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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军以陆常平的身份出面,与江风谈的非常顺利,两人很快就敲定了合作事宜,江风十分满意,当即拨了款项,叫他去尽情购满所需要的物品。
江风把行动日期定在了1个月后,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采购之余,董军也在传授陆天行一些技术——当然,这些手艺,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必须得陈年累月浸淫在这个行业里,才能积累出经验。陆天行这么临时抱佛脚,只是学些基础皮毛,关键时刻自救罢了。
而小陆同学的生活,过得也是丰富多彩,他和江止白天在学校里,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以免引人怀疑,而等到了晚上,门关起来,两人跟有性瘾似的,疯狂的做爱,变换着各种体位。
据统计,在这1个月里,他们一共做了42次爱,其中陆天行攻42次,江止攻0次。
这么丢人的事你丫非得说出来,你礼貌吗?——江小止拿刀架在作者的脖子上威胁到。
行动前一晚,江止又不厌其烦的对他交代了一遍注意事项,两人各自清空了聊天记录——从明天开始,他们必须装成是普通同学的关系——然后回了家,那个有着让他作呕气味的家。江风这一晚上倒是没怎么闹腾他,大概是第二天要早起的原因。
陆天行再见到江止的时候,是在自己家门口,江风派着车来接他和董军,江止坐在副驾驶上,一身又酷又利落的黑色打扮,墨镜扣在额头上,略带着冷峻的帅气面庞,透露着桀骜不羁的眼神,看到他后还略微翘了一下嘴角,陆天行差点当场流口水。
我的妈!好帅啊!我老婆怎么这么帅!这他妈犯规啊!陆天行想到。
但因为江风在场,江止并没有表现的太热情,只是冷漠的冲他一挥手,语气平淡的说,“上车”。
陆天行把口水咽了回去,同样平淡的回了一个“哦”。
一路上,江止都没有和他说太多话,仅有的几句也大概都在聊些学校的事情,看上去和正常的同桌没什么区别,完全没有引起江风的怀疑。
演,使劲演,让我们给他俩颁发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下了飞机,陆天行就被眼前的阵势给吓了一跳,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好家伙,看样江风对这座地宫是势在必得啊,要是董军打不开大门,估计江风能把山给炸了。对比之下,见过大世面的江止,就淡定的多了,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跟着江风和部队领导谈笑风生,不愧是江家人,姿势水平高得很。
而伪装成陆常平的董军则眉头紧锁——他在考虑进入大殿后,要怎么办才能不让真·陆常平的尸体被发现。
一行人坐着车,浩浩荡荡的就向十万大山山脉的深处进发,下了车又继续徒步,江止带队,按着上次记下来的路线,走到了地宫的大门前。
“陆先生,请吧”,江风对董军笑着说,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愿意采用爆破等暴力手段,毁坏文物什么的他倒是不在意,主要是担心触发什么自毁机关,把里面东西也给炸没了。
董军上前,观察着石盘机关,摆弄了一会,叹了口气,“江先生,今天是阳日,只有阴日这道大门才能打开,我们恐怕需要先住一晚,明天才能进去”。
“好”,江风点点头,地宫前的空地十分宽敞,光秃秃的也没有植被覆盖,“就在这扎营吧”。
陆天行一下午都(没)很(见)无(老)聊(婆),吃过晚饭后,他再也忍不住了,给江止发了一条消息,“我爸说......”
“说”。
这是他们的暗号,如果陆天行想联系他了,就先借口说是“我爸说”,如果江止回个“等一下”,就说明江风在看着他,不太方便,如果江止回个“说”,就说明方便得很。
陆天行松了口气,立刻换成了委屈的语气,“你干嘛呢~一下午都没理我~”
江止此刻正盘着腿坐在帐篷里打游戏,“下午啊,下午陪着他们练了会”。
“他们?你说的不会是跟着我们的那群......”
“嗯~”
好家伙,直接变身江教官。
“诶,那你战绩如何啊”。
“看不起我?”,江止发去了一个[微笑]的表情,“17胜,1负”。
陆天行心想我还能怎么说呢,只能说句老婆牛逼罢了,“怎么还有1负?”
“那人耍赖,他带枪”。
???人言否?
