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别墅前,樊逸清猜测里面一定是装了成千上万的白玫瑰,然后再给自己弹次琴?
意外的是,樊逸清进入别墅里面,发现跟下午走时没什么不同,只是不见半个人影。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是蒋正霖的,樊逸清接起来,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樊逸清问道:“喂,你不在家吗?”
蒋正霖轻轻笑道:“我在家,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快见到我。”
樊逸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问道:“为什么?”
“你先上楼,去你的房间看看,我,我为你准备了两样东西。”蒋正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不好意思。
“好,”樊逸清应承着往楼上走,听着话筒那端蒋正霖不稳的呼吸声。
樊逸清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突然有些不敢打开门走进去,总觉得只要自己走进去了,就很难再走出来。
蒋正霖心慌意乱的站在自己房间里,等了许久都没听见樊逸清开门的声音,不免有些焦急的问他:“逸清,你怎么还不进去?”
“这就进,”樊逸清深吸一口气,扭开了房门,走了进去,起初没发现哪里不同,直到自己走到房间的桌子边,才发现那里摆放着一盆白玫瑰,看起来很像上次去拜访蒋母时,玻璃花房里面的那盆。
只是那时的玫瑰花还呈半开状,此刻已经开的非常圆满。
蒋正霖呼吸急促起来,他犹豫问道:“你看到了吗?”
樊逸清抚摸着玫瑰花瓣,轻声道谢:“看到了,花很漂亮,谢谢你。”
“不,不只是花,你难道没看见桌子上还有封信吗?”
听蒋正霖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一个信封角露在花盆外面,不由得失笑,“你怎么不用花盆把它完全藏起来?”
“咳咳,”蒋正霖清了清嗓子,有些紧张的颤音从话筒传过来,“逸清,我长这么大,从没给别人写过情书,倒是收到过一大堆,我看都没看过,觉得十分矫情。”他沉默了一会儿,续道:“但昨晚,我看着喝醉的你,想了很多,我从来没有戏耍你的心思,为了证明我的真心,我给你写了一封,一封情书,答应我,看完不准嘲笑我。”
樊逸清突然觉得手中拿着的不是情书,而是一块被烫的灼热的烙铁,正炙烤自己的皮肤。
“现在你打开看了吗?”蒋正霖半天听不到回音,有丝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