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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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主要就是运用一些器械,又或者——”

“不过你的心跳也好快哦。”

“……”

不知道为什么,在谢以津说出“心跳也好快”的一瞬间,被他拥抱着的青年突然不再说话了。

谢以津并没有多想,只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抱得更紧了一些,同时将脸颊在秦灿的胸口上蹭了蹭。

他可以听到秦灿强有力的心跳声,很清晰。

咚咚,咚咚。

暴雨天和秦灿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时,除了物理上带来的最为直观的温暖柔软的触感,谢以津在秦灿的身上同时体验到了另外一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感觉,他意识到正是这种感觉,才让当时意识不清的自己不愿撒手。

那似乎是一种安全感,是一种再柔软再蓬松的玩偶身上也不会有的令人安心的、令人渴望的归属感。

是只有在秦灿身上才会体验到的感觉。

谢以津觉得秦灿是一个难得而危险的存在,难得在于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特殊的人,危险也在于这个青年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好像太过独一无二了。

谢以津知道,未来的他必须要考虑该如何降低自己在雨天对于秦灿的依赖性。

但此刻的他只想活在当下,好好享受眼前美好温暖的体验。

谢以津又安静地在秦灿的胸口枕了一会儿,随即微微蹙起了眉,因为他感觉秦灿的心跳快得好像有些离谱了。

“如果你是心率较快的那种体质的话,”谢以津自认为善解人意地提议道,“饮食中要尽量少摄入咖啡因和酒精,运动的时候也要注意……”

现在其实只要谢以津从秦灿的怀中稍微抬起一点头,便会发现青年的耳根和脖颈早就红得不像话了。

谢以津等了很久,才听到秦灿的声音闷闷地从自己的头顶上传过来:“……谢以津前辈。”

“嗯?”

“雨停之前,请你专心抱好,不要再开口说话了。”

作者有话说:

小秦本人:确诊心率过速。

小秦的裤裆:确诊中暑和过度亢奋。

你要求的

雨过天晴,会议散场。

会议过后便是一边吃茶歇一边闲聊的环节,郝七月和郝五周在甜品台旁边大展身手时,洛嘉嘉走了过来。

郝七月冲洛嘉嘉挥手:“嘉嘉姐,快来快来,你最爱的蔓越莓曲奇刚刚差点被别人全盘端走,幸亏我眼疾手快给你留了几块。”

“平时没白疼你。”洛嘉嘉从郝七月手里接过来饼干,“秦灿人呢?怎么把你们俩留在了这里?”

“不知道。”

郝七月耸了耸肩:“秦哥刚刚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头也不回地就出了礼堂,走得还特别急呢。”

同为男士的郝五周给出了一个合理的推测:“可能是放水去了。”

洛嘉嘉随意地点了点头,又挑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外面是不是下雨了?刚才我听演讲的时候,总感觉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雷声。”

“嗯,伦敦嘛,雨从来都是这么不讲道理。”

郝七月看了一眼窗外:“不过好像刚刚就已经停了。”

他们围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秦灿才从礼堂的后门出现。

“秦哥!”郝七月挥了挥手,“这里这里!”

“你干什么去了?刚才我话都没说完,你人就走掉了。”她好奇地追问道,“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演讲都已经结束了啊。”

郝七月话音刚落,这些人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这才注意到,秦灿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是正在慢吞吞走着的谢以津。

秦灿的眼神有些闪烁:“我,我去了趟卫生间。”

郝七月:“那谢哥是——”

秦灿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身后的谢以津:“然后我们……碰巧在卫生间遇到了。”

郝七月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信了:“哦哦,这样啊。”

“咦?”然而敏锐的洛嘉嘉注意到了秦灿话里的不对,“七月不是说,你中场休息的时候就走了吗?可是现在会都已经结束了,你俩……在厕所里待了半个小时?”

洛嘉嘉一下子找到了秦灿话语中的漏洞。

眼见秦灿的大脑在瞬间当机,身后一直安静的谢以津突然开了口:“在厕所偶遇后,他对我刚才的演讲内容有一些疑问,所以我们在礼堂外面进行了一些讨论,用时就稍微久了一些。”

谢以津的声音冷静平稳,但是仔细一听,会发现他的声音其实有点沙哑。

不过他的答复挑不出来任何的问题,心细如发的洛嘉嘉最终也被成功说服:“原来是这样啊。”

“对了。”谢以津抬眼看向秦灿,淡淡开口道,“关于你刚才最后问的一点,我现在有一些相关的文献可以展示给你看,走吧。”

秦灿应了一声,两人转身,并肩走出了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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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七月挠了挠头:“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谢哥和秦哥的脸……都有点红。”

郝五周说:“这几天确实升温不少。”

“对哦对哦。”郝七月说,“游乐场那天我都要中暑了,估计他们俩也是因为礼堂外面没有空调而热得吧。”

她又憧憬地握拳道:“伦敦的夏天果然要来了,这周末我要去逛街!嘉嘉姐你陪我去吧!”

