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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因为他最后这句绵软的话而无力,终于还是左右为难地爬上了他的背,心里却想着一会是尿遁还是怎么逃遁。

而他也没有再和我说话,只是一路不顾众人背着我往停车场走。可才踏进地下停车场他又笑了,这才再次对一直僵硬地趴在他背上的我说:我昨儿个没睡好,今个精神不好,瞧我这记性,我的车刚被一孙子抢走了。地下车库可没我的车。

我诧然,谁能光天化日地抢走一辆超跑,还是在电视台旁边?

他见我的神情笑了笑答:我一朋友追老婆的时候车抛锚了,就怒发一抢为红颜了。然后他

想了想说:叫司机估计要等,我们打车去附近医院吧。

我说:雨天打车难,实在不行就坐公车吧。说完我就觉得突兀,我怎么能让一个开超跑的精致大少爷陪我去一起挤公车呢?

却没想他无所谓地点点头,把我放在一旁坐下说:你在这等等我。

我心底一喜,我可以遁了。可他却继续道:爷长这么大第一次撞人。我刚刚看你摔得不重,就忙着给朋友送车子再跑回头去找你了。可我再回头你就不见了。这会你给我找着了,那我就得负责了。你如果跑了我没负到责内心深处是会有心里阴影的,从此以后心心念念找你烦你也说不定。我这人脾气不好。最后这一句,他说得很轻,可不知怎么就是有一股威胁的味道,不吓人,但是透心凉。

他这么一大溜地说下来,我被他带着去医院倒像是救人救己有百利而无一害,准备溜的我,突然还就真不好溜了。

他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把彩虹大伞,把我背在背上才打开了伞递给我说:我背你,你撑伞。

我暗自点点头接过。

而他过了一会又说:我背你,你撑伞。

我眨了眨眼,见他固执地微微侧过头看在他背上已经撑着伞的我,才知道他是固执我没有回答他。于是我哼了哼说:合理。

他听了我的回答大声地笑,他一笑眉眼就是微微扬起,灿如星月。可他笑过之后却突然认真地对我说:短发的丫头,现在默默做事的人并不一定会获得喜爱,反而是会喊出声的更容易讨喜。你在节目时就应该说今天摔伤了腿,这样很多麻烦都能解决。刚刚你也可以娇滴滴地说声好,然后让我觉得撞到你真是罪孽深重。而不是一味地自己撑,这样你会很辛苦。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初见的人可以这样和自己说话,我也从来不知道有人会这样真诚而深刻地告诉我,舒爽,你不必如此坚强勇敢。我的心,就突然不期然间被他的话撼动,因他的语重心长而心口微酸。但我还是僵着习惯性的假笑,平平淡淡地说:一点小伤不至于,我其实不用去医院的。再说了就是再大的事,哭也没有用,撒娇卖萌事情也无法解决。

然后我听他嘀咕:是因为留短发的原因吗?

而我让他再大声点,他却摇摇头。

我们没有打到车,所以,他真的背着我挤了公车。上公车的时候他的架势十分嚣张,他那时

背着我,接过我手里的伞,把伞横握在自己手边,长长的伞把直直地伸在身后。一副生人勿近,谁近谁被戳的架势。我见他这样蛮横的开道架势忍不住轻笑,却被他白了一眼。他说:我这么无良是为了谁?

而我不禁问:我和你很熟吗?

他听了我倒是一愣,半晌才说:不认识,我只是在对你负责。然后,他又低声半垂着脸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舒爽。

他说:莫诺云。

听到他的名字,我这才开始认真地审视他,我也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我圈中好友顾宝贝的表哥。曾经我们是打过不少次照面的,但似乎我们都忘了

上了车之后他就把伞竖着放了下来,公车上很挤人很多,但他愣是在第二站就寻到了空位给我坐。他说:我看他的手势和眼神就猜他会下车。

我说:啊?

他说:乖,你不懂。一声像哄孩子一样的乖,让我怔忪当场。多少年后我再回忆起来,才发觉在我坚强了那么久的日子里,是这个男人,也只有这个男人浅浅地不经意地就那么直白地告诉我,舒爽,你是个女人,需要人疼的女人。所以,也从那一刻开始,在他面前,我竟再也坚强不起来了

只是后来坐车这件事出了一些插曲,因为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所以,后来下一站上车的老人看见我就推了推我说:年轻人,让个坐。

我点点头,刚要起身却被莫诺云一把按住。然后他挑起眉头,明艳的脸上表情浅淡,他说:老爷子,这位摔着了腿站着不方便,让不了。说完他的声调却突然变大,接着,我听他道:我记得每辆公车靠左最少有三个大红色或橘黄色的老弱病残专座。年轻人坐着做什么?那本该是您老人家的位置,老爷子您去那坐。然后,莫诺云就真的把一个坐在老弱病残座上的年轻人给轰了起来。

莫诺云他很较真,这是我真正和他接触才发现的。这时我就会奇怪,为什么媒体都说他浮夸嚣张。在我看来,他莫诺云不过是多了几分固执随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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