罪我认罪我是罪人我认罪我全部都认!!!我现在就画押!!让我写什么都可以!!”南宫珀安看着旁边印手印画押的红色印泥仿佛看救星一样,这时候他无比渴望赶紧自己认罪画押,任何事情,只要能让身后这个恶魔放过自己...任何事情都甘之如殆!!
夏白竹用鸡巴甩了他满是鞭痕的屁股两下,又硬又凉还没有什么弹性的东西狠狠地敲在了昨天就被抽破了的地方,仿佛闷棍打了上去,南宫珀安闷哼了两声,疼的浑身抖了两抖,但还是无比庆幸甩这两下的劲儿没有被夏白竹用来捅他屁眼,一脸讨好的试着转头,“夏大人...夏将军...我...啊不,贱狗...贱狗这就给您签字画押,您说什么都对!”
“哎哟呵,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是屈打成招一样,”夏白竹似笑非笑的用假鸡巴戳了戳他的屁股,“您要是不想招,那可没人逼你呀。嗯?”
在帐篷外靠听觉来围观的老实人南宫凛,这时候内心吐槽你这可不就是屈打成招嘛...
南宫珀安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东西,被她慢慢顺着自己股沟往屁眼移动的鸡巴吓得尖叫连连,赶紧大声表明自己的立场,“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罪人!!夏大人绝对没有冤枉贱人!!更没有屈打成招!!这些都是我犯下的罪!!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啊啊啊!!我现在就签名!就签名!!求求您不要!!!!”
夏白竹满意的点点头,把纸放到他面前,示意旁边人将画押用的红颜料拿来,南宫珀安眼睛看着前面那张纸,就在自己的脸的面前,但是手被铁链子拷了起来,高高的举着,怎么都够不到,不管怎么挣扎也碰不到侧前方的印泥,更别说用手指去沾上颜料以后画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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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大人...这....”他为难的以及其困难的姿势痛苦的扭头看着夏白竹,想求她发发慈悲,让他赶紧签了算了事,“贱狗根本摸不...”
“哦,原来大王爷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好的我明白了。”她很清楚这货到底想说什么,刚刚已经欣赏了半天他的痛苦挣扎了,看他不断地用手去触碰下面颜料的样子,无比的好笑。
但是她很快就将笑意好好掩饰了起来,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想来你也是不愿意签,那就插到你愿意为止吧,反正你也说了我们是屈打成招的,既然都有了这个罪名了,那还不如坐实,这样也不吃亏啊。”
“啊啊啊啊!!别别别别别!!放过我!!放过我的屁眼!!”南宫珀安同时被控诉了两条罪名,一时间百口莫辩,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而他也根本没有机会想明白,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抵在自己屁眼上的压力了,那种被撕裂的恐惧感又袭了上来,整个人一边扭动着疯狂挣扎,一边嘴里面胡乱的解释着,“夏大人啊啊啊啊是印泥和罪状纸啊啊啊啊我够不到啊啊啊画不了押啊啊啊!!不是我不愿意画押啊啊啊啊!!小人从来没说过您是屈打成招的啊啊啊啊!!”
“嗐!你早说嘛。”夏白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让旁边人将印泥凑在他手边,将手浸在颜料里之后,又拿了认罪书,放到他手边,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用力的按了上去,一个清晰明显的指纹出现在了状纸上。
南宫珀安看着旁边的人小心仔细的将罪状纸收了起来,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心想这回罪也认了,自己也这么惨了,夏白竹总算会放过自己了吧?
“夏大人...这...刑具的话...”南宫珀安扭着头实在是困难,刚刚已经支撑了好长时间了,现在没有了迫切的需要,迸发不出来潜力,所以整个人颈椎酸痛的低着头,仿佛锤死的鸭子,小心翼翼的咨询着夏白竹的意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个活祖宗,“是不是...可以....那个...”
“哪个?”
“可以将小人放了..?画押手印都印完了...”南宫珀安一梗脖子,闭了闭眼,干脆直接说了出来。
“哦?我什么时候说了画押了就可以放了你了?”夏白竹的声音里毫无波澜,“这只是单纯为了好玩儿罢了。”
“好...好玩....”南宫珀安的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和崩溃。
“嗯,”夏白竹认真地点点头,“我还没玩够呢。”
“....那....那您想...怎么玩....”南宫珀安声音里带着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不应该问出来这句话,但是话已出口,又收不回来,带来的后果真就只能自己受着,干脆就硬着头皮等夏白竹的回答。
“当然是用大鸡巴肏你骚屁眼啊。”夏白竹声音里理所当然的意味明显。
“肏....肏我...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宫珀安还没有从夏白竹那理所当然的语气里转出来弯儿,就直接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给住了嘴,熟悉的撕裂感,他两只手哆哆嗦嗦的握着拳,连求饶都说不完整,整个人只有不受控制的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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