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疏连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少爷…你自己闯进来的,我…”
江知越笑着走近,直接伸手拉他的腿,“我不管。你要是不来,我就告诉你同学说你脱光了自慰勾引我。”
江疏完全被他唬住了,呆呆地一动也不敢动。这更方便了江知越的动作,江知越一把把他扯到床边,把他的裤子褪下到膝盖,又抓着裤子把他的腿提起来。
江疏的腿就高高地竖起,又被他压到胸前。整个屁股悬空,臀肉包括中间那个紧闭的粉色小穴都被江知越一览无余。
果然是粉色的!
江知越觉得自己胯下硬的发疼,他伸出两指,撑开两边的臀肉,把那个小洞扯开一点。粉色的范围扩大了不少,因为羞耻,江疏一直在挣扎着,他的屁股就一晃一晃,穴也一收一缩。
这骚货!江知越狠狠咒骂了一句,反手两巴掌抽在他白软的屁股上,恨不得现在就把硬邦邦的性器插进去狠狠操上一顿。
不过江疏是第一次,男人就这点不好,兴致来了不能立刻就开操,还要清洗和扩张。
他只能恶狠狠地用胯下高昂的帐篷对准小穴,隔着裤子狠狠地撞了几下,把穴口磨蹭地通红。过了把干瘾。
放下腿,他轻轻地拍了拍江疏的脸,此刻他脸上凝固着呆滞的表情,又可怜又欠操。
“听到没有,自己洗干净准备好。七点,”他想了想,又把时间提前:“六点,我六点要在房间里看到你。反正我手里有照片,不来我就把照片群发,发给所有人。”
说完,也不等人反应,直接就自顾自走了。
江疏穿好衣服,呆坐着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江知越的性格自己是知道的,平时还好,一招惹他,就变得跟疯狗一样。他说的把照片发给自己同学,他是真的干得出来!
摆在他面前的似乎就只有一条路了,但是他还是想争取一下,江疏闭了闭眼。
下午的时间过得格外的快,江疏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定,作业都没写一点。
眼看着时间快到六点,他赶紧冲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怀着一丝侥幸心理,他没有像自己刚才在百度上搜的那样,什么灌肠扩张。他以为没准这样,江知越就歇了操自己的心思。
但他显然低估了江知越,低估了男人操他的的欲望。
六点,江知越在房间里眼睁睁看着分针指向12,门却还没有动静。看来江疏还是学不会听话,他正想亲自把江疏抓过来,怒气冲冲拉开门,就看到人正站在门口踌躇。
江知越一把把他扯进房间,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几乎是下一秒,江知越就把他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江疏连忙推拒,把一个劲往自己身上顶的人推开。
“等一下,我…我没有准备好…”
江知越以为他欲拒还迎,抓着他头发把人扯过来,对准两片薄唇就狠狠地吮吸,像是要把人吃下去一样的吻法。下身不住顶撞,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帐篷几乎是看见江疏的一瞬间,又神采奕奕了。另一只手抓住臀肉揉捏,或许是江疏平时穿衣服太过保守,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翘,半个屁股,自己五指张开居然握不完全,白白软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
眼看着他的手指向着不该去的地方游走,江疏慌了。他用力推开江知越,又在男人阴沉的目光下开始心虚。
“我…我没有准备…”他眼睛一闭,视死如归:“我没有洗,也没扩张,少爷你要不叫别人来,我真的不行。”
等了很久,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他悄悄摸摸睁开眼,只见江知越居然在笑,不过那笑容十分阴森,一点也没有安慰到江疏。
男人突然伸手,拽着他头发把他拉到身前,另一只手狠狠拧上胸前的奶头,用劲很大。男人的乳头别说拧,就是碰都很少被碰到,此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疼痛几乎瞬间就逼得江疏叫出声来。
男人一边拧,一边问他:“故意的?觉得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嗯?”
江疏疼得一个劲往后躲,但这样的后果就是奶头反而被拉长一点,更疼了。
“不是…我、我不会…而且也没有东西。”
江知越才不听他的借口。
“没准备,好啊,我帮你准备。今天操你两次,浪费的时间一会都给我补回来。”
说完,男人半拉半扯地把他抓进浴室。把人摁着脱光衣服,又从柜子里拿出崭新的灌肠用具,带上手套调配灌肠用的液体。
江疏这时才感觉到了后悔,江知越要给自己准备,那岂不是灌肠扩张他都要在旁边看着!绝对不行,做这些事情就已经够羞耻了,还有人旁观……
“少爷,我自己来吧…太脏了,您先出去等着我行吗?”
男人笑着,愉悦的很。如果不是他的胯下怒张的性器,江疏都会以为他现在心情很好。他薄唇轻启,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江知越拿着巨大的针管转过身来,放在一边,水滴在地上发出暧昧的声响。他摁住一直向
', ' ')('后挪的江疏,把人双腿打开,自己整个身子卡进中间,不让他合拢腿。左手两指抵住瑟缩的小穴,用力的揉,时不时探进去半个指节。把穴口尽量揉得松软。
趁穴口放松警惕,他抽出手指,换上针管。来不及反应的穴口顺从地吃下纤细的针管口,接下一秒微凉的液体就激射在内壁上,奇异的刺激,让他不住地向上挣动,却怎么也逃脱不了男人的掌心。
这还是江知越第一次给自己的床上的人做这个。现在看来,感觉还不错。
江疏手臂遮在眼睛上,咬着唇默默忍受。胸口的奶头一个还是小小的粉粉的,另一个却足足肿大了一圈,又红又硬地挺立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过。肚子上整齐地排列着六块腹肌,现在随着液体的灌入一点点隆起,更加紧绷突出。
五百毫升的灌肠液灌了一半,江疏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呜咽着求饶。等到彻底灌完,江疏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脸色苍白,肠道里一阵翻搅,疼痛难忍。男人拔出针管,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穴口。偏偏男人还不放过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着他的性器,偶尔还揪揪奶头。没再让他躺在地上,而是拉起来,让他跪坐在地上。
不过这个姿势更苦了江疏,他全身的力气和意志力都系在穴里,这个姿势让灌满的肠道的液体因为重力的原因下坠,更难控制。
江疏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靠着男人的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喘得男人越来越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