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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在祝倾眼中,月光非但不皎洁,还暧昧得过了头。他永远记得七岁时被迫见证的那一夜,他被绑在床前,全程目睹了一场过分淫浪的情事。
床上紧紧纠缠着两具肉体,上头那个肌肉虬结的男人是教中护法,他的狰狞性器反复在殷红的小穴之中鞭挞。那花穴的主人却是个男人,大张着双腿,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求欢。
若教不知情的见了这副浪态,定要以为这人天生便是靠着一张会吐水的穴儿,在无数男人身下讨生活的贱胚。谁能想到,他曾是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月教教主。
那个武功绝世的教主,生下有着同样花穴的孩子之后,功力尽失,自神坛跌落,沦为了红绡帐中臣服于欲望的妓子。
月族人诞下的血脉一出世便会掠夺尽母体的毕生功力,这种可怕天赋使得月族随着百年繁衍愈发强大,在昆仑一带纵横百年,无人可与争锋。可惜百年传说,都替最后一任教主自欺欺人的爱情殉了葬。
他自甘下贱为某位少侠诞下了子嗣,却遭其背叛、夺权、弃如敝履。至此,月族只剩了一个无用废人、一个为主上疏解欲望的护法、以及年幼的少主。
曾经那位少侠、如今的昆仑之主没有杀他,或许是念着往昔夫妻情分,又或许是知道曾经高高在上的教主失去功力之后会遭遇什么,知他断不会苟活,无须多此一举。
可教主活下来了。他主动张开双腿,敞着淫靡小穴反复吞吐男人的阳物。男人那物大得可怕,只瞧一眼便教人大骇,恐要被那巨大覃头钉死在床上,他却如逢甘霖,便是最饥渴的妓子也自愧弗如。
他迫使祝倾注视着这一切,沾了白色精液的唇,吐出一句教祝倾毕生难忘的话——
“若不勤练武艺,便只能在男人身下媚态求欢。”
教主死了,连带着他忠心耿耿的护法,在祝倾七岁的某个夜里横剑刎颈。此后十年,祝倾身边只剩护法昔年的小徒儿,名唤谢迟。他知道,这是他阿爹与护法留给他的忠仆,等他捱不过欲望啃噬,不至于朝着陌生男人求欢。
然而祝倾十分争气,他天生便拥有了阿爹的内力,加上十年如一日的刻苦修炼,凭借一身过人功力熬过了无数月圆之夜。唯一一次破功,便是不慎中了魏家顽劣少主的招。
那晚等谢迟赶至时,祝倾早已失去意识,未见那魏家少主是如何亵玩自己的。
隐藏了十七年的秘密大敞于旁人眼前。始作俑者如获至宝,伏在他腿间,用手指拨弄着两瓣薄唇,隐隐露出里面淡红的处子膜。
可惜,那人只兴奋了一时半刻,便已身首异处。
谢迟带着余怒收了剑,小心翼翼拥着这具身体,对怀中传来的烫手热度手足无措。
他恍若神只的少主此刻浑身赤裸,无意识地摆动身躯,直往他怀里钻,唇舌间发出隐晦不清的呻吟,每个声调都在求救。
谢迟终于伸了一指浅浅探入流水的穴口,指端触碰到一层娇弱薄膜,不敢再进方寸,只沿着外壁打转儿,欲将内里的淫水尽数引出来。他以为待那淫水流尽了,祝倾便好了,不料潮汐愈发汹涌,止不住一般,眼见便要决了堤。
他忽然倾身用唇舌堵住那堤口,无师自通地取悦起这具身体。他的少主在他身下颤栗着,双颊飞红,犹如醉了酒。
谢迟只觉下体坚硬如铁,忽的记起自身使命。他为祝倾而活,他的一切一切,十年的仰慕与忠诚、尺寸傲人的阳物、不会致孕的精液,都只是为了此刻能无所顾忌地满足他。
祝倾仍昏睡着,毫无转醒迹象,发丝凌乱铺了满枕,眉头微蹙,不知是舒服了、还是不够满足。谢迟终究不敢将这柄凶器拔出鞘,只得将舌尖探入花穴更深处,贪婪无比地舔弄着那层膜。
他的少主终是在他唇舌间泻了身,那花蜜淅沥沥半盏茶的功夫才流淌尽。
谢迟替他清理了满身狼藉,换上干净衣衾,犹如最虔诚的信徒清扫着他跪拜的神像。事毕,想到有人意图玷污这座神,他忽然很想杀人。
翌日,魏家被灭门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谢迟带着满身血腥气回到客栈时,祝倾已醒来,端坐在窗边,仍是美极亦清冷至极的一张脸。昨夜种种荒唐与痴缠,仿佛仅是谢迟一人的春梦。
自那夜破了戒,即便祝倾掩饰得再好,依然清晰感受到身体的微妙变化。
回昆仑去罢,昆仑深处有一处寒潭,可压抑住体内情欲,天然为月族人而生。如今月族覆灭,昆仑易主,他只能认了那薄情寡性的父亲,才能寻求寒潭庇佑。
谢迟待他一如往昔,未有半分逾越之举,可一想到有人将这副身体看了去,祝倾便不自觉想逃离,只想躲入寒潭了此余生。
不知是几更天,祝倾被杀气惊醒。凭借本能出剑,又替这位二爷挡下致命一击。
一招致命。刺客的血悉数喷溅于床幔上,丝毫没有污了帐中熟睡的贵人。
贵人似是嫌热,半敞了衣襟,露出大片胸膛。试问西南境中女子谁人不想依偎于此,以寻求毕生护佑与那
', ' ')('泼天富贵。
贵人勾勾手指,便有无数男男女女自解衣衫。祝倾不懂何谓权势,却懂得父亲的言外之意——保护他,以及,寻机会爬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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