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砸碎们!现在立场有变,你们就等着自己家的游戏拿筹码赎你们吧。”
“最好祈祷自己在游戏那里有价值,如果你家傻逼游戏放弃你们,嘿嘿!”
她阴险一笑:“靠掳掠玩家抢夺资源的行为对你们有用,反之对我们照样有用吧?”
毒皮人还好,鱼人们看着她牙齿紧咬:“你身为人鱼,居然和低等人种站在一个立场。”
不过这样指责着,也明白其中的缘由。
那可是高级玩家,并且拥有瞬间毁掉能量罩的实力,这还不是普通高级玩家能办到的。
便有人冷笑:“呵呵!也是良禽择木而栖。”
“择你妈呢。”祝央缓缓变回人样:“脑子在水里泡久了沥不干了是吧?”
与之相比毒皮人却没那么多的落差,只恨恨道:“都说你们的游戏风格不温不火,把玩家保护得像温室里的小花儿,看来也不尽然。”
“你们也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不然咱们也不会上你这娘们儿的当。”
祝央耸耸肩,用一副是你们太蠢的表情看着他们:“没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们亲口告诉我的。”
“原来你们是别的游戏的玩家,原来你们游戏对于玩家的筛选范围是极端进化环境,原来因为这个原因你们的副本资源在所有游戏中处于末流。”
“原来可以通过劫掠别的游戏的玩家改善这个状况,果然对于游戏来说,玩家就是基础啊。”
毒皮人瞳孔一缩,这些事就连他们也是接受任务的同时才知道的。
并且因为涉及游戏本质,完成任务后都会被清理这段记忆,只不过该给的巨大好处游戏绝对会兑现。
“你怎么会知道?”他看了眼这女人旁边那个高级男玩家。
不可能,高级玩家也不可能全都知道,有资格触及到的只有那么少少的几个顶级强者。
并且即便他们知道也不能告诉任何人,暴露游戏本质无异于对游戏发起挑战,绝对会被游戏不计代价抹消。
祝央嗤笑:“你们一来就你们游戏你们游戏的,我本来还猜是不是npc造反,你们生怕我选错了思路一样。”
“再者,游戏保证玩家生命的前提下被几个辣鸡入侵,无异于用踩了狗屎的拖鞋扇它的脸,你们为什么能好好的活着没有在入侵的一瞬间灰飞烟灭?”
“除了游戏给傻逼考验之外只有它现在被牵制,无暇分身这一个理由。能牵制游戏的只有另一个游戏。结合前言,你们的来路便可以确认。”
再加上她伪装成人鱼,以及用毒糖糊弄,让那群家族在激愤之下说出的话。
实际上仔细推敲祝央说的话,很多没有落到实处,就是怕露出破绽,但对方足以自行脑补,只要说得似是而非就行。
什么亚种,资源最多,抢夺,毒皮人因为心绪激动,并且所有玩家当时受制,事情已成定局的前提下,暴露了很多。
比祝央想的都还轻松,只要整体脉络确定,接下来的细节便好推敲了。
她冷笑着对入侵者道:“你们也说了,和我们相比,你们的起点可不知道高出哪里。”
“恐怕在场的玩家,很多甚至不是你们世界非玩家人类的对手。就他妈这样还敢抱怨资源不公?”
“难道好事还能让你们全占了?傻逼怎么不上天呢?”
“明明得天独厚,越到后面越成为末流,怎么不反思自己呢,你们游戏和你们是一个德性对吧?狂妄自大,藐视他人,眼里从来不正视别的游戏玩家的努力和可能性,绝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就你们这样的,还有逼脸说自己进化得更优越?”
入侵者们不说话了,倒不是祝央的嘴炮多让人反思,不过是敌强我弱受制于人罢了。
祝央对路休辞道:“有没有办法把这些家伙收起来?我的灵兽袋可能没办法制住他们。”
这伙儿人并不弱,直接强于祝央的,她敢断定不少于十个。
这一次如果没有路大头在,绝对是全军覆没的结果,即便是她凭着人鱼的外表或者别的手段蒙混过关,也会被带到别的游戏。
那么想回来可就难了。
对方游戏有心算无心,说白了祝央就是再厉害,这会儿也等级有限,这并不是她能参与的等级之争。
路休辞点头:“可以。”
接着手一挥,地上的入侵者们便凭空消失,也不知道被他收哪儿了。
这些玩家也是事后的谈判筹码,放在他这儿正合适,至少除非那个游戏直接抢,不然这些家伙就没解放的可能。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那游戏能直接和这边的高等玩家抢夺,除非狗比游戏死了。
想到这儿,祝央还挺担心的。
真叫尼玛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以前觉得玩家摊上狗比游戏倒了血霉,好好的日子没办法过,从此提心吊胆。
可见过另外两个游戏,再从刚刚的入侵者那里得到狗比游戏风格不温不火,保护玩家的评价。
确实就玩家的立场,狗比游戏要是完了,他们狗比游戏座下的玩家,在后妈手下混日子总没有亲妈这里好过。
啧!什么破比喻?
总之狗比游戏的良心是全靠同行衬托出来的。
路休辞收好入侵者,便对祝央道:“这里已经无碍,我布置一个防御,除非那边的游戏派高等玩家过来,不然绝对无法破开。”
“游戏这么久还没有脱身,可见这次对方有备而来,我试试能不能减轻一下它的压力。”
但这种事游戏显然不敢轻易找高等玩家帮忙,那些游戏一边鄙视狗比游戏对玩家太过纵容,但不可否认,狗比游戏和自己的高级玩家们默契是最好的。
至少有了事它敢无所顾忌的找高级玩家帮忙,但别的游戏就得考虑高级玩家会不会趁机在后面捅自己一刀。
毕竟大多数实在痛苦中磋磨过来的,憎恨游戏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