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可以吗?”林清一听他唤自己自然是知道何意,满是无奈的抱着人跨坐在了自己的怀中,倒也不再如方才那般的僵硬了。
白之如乖乖地摇了摇头,注意到心底的欢喜涌了上来才低眸再次去看他的身前,瞧着手边那浅浅的红晕嘶磨着吻了上去。
许是太过欢喜,他嘶磨的力道都稍稍重了些。
林清被他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手下的舒缓不由得停滞了些,也是在同时暖意落在了他的手上。
见终于是可以了,他稍稍松了一口气,松了手打算离开。
可白之如好似还未尽兴,仍是没有散去的趋势,扰的人心头微颤。
他皱着眉看向了怀中的人,道:“发情、期要这么多回吗?”
白之如听着他的话委屈地轻眨了眨眼,俨然也是不知道,片刻后才低下了头,同时还将掩盖在自己身上的衣裳给掀了起来。
他瞧了瞧,随后才又去看林清,见林清也看着自己,哑着声道:“阿清不能生小鱼吗?”说着才松了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在上头留着浅浅的牙印。
好喜欢啊,真的好喜欢。
“别得寸进尺。”林清听着那么一句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去,帮着用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还想得寸进尺,他想自己会直接将人丢出洞府去。
白之如听出了他的恼意,也知晓自己再如此说定然是会惹恼了林清。
他缩了缩脖子乖乖地应了一声才没了动静,只是衣裳间的情、意却是许久不曾散去。
等到散去时已是入夜时分,期间因着白之如身子缺水不得不去了莲池中,陪着在水中帮忙舒缓了好几回。
这会儿终于是散去了,他的思绪也不再如先前那般的恍惚,也没有再喊着要生小鱼,只乖乖地依偎在林清的怀中,可双眸里头却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他知道自己又做了错事,不敢说话更是连动都不敢动。
就怕自己一出声,林清又会弃了他离开,就同先前一样。
林清到是不知他的心思,这会儿正在洗手上的痕迹,两只手皆是通红一片,染满痕迹。
这也使得他在清洗的时候眉间紧皱着,直到手上的痕迹都被洗去了都没有松开,眼底也都是不悦。
他看着通红的掌心轻叹了一声气,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帮着别人做这种事,并且还是个男子。
又用水轻抚了片刻,他才回眸看向了怀中的人,见他小心翼翼地瞧着自己,一双玉足在水中半倚着。
瞧着这一幕,他只以为这是还没有消散,毕竟还未化为鱼身。
轻叹着气看了过去,道:“还没有好?”
白之如听着这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薄唇轻抿着就往他的颈窝处倚,好半天后才乖乖地摇了摇头。
也是在同时,那双玉足有了变化,快速化为了鱼身,月白色的尾鳍在水中轻轻摆动着。
林清见状知晓这是没事了,松开了白之如起身打算回洞府去,洞府内还是一片狼藉,得去收拾。
一袭红衣松散的倚在边上,因着水中的一番闹腾,此时也早已经湿透根本不能再穿。
他伸手给脱了下来,微皱着眉便要离去。
只是也才上岸便注意到衣裳被攥住了,疑惑地回眸看去。
就见白之如小心翼翼地攥着他的衣裳,漂亮的凤眸中又有清泪溢了出来,满是委屈地道:“阿清我很乖,你别走。”话音中染满了害怕。
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又惹林清生气了。
害怕林清会同上回一样不愿再来理会自己,以至于攥着衣裳的力道极重,不愿松开。
林清这会儿有些累,没什么太大的心思去哄人,并且还是才做了那种荒唐事的人。
只是见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边儿涌上了一抹无奈,片刻后才道:“我没有去哪儿,只是回洞府。”
“阿清。”白之如听着这话低低地应了一声,同时还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洞府,片刻后才再次看向了眼前的人,眼底还带着一抹祈求。
林清见状那是愈发的无奈,但也没说什么,只低应了一声算是答了他的话。
离去时见白之如仍是攥着他的衣裳,轻叹了一声松了手,随后才回了轻云洞府。
洞府内一片狼藉,他看着里边儿的情景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更是有些疼。
稍稍揉捏了片刻,待疼意散去后他才开始收拾。
在水里的时候就闹腾,上岸了也不安生。
唉。
他低低地叹了一声气,眼底的无奈也愈发的深了。
至于被留在池中的白之如只痴楞楞地看着洞府外,漂亮的凤眸中染满了不舍,片刻后才看向了手中的衣裳。
红衣似血,金丝海棠,精妙绝伦。
也不知是想着什么,他瞧着手中的衣裳低笑了笑,随后才捧在手心轻轻嘶磨着。
上头还残留着属于林清的暖香,扰的他心尖微颤,“阿清。”低低地唤着。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抱着衣裳游到了海棠花下,瞧着上头飘落的花瓣低身趴在了边上,手里边儿的红衣被他紧紧地搂在怀中,这才乖乖地睡下了。
月色下,莲池边上很快就陷入了寂静,只余下了尾鳍拂过水面传来的水波声,很是欢喜。
林清将洞府内收拾干净已是片刻后,被白之如拖出来筑巢的衣裳已然是不能再穿,他也只随意将其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