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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放置后,江疏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昨天江知越在他嘴里射出精液,就给他拿出了尿道棒,让他发泄了一次。之后就解开了他的绳子,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卸下来,给他涂上药,让他好好睡了一觉。
江疏也确实很累,几乎身上的东西被卸干净的瞬间,他就倒在枕头上睡着了。
他睡觉了,江知越没有。江知越在旁边掐着表,到了六个小时就把他叫了起来。
接着灌肠。
在把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以后,这次江知越把他绑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眼罩依然把他带入一片黑暗,性器已经塞进了尿道棒,严严实实地堵上,奶头上夹着乳夹,穴里是一个带震动的狐狸尾巴肛塞。嘴里塞着江知越看上的那个性器形状的口球,一直抵到喉咙。
布置好这一切,江知越给自己定了一个三个小时的闹钟。躺在床上睡着了。
江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的这段时间。他在情欲里昏昏沉沉,而他的主人正和自己在同一个空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可能是坐在床上盯着自己发骚的样子,嘴角挂着冷笑;可能是站在自己的眼前,低头打量自己,下一秒就狠狠拉扯自己瘙痒的奶头;还可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工作或者别的什么……
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但是也不敢过于大声,怕给自己惹来一顿狠厉的惩罚。却没有回应。
仿佛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只发情的,被按摩棒操的母狗。
江知越醒的时候,江疏还在呜咽。他已经被操得很熟了,按摩棒把手都亮晶晶一片,分不清是骚穴里挤出来的润滑还是别的什么。
江知越轻笑一声,摸摸江疏的脑袋。
江疏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激动地直颤抖,把头扬起依恋地在他的手掌上蹭。
“舒服吗?”
江疏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江知越去柜子里拿出蜡烛和鞭子,打算和他玩点花样。
江疏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他点起具有催情效果的情趣蜡烛,一点一点的把烛泪滴在江疏身上。然后开始用鞭子抽他。
奶头,胸膛,腰腹,大腿……江疏带着眼罩,永远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哪里,会在何时落下。只能颤抖着承受,然后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抽得呜咽一声。
抽完,把他抱到床上,绑着换了个姿势,抽出按摩棒操了一顿。操得他又哭又叫,顺利地射了两次。
江知越带着安全套,没有射在里面。
操完,给他塞进去一个跳蛋,调到最小。
“乖,等我回来。”
江疏愣了一下,想让他别走,却由于嘴里堵着的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几天都是这样。江知越很少给江疏摘下眼罩和口球,也很少操他。每一次操他,都是彻底的,大汗淋漓的性爱。把江疏操得崩溃,操得失神,操得射尿。
然后再放置。
所有的一切都很不规律。每次放置,有时候两三个小时,有时候五六个小时,有时候甚至一整夜。
渐渐地,江疏已经从一开始的恐惧,变得麻木起来,脑子里完全被情欲塞满,唯一的期待就是江知越的声音,江知越的触感,把江知越当成救赎和赏赐。
在这种环境下,江疏完全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力,甚至分不清江知越是不是在房间里。只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听见门开合的声音就开始呜呜咽咽。
如果听到江知越的声音,脚步声也好,说话声也罢,甚至是呼吸声,都让他激动万分。
江知越完全把他驯服了。
只要江知越在这个房间里,他就会紧紧地依偎着江知越,或者是缠着他做爱,或者是让他和自己说话,或者什么也不做,就简单地靠着。
即使不被绑着,他也不会试图反抗。而是对江知越完全服从,把他的话奉为圣旨。
江知越也不完全宠着他,有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他和他做爱;有的时候冷冷地让他离自己远点,江疏哭着求他,费尽心思勾引他,他也不为所动。
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江疏更加用力地讨好他。让干什么干什么,甚至是舔鞋。羞耻心也没有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江知越对他这样的状态很满意。慢慢就对他放松了警惕。
