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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江止正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第一次口交中,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又重重咬了一口,然后心虚的跑过去接电话。
留陆天行自己捂着下体痛苦的倒在了床上。
我的命根子啊!他想,你就是想给我咬断让我操不了你,然后你好做攻是吧!
“小止,想通了吗,想通了就回趟家”,江风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江止咔的一声捏碎了手边的杯子,想通了?简直是开玩笑,江风,你给我等着,我这辈子都与你不共戴天。
“好”,江止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还捂着下体倒在床上的陆天行,“我要回趟家,你要不然在我这呆着锁好门,要不然回你自己家,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是”,陆天行担忧地说,“你也要注意安全”。
回到家中,江风坐在大厅里,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小止,都想明白了?”
想明白个屁。
“嗯”。
“你也不要太怨我,有些事情,我也是刚知道”,江风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解下了他右手腕上的黑色绷带,“你还记得这个吗?”
“记得”。当然记得,我怎么可能会忘?这不都是拜你那天疯狂的电击所赐?
但江风的下一句话确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小止,其实,你刚出生时,就有这个标记了,只不过很快就由于一些未知的原因,莫名消失了”。
看着江止未解的表情,江风又缓缓说到,“看来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我们收养你,主要是为了,那个计划”。
“那个计划?”
“你知道的,他年龄很大了,等不起了,已经没有时间了。这些年来,许多延长生命的计划都陆陆续续的失败了,我们是唯一一个还有希望的,因此,我们必须要找到长生之法”。
果然,江止想,江风之前带自己去的地方就是陆天行所说的女娲陵。
“而你,就是这个计划里最关键的人选”,江风对着他说,“小止,我承认,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你带走,可能确实比较残酷,但这些年来,我们还是没有亏待你的吧”。
没有亏待?江止差点被气笑,是,物质生活上是没有亏待,所以这样你们就能虐待我了?就能杀害安然了?而且,你们那叫收养吗?
那叫拐骗——拐卖必须有出售营利的目的,他们是抢过来自己养,所以不算拐卖。
“你被选中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你出生时手腕上带有的标记,它具体有什么用还不得而知,但根据资料上的记载,你就是天选之子”,江风继续解释道,“所以,小止,希望你可以理解。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正因为你背负着沉重的使命,我们才会对你要求格外严格”。
去你妈的,江止想,你们征求过我的意见吗?老子不想做什么天选之子,老子只想过普通的生活。
“你现在可以理解了吗?”
虽然江止已经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了,但嘴上还是说着,“嗯,所以要怎么做?”
江风听了很是开心,“现在的关键,就在于如何打开通往大殿的门,为了保险起见,我做了两手准备,其一是安排了当地的武警部队,在必要的情况下,用爆破等手段强行突入,不过由于地宫内状况未知,再加上机关复杂,这么做可能会导致玉石俱焚,所以,我还打算去联系一个古老的盗墓世家,来帮助我们用巧力破解机关,你应该也认识”。
听到这,江止呼吸都一顿,江风果然已经查到了。
“他儿子,似乎就是你在学校的同桌,有了你这层关系,合作起来就更方便了,你说是吧”。
“是”,江止点点头,好在没有人知道他和陆天行上过床的事,都以为他们只是普通同桌。
江风坐到了他旁边,“小止,我答应你,只要这次能够成功,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都给你”。
江止心想我要自由,我要你去死,你给吗?
“知道了”。
江风凑的更近了,手搭上了他的裤裆,“小止,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是可以继续叫我哥,我们还是最亲密的人”。
江止快要被恶心吐了,但只能暂时忍下,只是推开了他的手,“哥,别这样”。
“为什么不行,你的炮友,你的亲哥已经死了,你还是不愿意和我一起?”
“你清楚的”,江止理直气壮的说,“昨天晚上的电击中我流出了多少精液,现在下面还在发痛”。
发痛是被陆天行操的,但这个锅还是要丢给江风。
江风半信半疑,脸却贴了过去,“那我们亲一下总没关系的吧”,说着就把嘴唇贴了上去。
一反常态的,江止这次亲吻一点都不主动,完全被动的承受着江风的进攻,江风的舌头在他嘴里搅来搅去,哇的一声,江止再也忍不住了,撑着沙发就开始干呕。
“小止?”
