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当是他们无缘了。
回头却看到招弟在偷偷的抹眼泪,虽说招弟现在的身子不能哭,可遇到这种事情不发泄出来怕会憋坏了。
喜弟出去反手将门关好留招弟一个人在屋子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便是,将心中的苦闷发泄出去,明日才有可能是晴天。
第一百六十三章 自荐枕席
不过李木子的人却也真的带走了,喜弟便让叶玄一雇几个过来,都是铺子长工的亲戚用着也放心。
“招弟姑娘招弟姑娘。”快入夜的时候,黄埔安那魔性的声音又传来了。
喜弟气的腾的一下站起来,这个黄埔安还真是阴魂不散,哪哪都有他。
不过出去看的时候倒是把喜弟吓了一大跳,黄埔安被人抬着进来,身上盖了好几层被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连脸上都遮上了白色的纱布。
“长姐长姐!”一看到喜弟黄埔安激动的老远就开始挥动他的胳膊了。
喜弟无奈的的擦了一下额头,“你又来做什么。”
“我来告诉招弟姑娘一个好消息。”黄埔安兴奋的喊了起来,准备进门的时候被喜弟的人拦住他还在那叨叨着,“你们让开,我真的有好消息。”
“你嘴里面能吐出个什么象牙来?”喜弟肯定不会让他进来,不过不听他说说估计得叨叨个没完,索性自己走下去听听。
黄埔安正在兴奋的时候根本不在乎喜弟骂他,“长姐啊,那个负心汉蹲大狱了这算不算好事?”
“什么负心汉,你说清楚?”喜弟觉得这事不对,赶紧问了句。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姓李的,也不知怎么魔怔了竟然敢冲着余大东家动手,结果他们家东家没事把衙门师爷给砍死了,这下他这命肯定得交代了。”黄埔安说的兴致勃勃,却比喜弟突然拽住了领口。
“做什么?”抬黄埔安来的人赶紧护着黄埔安。
“都老实点!”愣是被喜弟充满杀意的眼神给吓到了,“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对于孩子不是自己的都没有动怒的男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他失控到杀人。
而且还是错手杀死了衙门的人。
“我,我也不知道,据说我姐夫请余大东家吃酒,结果姓李的就冲了进去就要跟余大东家拼命。”黄埔安警惕的看着喜弟,生怕她一个激动再掐死自己,“长,长姐估计也知道到余大东家跟前有有刀疤的男人,那个姓李的肯定不会是对手,俩人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姓李的刀就割破了师爷的喉咙。”
剩下的事自然就不必再说了。
喜弟慢慢的放开黄埔安的领口,知府师爷这么大的罪过,就是余生只手遮天也不好为她开脱。
更何况他还对余生动手,估计余生这次也不会插手。
上午还好好的说和离,晚上就杀了人这怎么瞧也问题。
“他们是在那吃的酒?”喜弟忍不住问了一句。
黄埔安的眼神有些闪烁,“这,这男人吃酒自然是在有女人的地方。”
不用说这意思就是在青楼了。
既是吃的花酒肯定人会特别多,李木子杀人的事是赖不掉了。
而选在这个地方,喜弟抬头看向招弟的方向,怕是与招弟脱不了干系。
“你回去吧。”无力的摆了摆手。
黄埔安也看出喜弟脸色不对来,至少他以为的兴高采烈没有出现,而且还有难受。
黄埔安抬头看着上面那招弟也没出来,“行,那我回去了。”也没敢再纠缠。
“回来!”小厮刚抬着黄埔安转过圈去,就被喜弟给叫回来了。
“那个,你有没有能进大牢的法子?”喜弟不自然的问了句,毕竟这种事与黄埔安无关。
黄埔安的眼睛都亮了,“自然能,大牢那地方就跟我家后院一样想怎么进就怎么进。”说完拍了一下跟前的人,“赶紧给长姐拿腰牌。”
“长姐那您看我能见见招弟姑娘吗?”等喜弟把腰牌收下黄埔安讨好的问了句。
呸呸呸!
看喜弟这边脸色一变,黄埔安连打了他自己两巴掌,“看我糊涂了,招弟的身子不好我怎么好打扰。”
“那长姐我先回去了。”试探的问了句,等喜弟一点头赶紧吩咐下头的人抬自己离开!
如今风起喜弟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看招弟的屋门还关着,如今就希望招弟没有听见。
喜弟让人做了点热饭放在食盒里,领着俩人先去了趟大牢。
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没想到黄埔安的腰牌是真的管用,衙差不仅把喜弟带进去还温声细语的与喜弟说话。
到了李木子的大牢外,喜弟不由的放慢步子,她不知该与李木子说些什么。
等人真走过去才发现根本就是多虑了,李木子躺在干草上满身是血,眼睛紧闭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生机。
“怎么没有寻人给他医治医治”喜弟把食盒放下小声的问了狱卒一句。
狱卒干笑了一声,“这治不治也没什么关系,左右怎么死不是个死。”
喜弟来的着急也没带什么东西,手上还是温母那时候给的镯子赶紧摘下来递给狱卒,“您看帮帮忙救救他。”
狱卒赶紧摆手也不去收喜弟的东西,“这人可是大罪,就是黄公子亲自来了没有大人的吩咐我也没这个胆子。”
喜弟以为东西不够,又抹了头上一根铜簪子,“您想想法子若是银钱不够,明日一早我便着人送来。”
狱卒连连摇头,“这真不是银钱的事,您就别为难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