这天晚上,江知越抱着江疏睡着了。但是半夜,江疏突然觉得自己肚子很痛。
可能是白天在地上躺的时间太长着凉了,或者是江知越射进去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
江疏看着江知越的睡颜,心里一阵满足。他悄悄地溜下床去,进了浴室。
解决完顺便给自己灌了个肠,让江知越睡醒可以直接用。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浴室,突然,江知越睡觉的枕边,有一个发着光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鬼使神差地,他向着那个东西走过去。
还没碰到
', ' ')(',江知越睁开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江知越伸手钳住江疏的手腕,表情阴冷,毫无睡意。
江疏刚刚下床的时候,他其实就有意识了。听到浴室里的声响停止,他换了个姿势,方便等会江疏回来抱着自己睡觉。
明明完事了,却迟迟等不到他上床来。
一睁眼就看到江疏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机。
江疏吓得一抖,手被拦住,眼睛却还是黏在那个东西上。
那是江知越的手机。
手腕越来越痛,好像要被捏碎了。
江疏机械地扭头,对上了江知越的眼睛。那里面满是毫不掩饰的暴怒。
接下来江疏浑浑噩噩的,被摁在床上,承受江知越的怒火。
江知越操他操得特别狠,和以前是完全不一样的狠法,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暴,江疏习惯性地随着他的动作,叫得又骚又浪。
江疏的身体很爽,但是头脑却很清醒,清醒到他想起江知越对自己做的事情,就浑身发冷。
“啊…好大…唔…大鸡巴好会操…骚婊子要被操死了…啊主人…母狗的烂逼骚不骚…主人好厉害…使劲操母狗…婊子的骚屁眼只给主人操…啊…再深一点…主人扇母狗的骚屁股…求求你…吃我的奶头…把小婊子操怀孕…给主人喂奶…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主人大力点…”
江知越拔出来的时候,透明的润滑液混着肠液从江疏被操成小圆洞的穴里流出来,还混着丝丝血迹。
江疏双眼空洞地躺在床上,浑身凄惨无比。
胸前的奶头红肿破皮,包括周围的皮肤都红肿一片,是江知越扇的。左边的那个奶头甚至连着奶晕被咬了一口,是刚刚江知越射精的时候咬的。犬牙刺破皮肤,鲜血流出,顺着胸膛流下,又被江知越舔走,咽下去。
腰侧是几个因为太过用力掐握出来的淤青手印,足以看出江知越用了多么可怕的力气。
他本来睡觉前就被江知越操了一顿了,没有更多的精液可以射,也没有尿,所以一直硬着,涨到发痛。
最凄惨的还是屁股,江知越以前也打,但是每次都有轻重,打得又红又肿,但是不会下手过重,只是情趣一样。
原本白白软软的两瓣臀肉,现在肿大了一圈,红得似乎能滴出来,几处甚至打出了淤血。打的时候江疏很疼,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等江知越第二次操他的时候,后入的姿势,他一开始叫得很大声,后来就渐渐没了声音。
他咬着下唇,紧紧闭着眼睛。泪水随着江知越的动作一点一点涌出,聚到下巴上,又悄无声息地滴在被子上。
江知越射的时候,他睁开眼睛,那里面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他说:“江知越,我不是你的东西。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江知越不答,浑身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突然,他伸手拽住了江疏的项圈。江疏被他拽得起身来,他喘不上来气,只好伸手从前面扯着项圈,给自己争取呼吸空间。
江疏另一手握住江疏伤痕累累的臀肉,重新硬起来的性器狠狠往里面一顶,抵在最深处,滚烫的尿液激射而出,冲刷着江疏的穴腔。
江疏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却因为项圈紧紧勒在脖子上,憋在了喉咙里。
两个人拉着项圈的手都太过用力,项圈直接断成两截。
江疏倒在床上不住的咳嗽,捂着渐渐被尿液撑得鼓起的肚皮,痛苦地呻吟。
而江知越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项圈,这个第一天他亲手给江疏戴上的、上面挂着一个金属小牌,刻着JZY三个字母的项圈,断掉了。
仿佛把他这场闹剧的赤裸裸血淋淋的结果摊开展示在江知越面前。
他用怒气和暴戾掩饰自己的不安和恐惧。
江知越一下子抽出自己的性器,穴口收缩不住,内里的液体喷涌而出。
江知越狠狠一巴掌拍上去,大声喝道:“夹紧!”
江疏自然是没反应,于是江疏一把拉开柜子,把里面各种情趣用品都扔在床上,拿出一个金属肛塞,对着江疏的穴塞了进去。把尿液牢牢地堵在里面。
“看来是我对你调教的还不够!”
他恶狠狠拿起绳子,就要再次把江疏绑起来。
江疏立刻开始挣扎,江知越黑着脸想过来抓他,他一个闪身躲过去,然后狠狠甩了江知越一耳光。
看着江知越不可置信的样子,江疏一字一顿:“江知越,你真让我恶心。”
回过神来的江知越还要靠近,江疏慌乱中一扭头,撞上了尖锐的柜子角——
血涌出来,流了他满脸。
他看了一眼呆住的江知越,捡起地上的脏床单,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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