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午才吵了架,家庭主妇和尖嘴猴腮又是同一战线的,自然得做出一副联盟牢靠的架势,。
家庭主妇自然对于尖嘴猴腮的热心欣然受之,高管和浓妆女更是不遑多让,居然互相喂食起来。
时不时的得意看了他俩一眼,你俩这么能抱团,倒是试试看能不能这样啊?
把家庭主妇怄个半死。
吃完饭收拾东西洗漱过后便各自回房睡觉。
祝央和徐骁现在各自拥有了自己的小单间,自然更自在,不过祝央房间里这会儿不但要睡自己,还得放个肥鸡崽,一下子就显得逼仄不少。
她把蛋壳做的鸡窝往自个儿的兔皮床边一放,警告道:“不准翻身啊?压到我要你好看。”
可小黄鸡却不乐意一个人睡鸡窝的,竟敢身子一晃一晃的从蛋壳里面爬了出来,要往祝央身下钻,想缩妈妈怀里睡觉。
祝央懵逼的看着它折腾半天,揪着它的呆毛把它揪出来,骂道:“你拿手帕当棉被呢?个头比你爸爸两个还大,好意思往我身上缩?”
“叽!”小黄鸡清脆的冲她叫了一声,表示了坚决不挪窝的决心。
祝央只能一遍遍劝自己,这个是两米高的宝宝,就算两米高,它还是个宝宝,念了十几遍,这才没有把它踹墙上抠不出来。
她看了眼被它弃之不用的壳,那壳其实也很大,直径快到两米,和家里的一米八大床也差不多了,就是多了这玩意儿,房间才突然显得这么窄。
祝央干脆把她用来做床垫的草全铺蛋壳里面去,直将蛋壳铺平,上面再垫上兔皮,又将蛋壳推到墙角,拿几块大点的石头往旁边一拦,便做出了一个简易的圆形窝床。
别说,还真比平铺的要舒服些。接着再把小肥鸡扔回蛋壳里,自己也爬进去,枕着它毛茸茸的身子睡了起来。
小黄鸡在壳里又有妈妈贴着,自然安全感十足,兴奋的叽叽两声,蹭了蹭祝央,没一会儿也睡下了。
祝央和徐骁的单间待遇虽然让其他人不平,可谁让他们没那本事使唤人前后?自己也没那能耐挖这么大的石坑出来,只得挤在外面的石洞,不过都算不错了,至少能遮风挡雨。
小世子倒是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徐骁同意把床分他一半。
其他人不敢对祝央和徐骁表现不满,但对这个半大小孩儿还是没那么客气的,当下就有人开始说酸话。
小世子也一点不在乎,在他看来这些屁民都是没资格跟他说话的。
晚上,大伙儿纷纷睡去,家庭主妇突然被腹中的泄意惊醒。
她翻身起来,想喊旁边的人陪她出去一下,推了推离她最近的尖嘴猴腮,却见那家伙睡得跟死猪一眼g
找别人吧,今天下午又刚吵过架,理会她才怪。
想喊徐骁,可现在徐骁的房间隔了一重,祝央那家伙矫情还给卧室撞上了门,徐骁也有样学样。
她腹中又疼痛难忍,下一刻就要憋不住了,本能驱使下便先一步推开了山洞门,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也不去草丛那些容易招蚊子的地方。
就在边角随便一个地方就地解决,龌龊是龌龊了点,可完事后用土埋了,明早其他人醒来也不至于拿这说闲话。
释放得正顺畅,家庭主妇突然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刺痛。
她被蚊子咬出了心理障碍,吓一跳连忙伸手要往脖子后面拍,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嗡嗡声。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身边竟然已经围满了蚊子,家庭主妇吓得短促的尖叫一声,想求助。
可蚊子的速度更快,成百只蚊子顿时一拥而上,大到这种体型,那就不管是原本的威力成倍了。
成群结队的冲撞过来,就跟蝗虫过境一样,撞得人生疼,好几只直接钻进家庭主妇嘴里,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第二天一早,第一个出山洞的高管看到山洞口不远处一具皮包骨干尸,被吓得一屁股坐地。
昨天早上是被啃得一丝血肉也无的老头,今早又一个凄惨死去。
其他人出来看到这骇人的景象,纷纷陷入了恐慌,谁也不知道明天早上会不会一觉醒来又多具尸体,那具尸体会不会是自己。
尖嘴猴腮便情绪激愤的抓过徐骁的衣领:“你们昨天把大伙儿当犯人似的审了半天,结果呢?凶手凶手没找着,保护保护也没做好,你们还自个儿住单间去了,是不是就想把我们留在外边自生自灭?”
众人被他这话说出了心声,看向徐骁的表情就带上了不满。
徐骁看着似乎毫不在意,反倒是走到家庭主妇的尸体面前,对她被吸成人干的惨状检查起来。
才检查到一半,发现少了点什么,便看到祝央在远处一个人刷牙。
她旁边的小黄鸡竟然已经能站起来了,不过还不能走,缩在她旁边,学它妈的样子漱口。
只是漱不利索,老是把水咽下去。
像是感觉到他的视线,祝央转过头,对徐骁喊道:“你检查吧,完了告诉我,我就不过来了啊,那边腌臜得很。”
这当然了,也不看家庭主妇死前在干什么,这会儿整个尸体的样子自然一言难尽,裤子都还没提上呢,死得可谓不体面了。
只是徐骁就有点憋屈了,合着他不怕脏似的。
好吧,他确实不怎么怕。
检查完了他去那边低声告诉祝央自己检查到的东西,没有夹带任何主观色彩,全平板写实的描述而已。
其他人自然不满,但祝央听完之后,也没什么动作,反倒是开始削土豆做早饭。
尖嘴猴腮他们见两人这么不负责任,顿时不满了,上来就要找她理论。
结果当头就被祝央扇翻在地,嗤笑道:“我们什么时候有保护你们的义务了?当自个儿是个宝宝呢?”
“我现在和你们好声好气说话,给你们提供了基本的食物和住宿,就给我好好感恩戴德,我要撵你出去自生自灭,需要过的也只有徐骁那个坎而已。还真把别人的情分当本分了?脸挺大的嘛。”
徐骁闻言也耸耸肩:“我也无所谓啊,只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而已,要真没能活着把人带进游戏,我也没多大的心理负担。”
剩下几个人傻眼了,连徐骁都这么说,他们还有什么敢得罪的?
便一个个有些神思不属,没过多久那边祝央喊了一声:“饭好了,拿着碗派对领,煮得有点少了,我统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