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桑扫了一眼齐晗道:“她是我的娘子,聘礼既然给了她,那聘礼的归属权也当属于小七。若是你们继续在此纠缠的话,可以请知府大人来评评理。”
看柴桑将知府大人给搬出来了,张氏有些害怕,畏惧地扯了扯王氏的胳膊,紧张地说道:“他们要请知府大人,要不还是算了吧!”
王氏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没好气地哼道:“没用的东西,怕他们作甚!我就不相信这知府大人什么都管,难不成这世上还没了公道不成!”
被王氏这样一说,张氏瞬间也有了底气,她附和道:“这事跟知府大人无甚关系,莫要以为将知府大人搬出来能吓住我们。我偏不相信这世上这点公道都没有,竟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
王氏与张氏十分无赖,赖在这里死活都不肯走,“无论如何,这聘礼都得拿出来给我们,少说也得有二十两银子吧!”
话音刚落,柴桑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原来在她们眼中,齐晗才值二十两银子。
“既然你们非要这么算的话,那我也同你们算算账!这些时日我在这里做帮工,细细算下来,这段时间也有十几两银子了。且不说我日常送些野味的,这少说也得有五十两银子。”
“既然你们只要二十两银子,那剩下的是不是可以退给我?”
柴桑冷眼看着王氏,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说什么胡话呢,你给她的那些野味我们可是没看见。今儿你必须得给我钱。”
王氏恶狠狠地说着,她才不管。原本以为这柴桑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他居然也这么难对付。
“她已分出齐家,日后嫁入我李家,便是我李家的人,何来齐家人一说?”柴桑不慌不忙地说着,气得王氏险些将一口老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