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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疏被玩的可怜兮兮,那边江知越心情却好了不少,胸中的郁结散去大半。他脱下衣服,打算犒劳犒劳自己从给江疏灌肠的时候开始,硬到现在的粗大性器,
江知越确实有耐心,美色当前,他还能坚持着把人狠狠教训一通再操。
但是却苦了江疏。江知越本来就猛,性欲又强,不玩花样都能把小0们操得哭爹喊娘。他自己在床上也不是特别热衷于这些游戏,但是对上江疏,江知越就丝毫没有顾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江疏太骚了,总能勾起他心底阴暗的欲望。
江知越在床上野,胯下操得凶猛,嘴上也不饶人。手里拿着小拍子,江疏哪里稍微让他不满意,奶头和屁股总有一个要遭殃。
江疏已经被他狠狠地折磨过一通,体力消耗大半。小穴、奶子、屁股都肿着,随便一摸都是又疼又爽,更别提还要满足雄兽发情一样的江知越。
江知越把自己的粗大抵在江疏红肿嘟起的穴口,挺动腰身,破门而入。软嫩的穴肉刚刚被带刺的跳蛋教训过,现在乖巧地不得了,根本不敢阻挡大鸡巴的前进。但毕竟江知越的尺寸比跳蛋大了太多,包裹着大鸡巴的软肉被狠狠挤压撑开,来回开拓。
“嗯…呼…呼…”江疏小口小口地喘息,极力放松自己的骚穴,让江知越进入的轻易一点。
但也只是一点,他的性器尺寸过大,江疏穴口还被他抽肿了,即使挤了很多润滑剂,还是比平时难入。
尤其是吞到根部,他小腹上粗粝的阴毛一点一点扎在红肿的穴口和屁股上,痒得钻心。江疏被他扎得呻吟一声,小穴狠狠绞起。
江知越觉得江疏这骚逼就是故意的,每次干他,他都要绞着大鸡巴,企图让自己刚进去就交待出来,逃避挨操。
于是他一边捅,一边重重地扇江疏的屁股,在本就艳红的肉团上添许多凌乱的巴掌印。
“骚婊子屁股又痒了是吧,还夹我,我让你夹!”
这次他是真的冤枉江疏。以前虽然痒,还可以忍受。但是今天江疏的骚穴还是第一次挨打,又红又肿,不知道敏感了多少倍。阴毛扎上去,刺激不亚于绣花针。江疏又痒,屁股又被他扇得很痛,连声哭叫:
“不是!啊,不是!好痒…哈啊…骚逼要被扎烂了…要被扎死了…呜呜…主人别打了…好痛…”
江知越低头一看,明白了。他勾起唇角,故意抵着穴口来回蹭。
江疏果然受不了了:“主人…呜呜…啊!…别磨了…饶了我吧…啊…操我!主人…啊…小骚逼想吃大鸡巴…啊…狠狠操我…别磨了…主人疼疼我…操小母狗的烂穴吧…呜呜呜…”
为了逃避这几乎把人逼疯的麻痒,江疏也顾不得什么脸皮不脸皮了,使尽浑身解数讨好江知越:“呜呜呜,主人…玩奶子…玩我的奶头好不好…求求你…别磨了…小母狗真的受不了…主人你打奶头…狠狠地打…啊…”
边说,边挺起自己的胸膛,晃了晃,让乳夹左右摇摆,企图转移江知越的注意力。
果然成功了,江知越的手捏住奶头的顶端,把两个红肿可爱的小东西拉长,左右捻动,下身狠狠一顶,开始操他。
但是江知越却并没有好多少,反而比之前更难受了。
江知越操得凶狠,他手里玩着奶头,下身每一次都是把大鸡巴顶到最深处,又迅速拔出来,留下一个龟头含在穴里,然后又狠狠操进去。粗粝的阴毛就跟一大把绣花针一样,一下子离开,又一下子扎上红肿的穴口。
没来两下,江疏就被操到失声了,他大张着嘴,舌头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口水乱流,眼白都翻了出来。前面性器随着江知越的动作,一小口一小口吐着清液,甩出粘稠的丝。
操了一会,江知越拔出性器,翻身下床把江疏所有的束缚都解开,又跳上床。
他把江疏的两条长腿扛在肩上,让江疏整个人都弯折过来,自上而下地操他。
这个姿势让他操得很轻松,但江疏可一点也不轻松,他被江知越骑在身下,小腹卷曲,硬邦邦的性器几乎戳到自己嘴里。
偏偏江知越还开始套弄他的性器!
