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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时,那群艺术生围了上来,在得到我的允许后,她们的不约而同抚摸上了我的身体。
话说你们能收一收你们的口水吗,都快滴到地上了,美其名曰感受人体曲线,但为啥你们的手一直在我的双乳和大腿上流连忘返呢,我若不是坐着,估计我的屁股也要完全失守。
真是一群让人又爱又恨的小色狼……
我慢慢松开并拢的双腿,那几只试图挤进我腿间的嫩手迫不及待抚上了我的妹妹,花瓣和豆子不断被她们揉捏,一只手指在我的泉眼和穴口来回徘徊挑逗,发现我的花蜜汩汩流出后,打算趁虚而入。
我虽开放(淫荡)了许多,但面对陌生人的入侵还是希望能有所过渡,于是伸手止住了那只手的攻势。
手的主人心领神会,就留了一个指尖在我身体里,不断地打转撩拨,顺带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素描课,比印象中的更不素描。
一声推门声突然响起。
“小,小雨?”
这耳熟的声音让我心下一慌,回头看去,果不其然!
“林梓涵?!你怎么会?”
难道日向太太说的另一个模特是她?
我看向日向太太,发现我们原来认识的她此时竟一脸玩味,得,不用求助了。
“小雨,原来你这段时间是在这里,难怪看你很久没来上课了。”
“我……没有……不是……”浑身赤裸又十足发情模样的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干脆用手挡着胴体背身低头,打算沉默是金。
身后响起窸窣的声音。
林梓涵脱衣服的动作很熟练,想来经常当模特,也对,身为体育生的她身材自然是没得说,那马甲线不当模特简直暴殄天物。
身旁有人落座。
话说,你挨我那么近干嘛?而且,体温好滚烫……
我偷偷瞄了眼,那优美的肌肉线条让人仿佛听到了野性的呼唤,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林梓涵发现了我的偷窥,非但不避讳,还挺胸抬头了一番,靠我也更近了,她的手撑在我身后桌上,手臂正好贴着我的臀背。
窘迫的我宛如惊弓之鸟,差点叫出了声。
不管怎么说,林梓涵对我来说是以乖乖女形象交往的朋友,实在是不愿让她看到此时的我,这种感觉跟被揭了伤疤一般。
“人体艺术的最高境界其实是绕不开性爱的,性爱是人类的高级修行,让这两位模特给我们现场表演一番如何?”
整个画室响起了鼓掌声。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日向太太,先不说我,像林梓涵这种正经女孩怎么可能……
“我没意见……小雨,其实我早就对你有感觉了,只是当时你在和陈梦交往,后来你又搬离宿舍,所以……”
我惊得下巴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莫名想起了那次在宿舍林梓涵拍我屁股拍得我心神荡漾的场景,而林梓涵趁我嘴巴张大惊讶的功夫竟直接欺身吻了上来!
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愧是体育生,力气好大!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反抗却只是徒劳,眼角不知不觉间渗出了泪花。
怎么会这样?
你可是原来美好的我的正经朋友,如今这般光景,实在显得以前的我傻得可怜,连回忆都变得一文不值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兴奋,花蜜分泌滔滔不绝,不消一会便把我和林梓涵的下体给打湿了。
此时此刻的我已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知道昔日同窗压在我身上攻城略地,我的双腿被抬起推到胸前,我双手尝试性推身上的人,那硬朗的腹肌仿佛钢板一般。
林梓涵用一只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把我的手臂交叉在胸下,另一只手快准狠地插进我的花穴里,随后以体育生特有的力量和速度抽插我的花穴,手指更是想把我g点那块嫩肉给抠得翻出来一般!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受不……啊啊啊啊啊……”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我连喷三下,林梓涵抽插了一会后便坐了上来,用她的私处疯狂顶我的妹妹,每次都用她的小豆子狠狠摩擦我的,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妹妹在用力往我这挤,我喷出来的泉水在我们彼此的花穴间流淌,而且因为胸部被手臂聚拢着,此时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撞击,甚是晃眼。
“啪啪啪”几巴掌狠狠拍在我双乳上。
我惊愕地看着林梓涵。
“小雨,我朝思夜想地想着把你压在身下,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一定要狠狠干够你!”
那兴奋的眼神里,写着满满的“吃人”二字,哪里还有昔日同窗时的半分影子?
不由我多想,林梓涵的手继续抽了几下我的胸后又来到了我妹妹那里,更凌厉的攻势接踵而至。
“小雨啊小雨,想不到你原来这么贱,这下面松得都能塞进拳头了,你私底下到底多会玩啊?”
我心里泪流满面,脑袋瓜却兴奋得发烧一般,一只硕大
', ' ')('的拳头快速拉扯着我的花穴和深处的嫩肉,甬道里每个角落都在发生激烈的碰撞。
简直欲仙欲死。明明是强制性的高潮,却让人欲罢不能,我何时淫荡如此地步?
我看向满脸欣慰的日向太太,微微报之以苦笑,我心如死灰,弹指间却又涅盘重生,无形中,似有一张虚伪的面具从我脸上滑落。
我双手伸向下体掰开臀瓣,欺骗道:“我的菊花还没人开发过,你要是不介意,以后这里随你进出!”
林梓涵的目光仿佛要将我撕碎。
虽然有花蜜的滋润,但一下子三根手指入侵后庭还是有点疼痛,林梓涵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我的菊花里乱搅,伴随着花穴里的拳头来回碾压抽插我体内的嫩肉,好似有什么东西要被扯离我的躯壳一般。
是灵魂吗?
被人当做下贱的玩具虐待竟有这般无上快感,众目睽睽之下又如何,出现在别人的画作里又如何,呻吟声传出千里又如何,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的我,巴不得被干死在桌子上,巴不得那些艺术生们上来把我干到天昏地暗,哪怕我昏厥了也一直干我。
事实上她们也这样做了,整个下午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人的口水,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双乳被抽得一直处于坚挺膨胀的状态,妹妹被各种各样的拳头不停冲撞,菊花不断地被往死里抠。
美哉,妙哉。
承认自己是下贱的玩具后,竟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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