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去年长羽雕拍摄的画面不难发现,在丰水期的时候,这片土地都是被河水淹没的,至如今,夏天到来,水位下降,才露出了那两岸的泥土。
甚至他们一路行来,看到的那些片片沼泽似的土地,对比河流泛滥的行进图都能猜出,这里以前,必然也是河水经过的地方。
老祭司他们还在惊呼,还在为眼前的土地而欣喜若狂,沈延年却彻底呆住了:
“难道,这些土壤,都是河流冲刷沉淀形成的吗?”
去年和今年河流两次丰水期,长羽雕都来拍摄过,沈延年很清楚观测到,这条大河越到中部,就越没有一个清晰的河道,这有点类似现代的黄河,因为地形变化,河流经常变换河道,在附近引起洪涝……
而现在他们观测到的这些沼泽、土地,无一例外都曾是河流经过的地方……
那条河,带出来了这么多的沙土吗?
沈延年呆滞半晌,突然大喝起来:“来人,来人!”
有些事,现代学过地理的人一看就能猜到,但对于待在这片土地千百年,却从来没有系统学习过地理知识的人来说,却可能是永远想不到的。
当沈延年的猜测说出的时候,老祭司呆住了,夏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