', ' ')('江止脑瓜子还是很好用的,迅速就找到了借口,“哥,你顶到我软腭了”。
“这样啊”,江风说着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坚硬的性器,“小止,你可以帮哥哥解决一下吗,用手或者用嘴都可以”。
面对着两难的抉择,江止还是选择了用手——如果用嘴的话,他大概会真的吐出来。
“哈......”,江止手心覆盖上去的一瞬间,江风就喘了出来,他拿过手机,开始观看起录像。
一听录像里熟悉的惨叫声,江止就知道这是昨晚自己被虐时候的录像,恨的牙痒痒,心想怎么会有这种人渣,以欣赏别人——不,不是一般的路人,而仅仅是我自己——受折磨为乐。
江风摸着他的头发,“小止,喜欢吗?我知道的,你其实也很享受被虐的过程,不是吗?你看你在被我折磨的时候,呻吟的多么销魂啊。你知道SM吗?你愿意做我的M吗?”
放屁,你知道个球,江止想到,老子没有受虐倾向!老子不做M!
“哥......我没有......我不喜欢”。
他所遭受的虐待,已经远远超过任何SM游戏中的限度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江风继续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发,但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就好”。
呸!渣滓!江止心里骂道,你哪怕有过一瞬间把我当作人看待吗?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一直以来,我都是被视作你们家的工具,还有你的玩物。这么看来,你比父亲还要变态,他好歹是直的,没有对我进行性剥削。
“啊......”,或许是因为江止在撸动他的性器,江风异常兴奋,所以射出来的速度也很快,噗呲噗呲喷的沙发上到处都是,也自然喷到了江止的手上。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江风摊在沙发上说,“记得我交代你的,务必要拉拢他们陆家与我们合作,行动的时间我会通知你”。
“是”,江止巴不得快点离开,答应了一声就飞快跑走了。先是跑进了厕所,把门锁起来,用肥皂洗了七八遍手,都快搓脱皮了,才感觉洗干净了江风那肮脏的精液,又抱着马桶吐了起来,直到把早饭都吐了个干净,才擦擦嘴站起身。
妈的,太恶心了,江止想。
从家里出来,江止发微信问了陆天行在哪,得知还在自己公寓后,匆忙打车赶了回去,一进屋就锁好了门,“陆天行,我有件事要给你说,非常重要”。
“什么事?”,陆天行指着自己性器委屈的说,“你刚才还没口完就出去了,它硬到现在,你是不是得负点责?”
“是是是”,江止说,不过没有张嘴,而是伸出了左手,刚给江风撸完,必须要转换一下对象,才能消除那恶心的感觉。
“卧槽......啊......卧槽......江小止~啊......你手法......怎么......啊......这么好......”,陆天行被他撸的欲仙欲死,纯粹就生理体验来说,比操人还舒服——操江止更多带来的是征服感一类的心理快感。
“那是”,江止得意的说,心想姓陆的你也有在我手下乱喘的一天,“老子16岁才开始出去约炮,在那之前不都得自己解决?而且你要知道,像我这种,营养过剩,每天只有体力锻炼的人,本来性欲就会比正常人更加旺盛,熟能生巧嘛”。
“你这是......啊......有多熟练......”
“不多不多”,江止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最多的时候一天也就撸了6发吧”。
一天6发还叫不多?陆天行用仅存的理智思考着,江小止同学,你可真是个精液制造器。
“我要......啊......射......”,陆天行喊着。
江止顿时起了坏心,打算报复一下他操自己的事情,用手堵住了他的马眼,“不行,不许射”。
“啊!疼!操!”,陆天行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蓄势待发的精液积在储精囊中,却怎么也喷发不出来,快要崩溃了,他伸手去拉江止,但奈何江止力量过大,怎么也拉不动。
江止调皮的一边堵一边撸,言语上还没有放弃调戏,“这种玩法,我以前约炮的时候对受用过,每次都能把他们玩的半死不活,哭着求我,而被受这么玩弄的攻,纵观Gay圈,你陆天行大概是开天辟地第一个”。
“我......快......快松开,我好难受......”
“嘿嘿”,江止俯下了身子,在他耳边说到,“陆天行我告诉你,就算在床上你能操我,在其他方面,攻的依旧是老子,知道没有”。
“知道......啊......知道了!”
你说知道就知道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得保存证据,江止想着打开了摄像头,“陆天行,叫我一声老公,我就让你射”。
“老公!你,江止,是老公!”,陆天行已经快被无法射精的感觉逼疯了,只想要快点解脱。
', ' ')('“这还差不多”,江止收起手机,松开了盖在马眼上的拇指。
“啊!”,就像皮筋弹弓一样,拉的越紧,积蓄的时间越长,释放的能量就越大,这一下可是把陆天行爽上了天,一下子从地狱飞升到天堂,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奔涌而出,覆盖在了江止的手上。
江止换右手握住了陆天行的性器,把左手伸到了他面前,“乖,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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