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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纱做成的衣服最是轻薄如无物,剥开最外一层红衣,雪白的酮体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视线里。
启邕的目光流连在这具美妙的身子上,五年了,小美人到他身边已经五年了,就算日日相对夜夜笙歌,每次看见他还是会觉得心头一紧。
这样的尤物,当真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启邕的眸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精光,他勾着唇抓住西江月捂在胸口的手,轻轻拍了拍:“爱妃今日怎么这么害羞?”
西江月牵强地回了他个笑,下意识地抽了抽手,刚一动作就被启邕紧紧攥着拉到了头顶禁锢住,他微微一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臣妾毕竟尚在孕期……如今身材自然不如以前,怕脏了陛下的眼睛。”
启邕“哦?”了一声,松开一只手去摸了摸他的肚皮:“爱妃如今也应当有孕两个月了,却不显怀,况且爱妃姿容动九州,孕期更是有了为人母者的韵味,怎会这般胡想?”
启邕的手刚一放到肚子上西江月就僵住了,他下意识地呼吸一紧,抬眼去瞧启邕,半晌以后才像是下了决心一样伸手去解身上人的腰封。
启邕早已被他迷得丢了心魂,现下只想再次体会一番小美人的销魂滋味,西江月的手指轻轻打着颤,启邕等不及他慢条斯理地解,直接就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启邕开口:“孤自己来,爱妃今日太过羞涩,还是孤大胆一些,这样才能同爱妃共登极乐。”
启邕起身,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一件明黄色的里衣,下腹处早已高高撑起,无处不在彰显着他的雄风。
启邕盯着西江月身上最后一层衣服,突然就得真是碍事,直接扣住了纱衣的一角。
只听“撕拉”一声,本就单薄的纱衣直接四分五裂,殿外的冷风吹来,西江月动得打了个颤,下一刻启邕灼热的手掌已经扣上了他的肩头缓缓摩挲。
启邕弯腰,在他的脖颈间轻嗅,闻他诱人的体香,如痴如醉。
西江月早已大气不敢出,被启邕摸过的地方在轻轻地颤抖,他毫无任何情欲可言,甚至只觉得恶心。
启邕将他结结实实地摁在床上,固定住双手,而后才埋下身子去吻他光滑细腻的肩头,密密麻麻地吮吸,流连忘返地舔弄。
启邕在床上癖好特殊,爱极了吮人的蜜乳,娇小的乳头缀在雪白的胸膛上,好似多汁的莓果,等西江月足月产子后也不知道从这副小乳里能不能分泌出甘甜的乳汁,他早就迫不及待一尝滋味了。
启邕一边用掌心揉捏着身下人的乳头,一边闭眼吻着西江月光洁无毛的腋下,一路从肩头吮到脖颈,留下串串暧昧红痕,就在快要吻上嘴唇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西江月止住了。
他心里一阵恶寒,接吻分明是爱人之间最亲密无间的事,为何他毫无情欲可言。
西江月面泛红潮,一双眸子里水光泠泠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启邕看。
“陛下……”
他缓缓开口,气息不稳声音轻颤:“臣妾帮您用手弄出来好吗,臣妾身子好不舒服……”
启邕瞬间紧蹙双眉,半晌以后才从床上起身:“……你若是身子不适,此事算了。”
西江月不是傻子,宸帝的心情写在脸上,他正在兴头却被自己败坏了兴致,现下必然已经恼怒。
西江月不禁心里泛上一股苦涩。
他忍不了,他受不住,从再见殷无戾的那一刻,他就再也不能容许任何人碰自己。他是殷无戾的人,他做不到在别人的身下曲意承欢……
他做不到……
虽说他昨夜是装作落胎来陷害迟凛那个老匹夫,可是一盆盆血水触目惊心,如今殿中尚且可以闻见未散的血腥味……启邕他当真要同自己云雨?
一宿的枯坐原是无情……是他想多了。
宸帝现下刚被点起了欲火无处发泄,若不是西江月的确有孕在身不能有半分差池,不然他今夜必定要如愿。
他是九州的王,这天下都是他的,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想要上谁,对方就只有抬起屁股任他肏弄的份。
启邕看了看西江月,心头一阵恶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把脾气发在下人的身上。
屋外的奴才听见宸帝的传唤还有点懵,这么快??这陛下哪次来玉息殿不是和继后兴致高昂地云雨一夜才肯餍足,这才不到半刻钟,陛下竟然不行了?
奴才们心里虽然疑惑却也只敢想想,谁也不敢揣测当今天子行不行。
宸帝身下金枪挺立,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帮他更衣,穿到下腹处时有几个奴才难免羞红了脸,不过一个瞬间,其中一个奴才就被蹬了一脚,后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抬头,赫然是宸帝阴沉的一张脸。
“狗东西,给孤办事还敢三心二意,孤看你是活久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传报殷无戾此刻正在宫门外求见西江月,宸帝呵笑一声:“他来做什么?”
前来报信的下人战战兢
', ' ')('兢:“太子殿下他说……他是来寻继后商讨先后的祭礼应当如何主持……殿下他知晓陛下此刻在殿中,只说他在外等候就好。”
宸帝微微眯眼,才记起来自己好像确实提了这么一嘴。
他不过是同殷无戾敷衍几句,他倒是当真了。
启邕自认愧对殷无戾和他的母亲,所以接回殷无戾后一直对殷无戾颇多补偿,既然他因为他母后的事来找西江月,自己留下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启邕在心里将道理想清,而后竟然莫名其妙地释怀了几分。他将目光落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美人身上,恬不知耻地选择性遗忘了自己方才因为西江月忤逆自己而震怒的事,走近柔声安慰:“爱妃既然身子不适那便好好休息,孤自是心疼爱妃,怎么舍得让爱妃做手活这等低贱娈奴才做的事,就算要爽也必然是孤让爱妃欲仙欲死……孤这便不再逼迫于你,你好生休息,等孩子生下来,孤和你还有漫长的余生慢慢舒服。”
他说完就掐着西江月的肩头和后脑勺吻了上去,逼着西江月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舌吻,这才一脸餍足地放过这个小可怜。
宸帝哄好了这边便想着殷无戾那边也要留个慈父的名,穿好衣服后就离开了玉息殿,好让殷无戾同西江月细细商讨,顺便让殷无戾明白,他对他母后仍有旧情,当年一事实属误会,他亦是痛苦万分后悔不已,如今已然醒悟。
宸帝的小算盘打得劈啦响,西江月这边稳住,又想在殷无戾那里讨好处,心里心思一多就容易糊涂,启邕兴高采烈出门,自然没看见刚从殿外回来的姚檀。
姚檀见到他连忙跪到一边把头埋低,生怕启邕想到什么不对劲,可启邕现在没心思多想,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等人走了,姚檀才从地上起来,赶紧跑到床边,呼出一口气:“娘娘没事就好……陛下果然分得清轻重,可是把臣吓死了……”
他刚说完,才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自己刚刚把殷无戾劫过来的事,试探着问:“……娘娘,虽说是下官多此一举,可殿下毕竟来了……”
西江月早就将自己缩在了被子里,他缓缓闭上眼,半晌才开口:“姚檀,我想洗澡。”
姚檀欲言又止,刚打算开口就听西江月再度开口,语调破碎,将他的话都堵回了肚子里。
西江月缓缓抱住自己,用一种示弱的方式把自己蜷成一团,声音轻轻的。
“姚檀,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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