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眼角湿润,瞪着眼前的黑暗,触觉和听觉都空前敏锐,她能感觉到,牛郎用带着薄茧的指肚摸过一遍她的小腿。接着他打开了瓶子,用手掌摩擦升温了一种液体,又将液体涂满她的腿部。
可他真正下手开始按摩的时候,是真疼!
疼得谢菀下意识蜷了身体躲避开来,挤出眼泪:“轻点。”
牛郎动作一滞,他倾身上前亲了亲谢菀的嘴角,才又退回床尾去,消减了力道。这之后力度就很适中了,既发挥了效用,又不至于让她受不了。
谢菀发现,腿部那些酸痛无比的痒意在牛郎的推拿下几乎无所遁形。牛郎每次都能按到她最难受的地方,掌心打转按拿着穴位,一旦痒意发生移位或扩散,她稍作提示,那掌心又会转移阵地、乘胜追击,将其消弭于无形。
过了一会,她的小腿变得绵软暖和,作乱了几天的酸痒大大减轻,谢菀轻合双眼,舒服得直想叹气。
牛郎默念着手法,按遍了她小腿上相关穴道,接着双手上移推开鹅毛被,脱了她身上的衣物,在大腿、腰腹、胸前、肩臂处依次推拿。
谢菀已经对牛郎的高超技艺心服口服,一时间她什么戒心都没了,配合着转过身体,让牛郎继续按摩颈背和头部,连长时间端坐而引起的腰痛好像都缓解不少。
她以前为什么要谢绝祖父介绍来的按摩师?
——真香。
谢菀四肢朝下趴在床上,任由牛郎双手下滑,按摩着她绵软的腰臀。
温热的药油顺着滑腻的皮肤漫延,从臀丘流过股沟,又点点沾湿了腿间的花园。那液体的温度比谢菀体温高出许多,将落不落地挂在她紧闭的花唇上,摇摇欲坠,极有存在感。
谢菀舔了一下唇角,有些意动。
偏偏牛郎好像沉浸在角色扮演中,称职地当着专业按摩师,按到她大腿根附近穴位时,也丝毫不碰敏感地带,规矩极了。可那些药油连绵不断的滑向花唇,渐渐沾湿了肉珠。谢菀闷声不语,怀疑那里已经情动。开荤之后,这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她趴伏着,把头埋进被褥里,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说出出格的话。她也是有淑女包袱的人。
终于,一套推拿结束。
牛郎用湿巾擦净了谢菀四肢和躯干上残余的药油,撤掉她身下的垫子,又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慢慢擦拭着她腿间娇嫩的肌肤。药油质地厚腻,他用了些力道和巧劲,软布抵在花穴上,将花唇和贝珠上的药油一一擦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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