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一声剧烈惨呼在房间里回荡,凄惨的程度让听闻者都为之震撼,忍不住都会想发出那声惨叫的人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似乎能从声音里感觉到呼叫者的速涌出,也能从那声痛呼里听出呼叫者的极大痛楚,听到的人可能会想像,叫那么惨大概已经有哪里废了。
只是那声音不是挨了一椅腿的谷维也发出,而是听故事的简柯柯发出,此时的他再无听故事的神采飞扬,憋红了一张小脸咬紧了嘴唇,眼泪已经浸湿了双颊边,跪坐在床上的姿势也显得有点扭曲,裤子垮落微露出半边白细臀,一双较普通男孩更小巧的手紧紧捂住重要地方,水洗过的湛蓝眼睛里透出浓浓指控。
“哥哥,你想废了柯柯吗?痛死我了…呜!…”
闻人展扬起嘴角竭力让自己笑得不要太没形象,但耸动的宽宽双肩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他怎么知道会有这种巧合发生,人家说无巧不成书,他不也算正在给小猫说书嘛!只不过在说书的过程中吃了吃小嫩豆腐,岂知吃这小嫩豆腐的过程中发生了点小事故,才导致柯柯这个样子,他敢保证绝对是小事故。
过程其实是闻人展正在讲闻人颜大闹谷维也家的事情,他的手意思意思摸着滑滑的小猫‘皮’,越摸越顺也越往下迁徒,那寸草不生的地方摸着特别滑溜,闻人展整只手都伸了进去,反正他感觉柯柯也没有拒绝微分开了腿,那是一种不带情色的喜爱动作,一如在摸小猫的尾巴,只不过这小尾巴很小巧,所以闻人展摸的是尾巴上方处的皮。
结果很巧很巧地,袖口没有卡紧,上面的银针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直接就戳到柯柯的兄弟脑袋上了,估计也是看着那处粉红色很可爱很想咬一口,于是银针很依恋地扎得很深,也不知道怎么就戳进去的,扎在最嫩的粉色上,血珠直接就涌了出来。
简柯柯一声惨呼,引得闻人展往意,然后直接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哥哥手倒利索,趁他没有注意,一下就把袖口的银针退了出来,可是他真的觉得好痛啊!都肿了个小包了,虽然看起来像是被蚊子叮上的疙瘩,但那是什么地方,是全身最脆弱的一处,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啊!被针扎了,还是扎进去了,鸣…
闻人展看着简柯柯泪流满面,蓝色的猫眼睛还含着泪光,充满控诉地看着他,好委屈的小模样,他实在忍不住想笑,倒头把脸闷在枕头里,全身不停的颤动,实在太有意思了,这小家伙出状况也总是超乎意料,虽然跟他的袖口有关系,但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袖口上的钻石扣都是用支架固定的,银针就在小支架上,便于卡在衬衫袖口处,没想到今天会没卡紧而掉了下来。
“哥哥,你还笑!柯柯好痛啊!”
看到埋在枕头里狂笑的哥哥,简柯柯更委屈了,他又不是自己撞哥哥袖口银针上的,哥哥还笑他的糗样,有没有道理啊!他现在还感觉那个小包包热辣辣的疼,刚才也流出一滴血珠,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这下真要变女生吗?
扁着小嘴抽泣,简柯柯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切掉那个不算强壮的兄弟,他的眼泪就哗啦啦往外流,大有一哭不可收拾的趋势,看到可恶的坏哥哥还在闷头笑不停,简柯柯干脆放声大哭,他可怜的小兄弟难道就要这么被切掉么,他还没行使过主权呢!
“呜……哇呜……”
“怎么了这是!痛得很厉害吗?”
闻人展听到柯柯的哭声,从枕头里抬起头,俊脸上仍布满了笑意,瞧着一只小猫撅着小pp趴跪着,整个头颅全埋进被子里盖住,委屈的哭声从被子里传出,抽抽噎噎伤心寻常,那哭声让闻人展也诧异起来,难道真的伤得很严重?!
不顾简柯柯微弱的挣扎,闻人展两三下就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pp从裤子里扒出来,拉开一条小细腿仔细查看着,只见温驯粉红的小可怜上,小独眼的旁边起了黄豆大小一个疙瘩,疙瘩中间能见一个不算太小的针孔,血珠倒是不再渗出,别的倒没发现什么异常。
“感觉怎么样?”
闻人展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那个小肿包,相对之前的完好肯定要微硬一点,但无黄色液体与血丝,看起来就像被蚊子叮了,没有任何状况表现出有不对的地方,他不解地用手指轻轻搓来按去,发现柯柯没有因他的动作而有不适,反而微微翘起变身,这种状态下的小猫哭得那么惨是因为什么!闻人展疑惑地挑了挑眉。
听出哥哥话里的关心,简柯柯受伤的心灵稍平衡了一点,再感觉哥哥的手指在那里搓来捏去,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已习惯嘿咻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柯柯只觉得身体一热一软,血流直接住下涌去,不由自主就哼了一声,双腿也本能合拢夹住哥哥的手磨蹭。
“哥哥,人家是伤兵,你不要调戏伤残人士…”简柯柯脸红,为自己不能抵挡哥哥的调戏懊恼,哥哥的荷尔蒙值在他这里是百分之两百,为抵挡自己脑子里可能会有的YY或极有可能的冲动行为,简柯柯嘟起小嘴抱怨着,他还想听故事呢,暂时不想嘿咻。
“噗噗,小东西,你再说一次,什么来着!”
听到简柯柯恼羞成怒的话,闻人展笑不可抑,这小东西太有意思了,什么时候他在调戏他了,明明是检查看有没有大碍,小东西自己没控制好身体的反应还指控他调之戏之,然后称自己是伤兵…伤兵是吧!闻人展挑挑眉露出一个英俊无比的笑容,他就让小东西当一次伤兵。
一伸手就拿到床头柜上的话机,闻人展轻车熟路就拨了酒店服务台电话,让别人送一只医药箱上来,随后对着不太明白事态发展的简柯柯猛笑,又用手掌和手指把发晕的柯柯逗得更加晕乎,然后轻轻吻上了散发邀请气息的花瓣,但很快就结束了那个轻吻。
“哥哥!?”简柯柯疑惑地抬起头,他感觉哥哥并没有想做的意思,那把他逗得全身发软某处发热是为什么呀!
一串笑声洒在他耳边,还没来得及缩脖子表示痒痒,柯柯就听到敲门声响起,看着哥哥紫黑的眼睛深处漾着的温柔,简柯柯嘿嘿笑了笑,乖乖起身把裤子穿好去开门,这种事是小管家做的,总不能让王子亲自去开门吧,从古至今都没这个道理。
小跑去开门,打开门发现外边是酒店的服务员,笑得很可亲很礼貌很…谄媚,不等简柯柯询问,服务员主动问了好,然后把一个小巧医药箱递过来,鞠躬后站在那里不走,敛眉垂手立在门前,让简柯柯想关门而不好关上。
“还有事吗?”奇怪地出声询问,简柯柯在想服务员还站着干嘛,而且也在琢磨哥哥要医药箱来干什么,就算他有一点小伤,但也用不上医药箱吧,那个伤最多抹一点点消炎药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