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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师傅检查到只是烟雾探测器出了故障,很快就修理好,然后便打个招呼离开了。
这小区里虽然不是顶级的富贵人,但也都是精英小资往上,换了别人师傅可能还会寒暄两句,可他知道这家户主太挑三拣四,端着斯文其实最不耐烦,就不自讨没趣了,要是个美女他还乐意多看两眼。
留那个新来的应对就行了。
宏光物业服务周全,师傅修理完,打杂的还得处理好这满地狼藉。
江欲行拿上抹布和清洗剂,不卑不亢、音沉语平地对抱着胳膊作壁上观半晌——其实是视奸了他半晌的户主人说到:“先生看这屋里有什么要拿走的,免得我待会儿打扫时弄脏弄坏了。”
苏庭希有洁癖,自己住处的清洁从未假他人之手,不仅嫌别人打扫不干净,甚至嫌别人把自身的污秽带给了他。
但不知怎的,现在还没赶了这个物业走。想想,苏庭希觉得自己是色欲熏心了。
这个男人虽然身份低微让人瞧不上,样貌也不帅,但实在太有男人味!
这高大健壮的身材,能把自己整个抱住吧?
这劲腰阔背的,得多腰强肾壮?
这浓眉深眼的,也是周正有味,还打理得很干净,做着脏杂活,没有胡子拉碴,没有一身汗味,这是最让他满意的。
苏庭希一边觉得自己不会自降身份跟个物业搞上,一边却又忍不住品评起来。
被问了话,也没一点意淫人家的羞赧,从容自在地回答到:“你打扫个房间,还会把我东西弄坏?”
那声音,慢条斯理的,好像有什么勾人的韵味,又好像平淡如常;说的话好像有些嘴毒刻薄,又好像只是一句玩笑。
“以防万一么,我会小心的。”
江欲行说着,就登上折叠梯,准备清理烟感探测器和消防喷淋头上面维修师傅留下的痕迹。
苏庭希觉得,这个男人的言谈举止和气度修养都真的不像个简单的、知识水平一般不高的小物业,看上去三十来岁了,在社会底层汲汲营营,脸上却没有一点谄媚自卑。
竟是越看越满意。
不过,他满意也没用,他在对方身上没有嗅到同类的味道。为了一个也不如何看得上眼的直男费工夫实在是没事找事。
苏庭希很拎得清。但甫一下看到男人登梯子跨开的两条长腿间凸出来的那一大包,他真是没忍住一下看直了眼!
还被人给发现了他直勾勾的视线,看了他一眼。
苏庭希也不清楚刚才有没有失态,掩饰性地把视线的焦点拉长,越过江欲行看向后面的书桌,然后走过去。
看上去是要听从建议拿走他的物品,但其实之前喷头刚坏时他就第一时间收拾好了重要物件,留下的都不打紧。
也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被打湿的地面太滑,快到梯子跟前的时候苏庭希脚下突然一出溜,就在他自己的惊呼中嗖一下往后倒去!
也不知江欲行咋那么眼明手快的,刚踩上梯子的脚一下收回朝前踏出,长臂一伸就抓住了苏庭希扬到半空的手,让要摔倒的人缓了一缓。但到底脚下站不住,还是没能停住倒下的趋势。
却是江欲行力气实在大,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和惯性力,愣是被他抓着胳膊顺势一拉,一旋,苏庭希就跟那跳舞的女伴一样,就着倒下的趋势旋转了个270度倒在了江欲行的怀里。
而江欲行毕竟也站在湿滑的地面上,要稳住两个大男人也不容易,便也顺势半蹲下来,单膝跪地。
苏庭希惊魂未定,一阵天旋地转后怎的变成这样,搞得他委实懵逼,而且这一下跟电视剧里一样,弄得他有点心肝乱跳。
却是一点没发现自己的浴袍已经散开,露出他大片白皙的胸膛,还有十几分钟前拿吸乳器玩弄过而变得殷红肿大、色气十足的奶头。
直到苏庭希注意到江欲行诧异过后又移开的视线,才恍然惊觉!