没有得到身旁人的答复,郝七月扭过头,看向旁边一直在出神的洛嘉嘉:“嘉嘉姐,怎么了?”

洛嘉嘉回过神来:“好。没什么。”

她盯着秦灿和谢以津的背影,若有所思。

秦灿和谢以津之间的那场不知道因何而起的小小冷战,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急雨,神奇地暂停了。

秦灿回家后,盯着书架上那只背对了自己好几天的小企鹅玩偶,陷入沉思。

想着那张红扑扑的脸蛋,秦灿莫名地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直视。他犹豫片刻,将企鹅的身子转回来了一点,于是小企鹅变成了半个身子面向自己的状态。

秦灿自己也有些纳闷。

他平时是有氧无氧加起来一个小时练下来都不怎么累的体质,为什么在厕所的时候……心跳会那么快呢?

跳得过快也就算了,为什么谢以津这人的耳朵偏偏还那么尖,给听出来了呢?

但秦灿转念一想,换谁面对谢以津那种毫不收敛的大胆的肢体接触,都会被吓得肾上腺素直接飙升吧。

自己只不过心跳得稍微快点……又怎么了?

就这么又一次成功地在心底说服自己之后,秦灿松了口气,看了眼架子上的企鹅,转过了身。

伦敦逐渐步入初夏时节,气温骤然上升,一连几天都是晴天。

这天秦灿正在教郝七月和郝五周怎么配置一种试剂,听到有人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秦灿?”

转头一看,是有一阵子没见的艾米。

“打扰你们一下。”

艾米爽朗地开口道:“乔安娜这月末就要退休了,我打算在这周末给她秘密举办一个欢送派对,目前的计划是去打保龄球,你们要不要来?”

她虽然问的是“你们要不要来”,但是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秦灿一个人看。

郝五周和郝七月早就习惯了这一出,两人在旁边开始疯狂用眼神交流,秦灿一时间感到头痛欲裂。

但要离职的这位乔安娜女士是实验室的管理员,秦灿和她认识了很久,两人的关系非常不错。

秦灿犹豫片刻,还是客气地应了下来:“我应该没什么问题。”

艾米弯弯眼睛:“好嘞,那我到时候把时间和地点发给你们。”

艾米转过身,没走几步,看到谢以津拿着试剂走了过来。

艾米和谢以津的来往不深,之前生日的时候她也尝试着邀请了谢以津一次,被一口回绝。

但艾米倒也不太在意,见谢以津过来,大大方方拦住了他,微笑着将派对的事情传达给了他。

但没想到的是,谢以津竟然没有直接回绝,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可以。”

秦灿:“……?”

同样在旁边偷听的郝七月和郝五周也傻眼了:“咦?”

艾米知道谢以津高岭之花的作风,原本只是抱着礼貌试探的心态随口一问,却没想到谢以津真的答应了下来。

她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啊,那好,到时候我会提前把地址和时间邮件发给你。”

谢以津颔首:“麻烦了。”

谢以津将预热好的琼脂糖溶液取出,转过身时,察觉到自己的身旁站了个人。

是秦灿。

秦灿一边抬手取着架子上的缓冲剂,一边像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想去这种活动?”

空气陷入沉寂,秦灿半天没有得到答复,抬起头时,发现谢以津正在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

谢以津:“因为是你要求的啊 。”

秦灿蒙了:“我?我要求你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

“如果没记错的话,‘一些实验室里的团建活动,在不下雨的情况下,我希望你也可以尽量出席’。”

谢以津用移液枪吸取了定量的液体琼脂糖,平稳地滴在载玻片的中间,道:“这是我们制定合约的时候,你曾经向我提出过的要求之一。”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你提出这样要求的目的,但既然这是约定之中的一部分,我也会信守我的承诺。”他说。

秦灿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一是没想到谢以津的记忆力竟如此超群,能把自己当时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二是秦灿当时提出这个有点离谱的“要求”,主要是因为当时的他耿耿于怀于谢以津缺席自己生日的事情。

他其实没指望谢以津真的去履行承诺。

谢以津独立且冷淡,他的性格生来就是如此,秦灿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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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他走出他自己的舒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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