陆天行压了压心中的惊诧,“老婆~我想你了”。
江·死傲娇·止面无表情的回了句,“你想你老婆,那你找她去啊,找我干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我想江小止同学了,最好最帅的江小止同学~么么么~”
“这还差不多”,江止回头看了一眼,江风晚饭时被灌了不少酒,正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走,出去转转去”,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帐篷。
陆天行也给董军说了一声,拿过一个小罐子,走出了自己的帐篷。
“呵~”,望着天
', ' ')('上的月亮,江止伸了个懒腰,“去哪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俩同时产生了一种背着长辈偷情的感觉。
陆天行咳嗽了两下,往旁边的山林指了指,“没人的地方”。
没人的地方?小陆你想干什么啊?
刚走进树林,他就火烧火燎的把江止按在了树干上,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两人互相吸着舌头,扯着嘴唇,越抱越紧。喘着气分开之后,陆天行撒着娇说,“江小止同学~我想要~”
江止看了一眼周围,“别闹,这老林子里面不安全,南方湿气重,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毒蛇毒虫之类的”。
陆天行嘿嘿笑了两声,“那你可算是遇到行家了”,然后掏出自己带来的小罐子,往他们周围拍了几下,撒了一圈,“我们这行都有别人不知道的手艺,这可是我们祖传的秘方,专驱一切虫蛇鸟兽,50m之内,它们都不敢靠近”。
江止心想原来你这早有准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他妈还说想我了,我看你不是想我,就是想操我”。
“是是是,那你答不答应嘛”。
“哎”,江止无奈的叹了口气,“陆天行,你知道吗,刚开学那会我第一眼见你,觉得你是那种特别正人君子,特别禁欲老干部的人,一脸的清冷模样,没想到你他妈就是个闷骚货,表面看着无欲无求,内心比谁都骚”。
这几句话说的陆天行脸一红,心想我原来确实是禁欲类型的,只不过遇见你之后,我就忍不住了,“那到底给不给嘛~”
“我说不给你能放过我?”,江止哼了一声,“Comeon!”
“行啊你,这段时间有进步,英语都会说了”,陆天行笑嘻嘻的就去脱他的衣服,在野外,身上绑的乱七八糟的带子很多,陆天行费了半天劲才把他裤子给扯下来,撸了两下性器,一挺身,就像长枪一样刺了进去。
“啊......我操......你慢点”,江止被这一下刺激的直接手撑住了树干喘着气。
这是他第二次打野战,第一次是运动会的时候和安然,不过那时他还是攻,结果第二次野战就成受了,成了需要撑着树干的那个。
“嗯......江小止~舒服吗~”,陆天行飞快的顶撞着,像是要用力把一整天的思念都给融进去一样。
江止断断续续地说,“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问这个......问题......啊......很......羞耻的啊......”
确实被操的很爽是没错,但你让一个纯攻亲口说出来,那就是在为难他了。
我看你是在为难我胖虎.jpg
“好,我不问”,陆天行知道自家的江小止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瞄准了敏感点,狠狠来了一记重顶,“我让你用实际行动告诉我~”
“啊~”,江止胳膊一软,一下子连撑着树干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把手臂弯曲,小臂靠在树干上,然后额头枕在小臂上,被动的承受着进攻。
陆天行双手也没有闲着,抱着他的胸,揉捏着两颗乳头,很快就搓的高高挺立,挂在江止结实的胸肌上,诱人极了。
安静的树林里,只有交合处撞击的啪啪声在回响,陆天行情难自禁,趴在他耳边说着极为下流的话语,“江小止,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喜欢到一想起你,我就有用不完的劲,我想狠狠的操你,用我的大屌,使劲的撞你的前列腺,把你操到高潮,操的你一股一股的喷出精液,然后继续操,操到你承受不了,操到你哭着哀求我也不会停下来,操的你欲仙欲死......”
这几句话听的江止面红耳赤,极为羞耻,虽然他也知道陆天行是在开玩笑,自己受不住了他是一定会停下来的。
“闭嘴!我......我要来了......啊......”,江止的前列腺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陆天行嘿嘿一笑,“不行,江小止,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江止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刺激的......陆天行!你他妈......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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