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还是当年的那一把伞。
人,也还是当年的那两个人。
只是事情,似乎已经不是当年的事情了。
姜姒皱了皱眉,忽然没说话。
谢方知这时候已经离她很近,只伸出手指来,挑她尖尖精致的下颌,脂粉滑腻,然后他手一下滑,便将她束腰的腰带拆了,接着把她整个人从嫁衣里面剥出来。
姜姒也没反抗,任由他动作从粗鲁到温柔,末了还带上几分怜惜,把她衣衫都剥了一层。
期间谢方知照旧揩油,瞥了姜姒一眼,见她表情没什么变化,又不知怎的开始意动起来。
“你既知道我写了什么,为何不愿等我?嫁给陈防己,有告诉我吗?我不同意,所以你不能嫁。”
就是这么霸道。
谢方知自觉自己有几分气势,看她身量越发长足,又有这许多年没见过也没开过荤,不觉脑子里全是与姜姒胡天胡地的念头,巴不得抱着她滚做一团做那一点两点的事。
不过这会儿谈正事呢,他咳嗽一声,又摆出一副冷脸道:“说到底,还是我谢方知没了本事,一门荣华都没了,四姑娘看不上,眼瞧着那陈防己人模狗样,还对四姑娘起过几分色心,凭四姑娘的本事,嫁去哪里都不吃亏。到底还是我谢乙比不上人家,好叫你这贪慕荣华又耐不住寂寞的没心肝东西要琵琶别抱!”
姜姒睨他:“你别说得像是你我二人之间有什么一样。”
谢方知道:“你说得像是我二人什么也没有一样。”
于是姜姒忽然没话说了。
只是谢方知依旧对她看见了信,却不愿等他这件事耿耿于怀。
“我什么地方叫你不满意了?你却连这点时间都不愿给我。”
“我等不及,我不耐烦,我喜欢荣华富贵。”
其实姜姒就是等烦了。
她懒得搭理谢方知,这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
他扔下一封信潇潇洒洒离京,她凭什么要等他?这时候,姜姒忽然说了一句话:“你莫不是以为,我是那种等你先死了还会帮你守寡的人吧?”
这一句简直直直戳到了谢方知伤处,疼得他跳脚。
谢方知一手指着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来:“早死的一定是你。”
他才不要这女人以后还要水性杨花嫁给别的男人,死了都是他的人。什么夫妻白头偕老,那都是扯淡,他也不希望姜姒活得比自己久,他谢方知才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要么一起死,要么她早死,没别的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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