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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沈翎依旧忧心忡忡,想问些情况,巡兵刚好上了四楼。
于是乎,他只得暂时与越行锋表演一段断袖恩爱的戏码。
巡兵逛了许久才离开,也去了羽的房间,花冬青仍然以“舍妹有病”的借口瞒过,悠闲自在地朝越行锋二人挤眉弄眼。
待人退了干净,沈翎赶忙关紧门窗,一个劲扑到越行锋身边:“你就这样放我爹走了?你把他关在柴房也好啊。”
越行锋漠然看他:“都劝好了,为什么不能放老爹走?说实话,昭国公府还挺安全的,因为那帝君自我感觉良好,以为派人守着就没事,自然也不会怀疑你爹待在家里能做什么。”
此刻的沈翎全然没心情听后面那些句子,他清清楚楚听见越行锋说了两个字:老爹。
发觉心上人眼神不对劲,越行锋问道:“我说错了吗?”
沈翎暗道此人功夫太深了,遂摇首不止:“你和我爹正正经经见过面么?这么快就、就……老爹?”
越行锋一脸无辜:“你是我媳妇,我从不能叫伯父吧?要不,下回见了叫岳父?”
沈翎真想扇他一脸,但是听他叫得如此自然,想必父亲也无反对,也就是默许了。这么一想,心里还挺高兴。
越行锋难得见沈翎笑了,狠狠搂了他:“媳妇,你终于笑了,都快愁死为夫了。”
沈翎在他胸口一捶:“我饿了,快去做饭。”
听沈翎说想吃东西,越行锋当真谢天谢地,在他脸上重重一吻,开心地跑去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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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口,花冬青正等在那里,害得越行锋险些刹不住脚。
花冬青笑意凉凉,带了明显的冷笑:“你和那个人,相处得很愉快啊。”
还以为她花大小姐想说什么关键话,越行锋松了口气:“他是我岳父,能不愉快一些吗?”
花冬青轻哼一声,透过窗子,看去后门那边,脸上的表情令人胆寒:“刚才没偷袭沈恪,真是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