顿时什么脸红心跳都没了,作为一个十分在乎形象和风评的精英人士,他首先就是害怕被嚼舌根暴露了自己的性癖——哪怕性取向还没被发现。
于是一把拉上浴袍,强作镇定地起身。也不看江欲行,飘忽不安的视线看到自己湿掉的浴袍下摆,皱了皱眉,又意识到可以拿这当理由暂时避开,于是嫌恶的表情更明显了,他本来洁癖,此番作态就很是自然。
“不好意思我衣服脏了,先去换一身,这边麻烦你处理了。”
“好。”
苏庭希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知道身后的人是个什么表情,只听声音似乎与之前无甚不同。
目送落荒而逃的苏庭希消失在转角的浴室,江欲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跪湿的裤子,转身重新登上折叠梯,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细致地擦拭着探测器。
提前抱了佛脚,江欲行对这仪器的了解其实并不比维修师傅低多少了。于是他动作利落地在开孔隐蔽的阴影里,装上了一枚针孔摄像头,对准了保险柜的方向。
然后
', ' ')('继续擦拭。
保险柜里可能有他要的东西,但不连接任何网络、使用机械密码锁的保险柜显然不是颜平能动手脚的。
也许可以通过苏庭希手机或者电脑的摄像头监控到苏庭希的动作,但要等到个苏庭希拿着手机去开保险柜还角度正好的偶然,实在太浪费时间。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出戏:
颜平按照江欲行的计划,监控等待苏庭希在书房看小电影自泄、最好是正要高潮的时候,天降甘霖灭火。
高级公寓,现代化的设备比别处更要高端智能,按说不用联网也能工作的传感器而已,但在公寓一切智能一体化的设计下,却给了黑客太多的机会。
这也就是苏庭希这种享受资本带来的科技感十足的小资生活所要承担的风险了。
进入书房装摄像头是目的之一,而非要等苏庭希渴望抚慰的时候出现,显然就是江欲行别有所图了。
所图倒也很明显。
…
苏庭希只担忧踌躇了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他就是太注重口碑才忍不住自乱,冷静下来就知道其实不算事,又没有证据,就算那物业出去乱传又怎样呢。
倒是……
倒是苏庭希回想起江欲行的反应,那一瞬怔愣,好像是只有诧异,没有愕然、尴尬和恶心?而且竟好像一眼就明白了那状若熟妇的奶子是怎么形成的?
这个男人,是心理素质高?个人修养好?还是…同道中人?
苏庭希有点跃跃欲试了。
就算这人还不是gay,但看样子并不是很排斥,也许能勾搭一下?
难得碰到个有点心动的,就算只当个炮友,一夜露水……
苏庭希真的太想有个男人肏肏他了!
这个圈子本来就0多1少,好吧,虽然如此,但他这样的优质0按说也是很抢手的,但怪就怪在他太挑剔、还顾虑多啊!
有洁癖、眼界高,那肯定要身材样貌都过关,而且不能不爱干净,他也受不了滥交,没带病也不行,他嫌脏。而gay圈真的太乱了,所以他基本没想过去外面猎艳。
他会打理好自己的小穴,所以对于那根要进入自己的鸡巴也得消个毒什么的……他知道这要求有点过,但他也没办法。
加上他欲望高又是纯0,所以苏庭希就希望自己能有个性功能强、技巧高的、还不会逼0为1所以最好是纯1的固定性伴侣。当然技巧也可以暂时不要求,他们可以一起摸索成长~
同时这固定炮友的身份和性格,他也都希望不要给他添麻烦。比如不会乱讲话,不会算计他,别乱搞,如果分手也别纠缠……
综上,我们就知道了,真的不怪乎他苏庭希明明这么饥渴、条件这么好,却到31都还是个处男!
