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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疏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还没稳住,就被江知越一把拉过去,脸刚好埋在他的胸膛上。
说来也奇怪,明明都是吃一样的饭,江知越就长得又高又壮。身材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雏形,反观自己,不仅没他高,肌肉也没他漂亮。自从十多岁步入青春期,江知越的身高就跟坐了火箭一样猛蹿,现在少说也得有一米八几。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江知越把他抱在怀里,手就开始不安分地揉捏拍打。对被自己打肿一圈的屁股爱不释手,指尖还有意无意地拂过中间凹陷的小穴。
过了一会,江知越拍拍他的屁股,自己起身,让江疏仰面躺在床上。拿起绳子把他的两个手绑在床头。
江疏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系的不算紧,但也绝对挣脱不开。他现在开始后悔答应江知越绑着操了。
等江知越拉着他的腿把脚腕和手腕绑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彻底肠子都悔青了。
“不,别…少爷…!”
江疏挣扎,换来大腿根两个通红的掌印。但是他也顾不得许多,他这个姿势不算难,凭他的柔韧性很轻易地就能做到。主要的是也太羞耻了。
见挣扎被江知越轻易化解,他又开始假模假样地喊疼。
“少爷,等一下…腿疼!啊…好疼!”
江知越现在欲火难耐,根本不理他。被喊烦了,就恶狠狠地拧了他屁股一下,凶他:
“疼也受着。等会还有更疼的。”
江疏没办法,只能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脸颊酡红,眼眶里的泪水摇摇欲坠。
双腿整个折叠到胸前,因为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的缘故,长腿是微微蜷着的。刚好露出瓷白的胸膛。白嫩的大腿和屁股明晃晃露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抱着自己的腿,露出小穴让江知越操一样。黑色的绳子和他白色的皮肤对比强烈,色彩鲜明,看得江知越欲火中烧。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姿势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操得深,而且肩颈靠着床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在男人身下被操到深处,流着眼泪求饶让男人慢点轻点。
江知越挤了润滑剂在手上,一下子探进去两根手指。江疏怕疼,江知越的尺寸他也见过。所以他给自己的扩张很充分,在浴室里足足吞下了三根手指。
不过毕竟紧张,再加上还没被操熟,才过了几分钟而已,连一根手指的进出都困难了。
“放松!”
江知越用一根手指在穴里抠挖,旋转着把那张紧致的小嘴撑得更大。内里又湿又软,热情的嫩肉挤压着修长的手指,分不清是欢迎还是驱赶。
江知越耐心不多,见一根手指差不多了,就加了一根进去,一直插到指根,另一手扶着他大腿。两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分开又合拢,来回开拓。
扩张过程中,江疏一直都是一声不吭。只肯泄出凌乱的喘息。直到肆虐的手指碰到肠壁上的某个点,酥麻的电流直窜脑海。
江疏没有防备,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就紧紧地闭上嘴,不敢相信刚刚那又骚又浪的呻吟是自己发出的。
“叫出来,骚货。”
江知越找到了他的骚点,接下来就手指弯曲,指腹摁在上面来回摩擦。
奇异的快感刺激得江疏再也憋不住呻吟。清越的声音染上情欲,变得勾人又缱绻。
“啊!哈啊…嗯…”
性器渐渐在快感下挺立起来,江疏很想摸摸他,可惜双手被绑着,只能徒劳地挣扎。
江知越换了三根手指,并拢着插进小穴。穴口经过剧烈摩擦,已经从淡粉色变成了深的粉红色。内里的嫩肉也被驯服,热情地讨好着手指。
但江知越丝毫不被诱惑,动作先是温柔,没插两下就暴露本性,又快又狠的捅开瑟缩的嫩肉,次次撞在那要命的一点上。闲着的一只手也顺着江疏心中所想,握上了性器,粗暴地套弄。
前后双管齐下,向来都是只会简单DIY的江疏哪见过这阵仗,没多久就被玩得丢盔弃甲,连哭带叫。
“啊…呜呜…不行了,少爷…慢一点,我…啊…受不了了…”
“我不行了…啊!啊!呜呜…轻一点…”
“啊!嗯…想射,呜呜…要射了!”
听到他要射,江知越立马停了动作,毫不留恋地抽出自己手指。
江疏还没从刚刚狂风暴雨的节奏中出来,骤然间所有的快感戛然而止。松软的小穴不知所措地收缩,挤出透明的液体,仿佛不明白刚刚满满地插在它里面,把它干得软烂不堪的手指怎么突然不见了。江知越用力地闭眼,把眼泪从睫毛上眨下去,想看看江知越在干什么。
下一秒,江知越带好了套子。扶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捅进小穴,瞬间把江疏贯穿。卵蛋啪的一声打在穴口周围,还狠狠地抵在最深处研磨了一下。
“啊——!”
几乎是他插进来的同时,江疏直直地射出精液,一部分甚至喷到了江知越的胸膛上。
“妈的,光靠三根手指就
', ' ')('能把你操射。”
江知越双眼被情欲烧的通红,下身啪啪地打桩,结实的腹肌和有力的大腿闷声撞在江疏被打肿的屁股上,又疼又痒。
“嗯?爽不爽,你就是骚婊子,站街的婊子都没你骚。”
沉浸在高潮中失神的江疏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他连嘴都闭不上了,任由口水淌着,留下一片晶莹。
这幅被操坏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江知越的心理。
江知越的性器又粗又长,根本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直径比三根手指还粗了一圈。
得亏高潮时的快感盖过了粗暴闯入时的疼痛,等江疏回过神来,骚穴早就被江知越操得服服帖帖。进去的时候乖巧地敞开任操,出去的时候又围上来挽留。
江知越操过的骚屁眼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没有一个像江疏的骚穴这样天赋异禀,第一次挨操就学会怎么伺候男人。
江知越技术很好,性器也够粗够长还带一点弧度。面对面的姿势,次次抽插都能重重地擦过前列腺,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
江疏觉得自己马上要被他捅穿了,他受不了地想躲,但是手和脚被绑着,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操,根本无处可逃。肩颈抵在床头,顺着他的力道一下一下摩擦,很快就通红一片。
毫不夸张的说,现在浑身上下,江疏能自由活动的地方,除了舌头就只有小穴。
大男孩正是年轻火力壮,力气又大还持久。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挺动,几乎有了残影,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着江疏的喘息和呻吟回荡在卧室里,激得人面红耳赤。
而江疏只觉得自己像是暴风雨里的一艘小船,除了自暴自弃任由江知越肆虐,简直毫无办法。他屁股被撞得麻痒不堪,正面承受江知越大力冲击的小穴更是又酸又软,被摩擦地充血肿起。
很快,在不间断的刺激下,江疏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这次江知越可没心思管,他魂牵梦萦的都是江疏下面那张骚穴。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一会打在江疏小腹上,一会又打在江知越腹肌上,没人碰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江知越显然注意到了,他嗤笑一声,目光锁定江疏。
江疏也透过迷蒙的泪眼和他对视,只见江知越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犬牙,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他:
“欠操的骚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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