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一条门缝,却是没有在办公桌前看到人。白安又大了些胆子,整个人灵活的钻了进去。在他刚反手关上门的一瞬间,有一双手就紧紧的抱住了他,将他抵在了门上。
白安一回头,便撞进了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慌乱又喜悦。
钟寒勉紧紧的扣着他的腰,越靠越近,几乎要与他鼻尖抵着鼻尖,然后白安听见他带着些压抑的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我都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我怎么敢,又怎么舍得。
白安伸出手紧紧抓住他里面的衬衣,既想离他更近一点,又怕他让自己松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白安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
钟寒勉将他贴紧自己,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带着一些凶狠跟□□的粗鲁,探进他的口腔,不给一点他呼吸的机会,一遍又一遍的扫荡他嘴里的每一寸领域,同他交融。
直到白安最后腿软得快要站不住,钟寒勉才算放过了他,一边碾压亲啄着他的唇瓣,一边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想把你绑在手术台上,拿刀子划开你的心脏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我。”
“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却就这么离开了。”
钟寒勉抱着他,在他锁骨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一口,又道:“我是不是早该拿跟铁链把你绑起来,让你哪也去不了。”
白安心里酸涩,又要说对不起,钟寒勉却是先一步说道:“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只要你承诺再也不走了。”
白安一瞬间如同被宣判无罪释放,他眼角发红,声音颤抖着说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那天下班,白安跟着钟寒勉回去了,他们疯狂的了一个晚上,钟寒勉好像只有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脸色绯红,双唇殷红的求饶的样子,才感觉这个人被他完全填满,哪也不回去了。
后来他们在床上的时候,白安一边紧抱着钟寒勉,一边喘息着抚摸他锁骨处的伤疤上添的一个纹身,描摹着那个吻痕一般的形状,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纹的?”
“你刚走没多久。”钟寒勉俯下身去亲他,边亲吻着他的耳垂,边说道:“你亲过这里,我想把你纹在心口。”
其实他更想表明的是,白安的存在已经足够掩盖住过往的所有苦痛。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怕。”
钟寒勉接下来的动作,将白安要说出口的对不起撞得支离破碎。
白安知道他不想自己再抱歉,只好全心全意将自己献了出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事后,白安疲惫的抱着他,却是不肯闭眼,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未能见到的时间都补回来,钟寒勉拨了拨他汗湿的头发,问道:“还不困吗?”
白安轻轻眯着眼,说道:“已经闭好一只眼睛了,另一只眼睛要等你一个晚安吻才可以闭上。”
钟寒勉轻笑了一声,亲吻了他的眼睑,说道:“晚安。”
白安心满意足的往他怀里蹭了蹭,又说道:“还要我家钟医生哄我入睡。”
“好。”钟寒勉静默了片刻,当真轻轻唱起了歌。
“我一直在等着你,给我活过的证据,寂静不知从何而起。”
“我一直在寻找你,给我热爱的勇气,浪费生命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