所以,现在看到疑似比较符合他标准的江欲行,他才忍不住蠢蠢欲动。旷渴多年、刚入而立的男人,欲念上头的时候,再慎行严谨的人也会冲动。
苏庭希为自己终于要付出点行动而亢奋不已,都静不下心来计划一二,也担心外面那物业忙完就走人了,于是来不及多想,头一次只是冲了两下澡,也没仔细擦干,就穿上另一件干净浴袍出了浴室。
他洗澡勤,浴袍也是脱下就洗,所以换洗的浴袍有好几条。
出浴室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他,把苏庭希吓了一跳。
江欲行倒是直接开口:“能借一下你家的厕所清洗拖把吗?还没拖干净,所以……”
“可以。”苏庭希同意得利索。
本来要退开一步把浴室的门口让出来,突然心念一动,竟是先一步又进了浴室,招呼到:“你过来吧。”
江欲行摘下大拖把上的拖布套子,扔进自己带来的水桶里,然后提上水桶走了过去。
他当做没看出来苏庭希非挤在这里的奇怪,先倒了脏水,又拧开水龙头准备换桶清水搓洗拖布,然后余光就看到站在一旁的苏庭希身形一晃,同时伴随一声惊呼,像是不小心崴倒在洗手池边上,失措的一只手胡乱抓到什么,正捏在水龙头的出水口上。
呲——
水流在压迫和阻塞下突破缝隙,带着压强和毫无章法的方向感,滋了江欲行一身。
江欲行:“……”
苏庭希在心里给自己点个赞,面上却是矜持冷淡、只出于礼貌的歉意:“啊,抱歉,把你衣服弄湿了,要不你……”
江欲行却比他更冷淡,也一派宽和得更挑不出错:“没事,先生你小心自己一点。先生你要没什么事可以不用在这耽搁,我很快就处理好。”
这是嫌他碍手碍脚、很委婉的逐客了,虽然这是苏庭希的家。
苏庭希被堵的一时没话。
“恩。”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一边心里不爽自己被个小物业给嫌弃了,一边往客厅去,拿纸巾擦掉自己身上的水。边擦边往回走,这刚把眼镜擦干净重新戴好,就看到江欲行从浴室走出来。
这一眼就让苏庭希
', ' ')('什么不满都没了。
傻愣了似的盯着江欲行赤裸的上半身,完全管不住自己火热的眼神,目光犹如实质地舔舐过男人每一寸健硕而性感的肌肉,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虽早知道这人身材好,可没了衣服遮挡,苏庭希万没料到杀伤力这样巨大!跟隔着衣服、又或者影片上隔屏相望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他能看到筋脉的跳动,能看到肌肉的鼓张,甚至能感觉到扑面而来体温的热浪!
苏庭希几乎瞬间腿软,身体情热,后穴一阵阵抽动。
要命!
“咳咳。”苏庭希也不知道在掩饰什么地假咳两声,后知后觉地挽救自己露骨的眼神,平淡地问:“你脱衣服做什么?”
“衣服湿了,不太舒服。”一副没觉得什么不妥的样子,提着水桶就往书房去。
在客户面前脱衣服那是怎么都不妥,但苏庭希心思不纯竟也一点不觉得什么,反而是初衷达成,饱览男色,心情还相当美。挪不开眼地盯着江欲行的后背肌肉,舔了舔嘴唇,扭着内里瘙痒的屁股跟了过去。
然后痴汉地在一旁看了半天,对那随着动作而律动起来的一身腱子肉馋到不行,好容易才想起来自己要打算试探一二的事情。
似只是闲聊地:“你是新来的?”
江欲行脸上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是。”
苏庭希一笑,“看你不是很认识我的样子。”他倒是很清楚自己在小区里的名声。
“我叫苏庭希,是个律师。”
“哦,你好,苏律师。”江欲行停顿一下,似想起礼尚往来:“我叫江欲行,刚来这里工作两周左右。”
苏庭希和善地点了点头。
江欲行不动声色地观察苏庭希听到自己名字的反应,似乎是一点印象没有的。所以,自家的户口簿他是没看,还是记不得?东西还在吗,还是已经被苏庭希不以为意地销毁了?
