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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已经在餐厅等你了”,推开江宅的大门,管家对江止说到。
“谢谢陈叔,我知道了”,江止整理了一下表情,走进了餐厅。
“小止”,江风坐在餐桌前,“怎么今天催你才回来,不是昨天就放假了吗?”
“昨天......昨天和同学出去玩了”,江止低着头说。
“哦,坐下吧,都是你爱吃的”。
江止望了一眼桌面上的精美菜肴,“是”。
“小止,老头子不在家,你不用这么拘束”,江风说到,夹起一块牛肉喂他,“来,尝尝这个,山口县产的高森和牛,据说牛都是喝啤酒长大的,也叫醉牛,尝尝味道怎么样”。
江止手足无措,推辞道,“我......我自己可以”。
“不听话?”
江止手顿了一下,放弃了抵抗,乖乖的张嘴吃了下去。
“真乖”,江风说,夹起一道又一道菜喂他,直到江止说饱了才停手。
佣人们撤下盘子,又关上了门,诺大的餐厅里顿时就剩下他们俩,江风抱住了江止,亲吻着他的额头,“小止,我想你了”。
江止声音都发抖,“我......我也想......你”。
“真的吗!”,江风顿时兴奋了起来,直接朝着嘴就亲了下去。
“唔嗯”,江止吓坏了,推着他,江风在干什么,他不是我哥吗?
“怎么了?不满意?”,江风笑眯眯的问他。
江止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不要这样,你是我哥......万一......万一被父亲知道......就......就完了......”。
“你总是提那个老头子干什么”,江风不满地说,“你知道他这次出国是谁安排的吗?正是我。如果计划没有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回不来了。所以,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又慢慢说道,“包括你,也是我的。小止,我爱你”。
这三个字像炸雷一般响在江止脑海里,“哥......”
江风又补充道,“不是亲情的爱,而是爱情的爱,老头子一死,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了”。
听到这,江止感到了一阵巨大的反胃和恶心,他虽然是个Gay没错,可他并不想和自己的哥哥发生点什么。
“对不起......我......”,江止转身就要走,结果被江风拽了回来,压在了桌子上。
江风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
“小止,你要是敢逃,我就把你关在地牢里,一辈子做我的性奴”。
地牢......
“呃啊!”,“啊......啊!”,“啊————!”,无数痛苦的片段在脑海里闪回,江止下意识的捂住了脑袋,蜷起了身子,像是在保护自己一样,“不要,不要把我关进去,求你了哥!”
“那你就要听话,不要想着从我身边逃走,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
江风十分满意,“记住你说的话,好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躺在豪华的床上,江止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江风喜欢我,他怎么会喜欢我?为什么偏偏是他喜欢我?
就这么睁着眼睛,睁了一夜,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佣人推开门,端来了精美丰盛的早餐,而江风早已换好了衣服,跟在后面,“小止,其实这次叫你回来还有一件事,吃完饭跟我走”。
江止低头啃着面包,“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吃饱饭换好衣服,佣人带来了他的背包,江止打开一看,帐篷,睡袋,绳索,指北针......这是要去哪?再看旁边更不得了,不仅给他准备了4种型号的匕首,还有一把,微型冲锋枪。
工具人江止的脑袋上充满了问号,稀里糊涂的就跟着出了门,又稀里糊涂的坐上了车,稀里糊涂的被运到了军用机场。
而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降落在了南宁吴圩机场,坐上了越野车,向大山深处开去了。
等等,卧槽,江止猛地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广西,他回头看了一下后座上的江风,正悠闲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哥......我们到底要去哪......”
江风抬头看了他一眼,“小止,你好奇心还是这么重”。
“。。。”,江止转回了头,心想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查,打开了GPS,定位显示他正处于宁明县境内。
???
这要是巧合我当场吃一斤屎,江止想,这到底有什么东西?有什么秘密?为什么陆天行和我哥都盯上了这?他们不会因为利益冲突打起来吧,那我帮谁?帮我哥还是帮陆天行?
他还在那神游时,汽车就开到了地方,一个中年人等在那里,热情的迎了上来,“领导好,我就是你们的向导,我......”
