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蕊徽把玩自己光滑的下巴思量会儿,随后目光直视周柘彦身后。
“苗叔叔,汝怎么看?”
一直没发声,快成透明人了。周蕊徽一提,才想起谋士在呢,周柘彦不停使眼色,而苗严辅静如止水。
【这个丫头……到最后得罪人不是汝,倒是某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呵~不错不错,小丫头长大了………】
苗严辅作揖道:“禀节帅,属下认为,战不如不战,打不如不打。”
“苗先生!汝…………”
周蕊徽一把拽住了周柘彦,显然从苗严辅一开口就准备了。
“彦兄,汝读过《孙子》,孙子认为的善战者是何人?”
“徽妹…………”
注视周蕊徽深入水的美眸,周柘彦似乎想起造反的那天,那个嬉皮笑脸却志气不凡,口谈妇好、宣太后、梁红玉的奇女子。
“不战,而屈人之兵。”周柘彦平静说道。
“威海军退盟,攻灭宁海军臣服于某;某军兵威,彼之三心二意,栖霞登州两军,安不能为某所用?平添两三万兵众,同时削断临海军招远军羽翼,何乐不为?”
完全能用现有战争分数纳附庸国,何苦耗费己方兵力来消灭对方兵力,吃地又长侵掠度又爆叛乱。附庸对方盟友,侵掠度长的少,增强我方实力,过个十年吞掉接收国库资金和军队,不长侵掠度自带核心,地盘还是你的。
办法好,好办法,唯独中路军这边,不太高兴。
这时,一封从左路军发来的信送到周蕊徽手上,周蕊徽看完后,面色不变继续刚才的话题。
“彦兄,为先锋破掖县、招远二城,可敢接令?”
“末将愿往!!”
周柘彦喜色接令。
“明日拔营起兵。”
“遵令!”
“洪世贤。”
“属下在。”
“栖霞、登州之事,交给汝了。”
“遵令!”
…………
一众将佐走后,苗严辅折返回来。
“叔叔回来了。”一指胡凳“坐”
“节帅,信中所谓何事?”
周蕊徽脸色垮下来,“海仓镇杨家造反,海仓镇丢了!”
苗严辅凝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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