他此来便是为了确认这些的。
“你之前做什么的?”苏庭希又问。
“保安。”
苏庭希心想,保安,那跟现在差不多,都没什么出息,觉得这人有点不一般是自己想多了?
“你多大?应该只比我大一点吧?”
“大好几岁吧,我都33了。”
苏庭希面上有点美,“我看上去很年轻吗?”
“24、5?”
苏庭希薄唇上翘,“我31了,就比你小两岁。”
江欲行惊讶,“那苏律师是真的显小。”
“咳。”苏庭希矜持地笑笑。“不过我们这年纪也算都不小了,我现在是把事业放在第一位所以没考虑那些,你呢,结婚了吗?”
都知道律师该是很会说话的,如果江欲行是苏庭希的客户,那他还会更斟词酌句些,不会看似隐晦、其实却并没有避过地提及自己事业心背后代表的社会成就,从而对比出江欲行跟他的差距。
只因为他就算想和江欲行发展肉体关系,也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平等的地位上,甚至是想着,如果把他伺候好了,他乐意帮衬两把,这就完全是包养关系了。自然更加上下有别。
而如果说苏庭希是下意识地区分着他们的差距,那江欲行就是有意淡化着这种区别。他从头到尾就没有一句话带有此中意味。
比如说苏庭希显小,谁不知是生活优渥的原因?如果顺着这话来夸苏庭希年轻有为,跟相差仅两岁的自己真是天壤之别,岂不是更能让苏庭希高兴?
可这样,却也是,贬低了自己。
“结了,孩子都挺大了。”
苏庭希闻言,脸色微变。
按说他也知道社会底层的人大都结婚早,可他就是抱了侥幸。但现在知道这人有家室,他怕是不适合出手了。不是怕破坏别人家庭,而是这意味着更多的麻烦。
但没想下一句就是:
“不过去年离了,也不打算再找了。”
苏庭希心头一跳。问:“怎么不打算再婚呢?”
“之前结婚也不是我愿意的,一起生活这些年过得很厌倦。”江欲行的语气很平淡,没有那种生活不如意的苦闷,仿佛离婚于他而言真不是迫于无奈。
苏庭希觉得心头的期望越来越火热了,本来以为是直男,难不成是个双?深柜?或者哪怕还只是对女人没什么性趣,那也是可掰的!
“厌倦?怎么说?”
江欲行对他笑笑,温厚,却也淡漠。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交浅言深可不合适。点到即止,就该适时抽身了。
“没什么。那我这里已经打扫干净,该走了。”江欲行说着就动作麻利地收拾起了工具。
苏庭希一急,这么快就完了?他还没聊两句呢!
想找借口把人留下,苏庭希就心想打扫这么快别是有懈怠吧。但他扫了一眼,挺干净的,虽然还达不到他的标准但也挑不出错了。
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习惯性挑剔了,他并不想给预备床伴太刻
', ' ')('薄的印象的。
又看到江欲行裤子上的水渍,包括跪在地上那一下,左边小腿那全湿了,苏庭希立刻道:“你身上都还是湿的,要不在这儿等干了再走吧,外面太冷了。”
“没事。”江欲行扛上折叠梯。“打扰了苏律师,有什么需要还请联系物业部。”
苏庭希一时没了办法,只能呐呐:“那好吧,辛苦你了。”
不舍又不甘地看着江欲行离开。
苏庭希觉得自己这一次没有试探出太多东西,他想应该是自己第一次想要“泡”男人的原因吧,又不能直接暴露自己的取向和意图…要是客户他早把对方底裤都扒出来了!
算了,来日方长,一个小区里还是很好碰见的。
…
江欲行出门被十一月的冬风一吹,还真有些冷。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他把打湿的POLO衫又套上身,然后提着东西往小区管理处去。
要说江欲行怎么表现如此含蓄地勾搭苏庭希,明知对方是个GAY,岂不是巴掌一拍你情我愿就搞上了,这欲擒故纵的调调不做作么?