江疏穴被他狠狠操着,乳头有乳夹震着,骚鸡巴还在他的手里玩着,全身敏感点都被刺激,没几分钟就又想射了。
江知越还刺激他:“小母狗爽不爽,不是勾引主人吗,不是求主人操你的烂穴、玩你的奶头、让你的骚鸡巴喷吗?怎么样,这个程度满足得了你吗?”
江疏胡乱地点头,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爽…啊…太爽了…主人好厉害…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小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好舒服…奶头好舒服…哈啊…嗯…穴里也好舒服…主人狠狠操我…操烂我的骚逼…”
他连喘带叫,很快就不行了。
“哈啊…主人…操到骚点了…呜呜…又操到了…嗯主人好会操…小母狗要…要被主人操喷了…”
他一边呻吟一边在江知越手里挺动腰身,江知越却在他释放的前一秒,用大拇指牢牢堵住马眼。
江疏一下子就哭
', ' ')('喊出来,腰身扭出性感的弧度,边扭边求江知越:“主人!求求你!让小母狗喷吧…呜呜…小母狗受不了了…小母狗听话…呜呜…放开…啊…小母狗的骚逼很紧…呜呜…骚逼伺候主人…让主人操坏操烂…操到喷水好不好…呜呜…主人!小母狗乖…让我喷吧…好不好主人…”
江知越咬牙,本来是折磨江疏,最后成了江疏折磨自己,叫的又骚又好听,这谁受得了。
他恶狠狠的开口:“张嘴!”
江疏立刻抽噎着张开小口,露出湿润的口腔,还无师自通地把舌头伸了出来。
江知越把大拇指松开,给他套弄性器,盯着那截粉色的舌头,下身啪啪地打桩,极尽挑逗。
“嗯!…嗯…啊…哈啊!…”
精液激射而出,最前端的白浊直直地射进江疏嘴里,落在那截粉色的舌头上。剩下一股一股的陆陆续续射在脸上、胸膛上,还有江知越的手上。
江疏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被自己的精液射了满嘴满身,也忘记反应,保持着舌头伸在外面的姿势,久久不能回神。
江知越下身狠顶两下,唤回了他的意识。小舌收回,把自己射的精液卷进了嘴里。
江知越把两指伸在他的眼前,上面带着几滴白浊,命令道:“舔!”
江疏被他吓得一抖,乖巧地张嘴,让他的手指长驱直入。小舌来回舔舐,发出啧啧的色情水声。舔着舔着,江知越本性暴露,两指分开,夹着小舌来回玩弄。玩得江疏口水直流,又压着舌头,深深捅进他的喉咙。
上面的小嘴被江知越的手指玩,下面的小嘴被江知越的大鸡巴玩,上下两个小穴都被江知越占得严严实实,不留余地。
江疏第三次硬起来的时候,他的性器已经有些发痛了。本来昨天晚上就已经释放过一次,算上今天被江知越玩射的两次,短短一天时间已经射了三次,他觉得自己射不出来了。
但是江知越根本不管他,他捏着江疏的舌头在指尖把玩,下身依旧狠操着那个软烂的小穴。
江疏舌头被他捏着,吐字不清,他想说小母狗射不出来了,想求江知越给小母狗把骚鸡巴堵上,但是江知越懒得听他说什么,还是啪啪的操。以江知越恶劣的性格,就算江疏能说出来,他也不会答应。把小母狗操尿这件事会带给他更多的愉悦。
江知越维持一个姿势操了很久,现在也有点想射的意思了,就把手从江疏嘴里抽走,抱起他换了后入的姿势。
掐着那截细腰,江知越用力把红肿的大肉团子往自己身下撞,同时腰胯摆动,狠狠地顶进去,几乎操出了残影。江疏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尤其是含着他大鸡巴的骚逼,又软又湿,穴肉被来回摩擦,充血肿起,高温的软肉挤压着大鸡巴,几乎让江知越爽得吼出来。
江疏人也被操傻了,只会带着未干的泪痕,出于本能向江知越求饶。他嗓子经过不间断的叫床,现在有些哑了,低低的呻吟更加缱绻勾人。
“主人…慢点,轻点吧…骚逼好疼…被主人操烂了…啊…顶到了好爽…嗯…主人…太深了…哈啊…”
江知越的公狗腰飞速挺动,揪着奶头的手劲也不自觉的变大。江疏软烂的小穴被大鸡巴狠狠鞭挞,两个奶头也被残忍地揪长,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紧紧地闭上了眼。
几乎是江知越咬着他的肩膀、大鸡巴抵在他最深处射精的同时,他的性器也一跳一跳,悄无声息地尿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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