', ' ')('“行了”,江风完全没有要和他废话的意思,拿出了一张图,“这个地方你认识吗?”
江止在一旁偷偷观察着这人,脸有些方,肤色不算黑,打扮不像当地的少数民族,长相也不是典型的南方汉族长相,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好奇。他还注意到,这人看见江风拿出的图纸时,后退了半步,还下意识的捏了下拳头。
这说明他对我们有戒备和敌意,江止想。
不过这些反应稍纵即逝,很快向导就满脸堆笑,“认识,认识,这边走”。
走在山路里,江止盯着这个向导,紧握着匕首,防止他搞鬼,江风倒是一脸轻松,像度假一样悠然自得——他还是挺信任自己弟弟的。
大概走了1个小时,眼前视线豁然开朗,一座石门出现在眼前,上面爬满了青苔,绘着极其复杂的花纹和图案,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古迹。
“就是这了”,向导指着大门说。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江风发号施令道。
“稍等,稍等”,向导说着走到门前,故意背着他们,转了半天的石钮。
“小止,路线记下来了吗?”,江风趁机小声问。
江止点了点头,“已经记下来了”。
咔嚓咔嚓,石门缓缓开启,一条甬道显露出来,幽暗深邃,直通向内部。江止拿出仪器对着里面按了半天,“奇了怪了,空气质量没问题”。
“那不是正好”,江风说完指着向导,“你前面开路”。
沿着甬道走了一会,前面出现了一座空旷的大厅,“两位领导稍作休息”,向导说完,便走到了墙边,拉下了开关。
轰的一声,一道石墙落下,通往大殿的路被堵了起来,而外面的大门也在缓缓关闭。
江止脑子都炸了,这要是被困在这里,是不可能出去的,“你他妈干什么!”
“哼”,向导冷笑一声,“来到这的人,都不能活着离开”。
“我看不能活着离开的是你”,电光火石间,江止飞扑而上,抓住他脖子一拧,匕首刺入心脏,踹到一边没了气息,又拉住石闸,大门才停止关闭。
江风慢悠悠地站起身,“这种人就知道耍小花招,死不足惜”。
江止倒是不认同这种说法,毕竟是自己和哥哥有错在先,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不能给外人看的圣地呢?他蹲下身去,在向导的口袋里翻了翻,就找到一个皮夹子,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
“啊!啊!”,江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照片上的人,正是安然。
“你老家在哪里啊”,“在广西”——运动会时的对话还历历在目,不会这么巧吧......不可能吧......
江风也走了过来,捡起照片,“怎么了?你认识?”
江止掩饰道,“没......和我一个同学长得像......我认错了......”
“哦?”,江风眯了下眼,把照片收了起来。
江止偷偷拿出皮夹子里的身份证,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浇灭了,上面显示,向导名叫安建军。
“没什么事的话,想办法把这个门打开”,江风朝着大厅前的石门说。
“哥......我们要不先出去吧,这......比较危险”。
江风坚持道,“不,我想要进去看看”。
“是”,江止站起身,神情却还有些恍惚,我杀了他的父亲?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安然?
大厅前的石墙确实结实,江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打开一丝一毫。
江风坐在甬道里,悠闲地扇着扇子,看着自己弟弟汗流浃背的样子,咽了口水。
他有一个奇怪的性癖,特别喜欢看江止大汗淋漓,不断喘息的样子,不论是因为劳累,兴奋,还是痛苦,都能激起他极大的性欲。
他站起身,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江止,脸贴到江止结实的后背上,轻轻的叫着,“小止......”
江止正在研究这个地宫机关,猛地被一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哥......别......别这样”。
江风半威胁半强迫的问,“怎么,不可以吗?”
“这里危险......都......都是机关......”
“哦?这么复杂?”
“嗯,凭借蛮力好像......确实打不开......”
江风沉下了脸,望着向导,“那个狗东西,哼,没早点看穿他”。
“要不我们还是先出去吧......”,江止又建议道,“一会万一大门也关上了,我们就被困死在这里了”。
江风思考了一会,“也行,仔细拍点照片,然后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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