麻烦是麻烦一点,但江欲行当然是有理由的。
一,是针对苏庭希的性格。
苏庭希这人吧,在江欲行看来,表面上斯文克己,实则伪善刻薄。这两面其实都不难看出来,虽然他有对大众做好面子工程。
再说深入一点,苏庭希这个人就是非常好懂的“欲望的化身”,在他身上,赤裸而浓郁地堆砌着各色的欲望,肉欲,金钱,地位,名声,虚荣……甚至是情感。
杂糅着,袒露着。
所以此人反而很容易割舍,因为他一点也不缺驱使人活下去的动力,也就是欲望。
如果江欲行只满足于与苏庭希做床伴,即便他后期发力,让苏庭希对他越做越爱了,可是上限有限。转头掰了,最多痛苦一阵就过了。苏庭希还有事业,还有野心,能让他快速地振作起来,然后再开启一段新的爱欲。
因为得来的太容易,定位的太肤浅。
男人的劣根性,同是男人的江欲行怎么会不知道呢?就像男人都希望能轻易搞上女人,回头却不会珍惜、看重这样随便就得手的轻浮“贱货”。
难得这还是苏庭希的初体验,最容易给他留下“深刻”的一次性机会,江欲行当然不会那么草率。
他要循循善诱,让苏庭希自己一步步入瓮,获得充分的参与感和成就感,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获取的,从而产生最高的认同感,以及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最松的心理防线。
然后再发现,他选择的、认同的、掌控中的人,其实并没有选择他,认同他,更不在他的掌控内。那么不甘,以及付出成本太高不容轻易放弃的心理,会让苏庭希撕开自己本来就松懈的防线,投入更多的情绪和情感。
在期许未来的反馈和收获中,他会容忍自己暂时放下更多的底线,并且会把这种妥协误以为是“爱”,从而越发不可自拔……
而在苏庭希按照自己步调来突破下限的这个过程中,自己能做些什么,来让苏庭希更加万劫不复呢……江欲行想着。
不过,这都只还是他的理想化,最终会不会这么顺利,还真不一定呢。总之且行且看,随机应变。
说了这么多,其实这原因一还是次要的,重点在第二点:
合理性。
首先不能违背自己的人设性格。
江欲行虽然可以把现在的自己与以前那个傻子之间的区别,推到那场发了三天、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高烧上,但变得聪明些可以有,一些本质上的东西却不能变。
比如善良,宽和,人畜无害。
否则,他怎么解释,才能不让这些聪明人怀疑到“遭遇重大变故”这种最常见的、会导致性情大变的情节上呢?
而且,他用过去二十几年蠢笨换来的“无害”,难道不正是最好的羊皮吗?
除去那些被颜平修改掉的过去,他在B市生活十几年留下的痕迹还是很容易查到的,他现在的表现自然不能留下疑点。一下变成基佬主动跟苏庭希勾搭,肯定要不得。
其次,就是他面对每一个“目标”所表现出来的性格,可以针对性的有一定差别,但差别不能太大。总不能这边张狂风流,那边忠厚纯良,这些目标可是互相认识的,只要当面一对质,简直不能更可疑!
同理,他也不能跟谁都张口说爱。
不过,他可以构建故事,把这些矛盾都串联成合理……
……
苏庭希以为机会良多,但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遇上江欲行的排班,他自己也很忙。这搞得他有些浮躁,谁叫他梦里那么香艳,对比现实的寂寞,也太叫人欲求不满了!
而正跟着同事去采买家具的江欲行,此时坐在车上,正想着这会儿陆明琛陆大经理是不是收到他的礼物了呢……
他望着窗外似乎在走神,目光落在山谷大弯道对面一处,那段公路下的斜坡有一道痕迹,植被疏
', ' ')('落发黑——因为一个多月前的一起车祸。
眼前仿佛掠过那天他远远看到的爆炸,胸口似乎还涌动着那时心境的转变,最后思绪却好像被带到了更远的过去。
那些他痴痴傻傻而宛若雾里看花的遥远记忆,如今反而是记得清晰……
大概,第一个转折点,要从七岁那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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